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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夫君长生,愿我夫妻长守,愿你我情浓长寿。”孟微冬在青棠耳边咬耳根子,“这是你写的?”“不是!”孟微冬笑,“青棠,我爱你。”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满足各位看官们的要求,咱们不失忆,不狗血,直接上真章。就问你们,行不行,甜不甜?回答问题的时间又到了,问题1,“大都督位高权重,为嘛要装死?”答曰:“请看下文分解。”问题2,本书前后画风为嘛如此不同,简直不一致,是否作者疯了?答曰:作者暂时还没疯。至于日后的精神状况,不可预计。问题3,你写的是正剧吗?答曰:我心灵依靠是正剧,可惜水平实在不够用,随时有转喜剧的风险。问题4,你打算还写多长?答曰:看心情。高兴了随时完结,不高兴了,脱稿到地老天荒。问题5,你下本写啥?答曰:。开了预收哦!余下问题,下一次收集起来,择日回答。☆、撒谎霍青棠病了,她时而梦见孟微冬,男人就躺在她的身侧,手摸过去,枕边空荡荡,尽是一场空。媚春急的来回跑,“少主,霍姑娘这病好奇怪,请几个大夫都医不好,不若咱们叫贺鲁图过来给她看看吧?”伊龄贺在窗外站着,霍青棠时而低语,时而喜悦,这分明是癔症的模样。洪熙元年的九月,有御史上奏,说原后军大都督孟微冬心怀不轨,藐视皇恩,利用江湖术士残害先帝。罪名太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大半个朝廷都震了震。洪熙皇帝信仰长生之道,孟微冬便买通了江湖术士,炼制丹药,害先帝死亡。这是诛九族的大罪,孟微冬没娶妻,无妻族。孟微冬出身不详,父母早亡,父族母族不可考。孟微冬的棺椁被掘出来,尸体吊在城墙上,鞭尸三日,以示全城。九月风起,无人敢言。霍青棠这一病,病成了疴,来势汹汹。里头小婢又端一盆水出来,“霍姑娘身上全是汗,这样下去,恐怕就脱力了......”霍青棠身上湿答答的,每日换好几套衣裳,伊龄贺不好进去,只在窗外看了几回。几个丫头轮流去擦汗,替病人更衣洗裳。中途蓝浦来了一回,媚春在门口拦着,“霍姑娘病了,不宜见客。”林媚春见过蓝家的四个女儿,四位千金,个个都不一样。蓝浦站在门口,她说:“孟微冬出事之前,曾去了江上一回,我爹与他,说了几句话。”媚春撇嘴,“说甚么了?”“我爹说,‘大都督瞧不上蓝家的丫头,老朽无话可说,大都督喜欢哪一个都好,无可厚非。’”蓝浦道:“你猜孟微冬怎么回答的,孟微冬当时撩开茶盏,语出惊人,‘你知道就好。’”媚春扬眉,“当真是傲慢得很。”蓝浦笑,“他那个时候是名震天下的后军大都督,自然是傲慢得很。”“然后我爹就说了,说‘孟夫人好胆气,出手就炸了半个凤阳府码头,不知大都督作何解释?’”“孟微冬道:‘炸了就炸了,解释甚么。’”“哧哧”,蓝浦勾着头,“我爹当时就笑了,他说‘大都督这话好没道理,孟夫人算错了账,大都督也不管管?’”“后头他又添了一句,‘至于以后的事,咱们且走且看。’”蓝浦说完,转身就走。媚春道:“蓝三姑娘这是通风报信来了?这是告诉咱们,孟微冬是被你爹给害了?”蓝浦的几句话,也不知霍青棠听入耳了多少,她的病症倒是不再反复,缓和不少。又过上几日,霍青棠依旧不能下床,终日不声不响,在床上躺着。媚春搓手,“完了,孟微冬死了,她不会想不开吧?”里头女人倏的从床上坐起来,伊龄贺扭头朝里头看,“你去看看。”媚春脚一跺,跑里头去了。“少主,外头来了一位姓顾的公子,说要见你。”顾惟玉在花园里站着,男人穿碧色的云锦袍子,修长而挺拔,“伊公子,在下......”伊龄贺并不太热情,只道一句:“她病了。”是的,霍青棠病了,她梦中无数呓语,一时是要去找一家叫‘清溪’的花楼妓院,一时是孟微冬就住里头。媚春不是马虎之人,她去找了,她不止自己去找,还发动家里所有人去找。问遍了全南京城的花街柳巷,根本无这家花楼。媚春回来同青棠说,也不知青棠听进去没有,她清醒的时候,一言不发,偶尔落泪。若遇上迷糊时候,则是吃吃的笑,笑了又哭,不知道她在笑或是哭个甚么意思。伊龄贺指着内间,“她在里头,你去看看吧。”媚春正在手忙脚乱替霍青棠擦汗,“好了,你要休息,你这样下去,会死的......”林媚春念了几句,旁边男人伸出手指,“我来吧。”媚春扭头,瞧见顾惟玉已经在床边坐下了,她将帕子往男人手上一丢,没甚么好声气,“看好了,病着呢,她说孟微冬没死,你要顺着她说,不要刺激她......”“嗯。”顾惟玉修长手指覆上青棠额头,媚春抿抿嘴,关门出去了。顾惟玉扶了霍青棠躺下,青棠闭着眼睛,问了句:“你回来啦?”“是我错了,不该让你一个人回来。”霍青棠摸了顾惟玉的手,放在自己耳边,“你真的回来啦?”顾惟玉慢悠悠道:“孟微冬先是陷史侍郎于不义,后头又出手相逼,再借霍家几位女眷的手强娶你,青棠,你都知道的,对不对?”霍青棠猛地睁开一对眸子,“撒谎!”“青棠,不是为了他救霍大人的那点念想,你真的爱他吗?”青棠眼珠子圆滚滚睁着,她一对含情带笑的桃花眼竟深陷了许多。男人指尖微微凉,他拂开女人额前的湿发,“乖,睡吧,睡醒了就好了。”☆、皈依霍青棠九月生了一场恶疾,病好之后,消瘦见骨。十月里,南京起了风,一场宣告冬日来临的风。风声透彻,刮骨渐冷。孟府被抄家了,偌大庄园,华美宅院,锦衣卫去抄家的时候,那位都指挥使还叹了一句:“如此敛财,非死难休。”季舒跪在孟宅门口,她本该就是抄家灭族的那一个。可季阁老说了,自家女儿与孟微冬名不正,言不顺,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夫妇。这话无来由的可笑,既然你女儿与孟微冬毫无干系,作何还要在灵堂大撞棺材,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