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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空白,可月老告诉她没有其他姻缘,这才想着让月老帮帮忙,牵了一根缘线给他俩,结果怎么变成了这样。都怪那该死的白羽,她到底是谁,一直为何查无此人。在大殿之内的元昊上神,一直愣神在池边望着水中的景象,波光粼粼的淤泥池水之底,倒映着一副画面,画中的人将自己关在屋内,双目无神盯着地面,手中还握着一缕残布,元昊看清以后,瞳孔一紧,这是他在人间死前的残布衣缕。而池中之人并不知道有人在偷偷看着她,嘴边喃喃道:“他一定知晓我是魔族的人了,他一定不会再理我。”说完眼角又生出泪意,白羽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她就是忍不住,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对沈钰的心意,而之前自己却一直对他那般,当发现时已经来不及挽回了,他变回上神以后一定会觉得人间这一切很可笑,本来他也一直讨厌她,这样不见也好。元昊看见池中白羽一副自怨自艾的模样,不禁双眉紧皱,低语一句:“这傻子!”挥袖跨入殿外,站立在外的亦清本打算气恼归去,还没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那守门仙童的吼声,道:“上神!你去哪?”亦清心中一喜,以为元昊是来寻她的,换上含怯的眉目回身望去,元昊步履生风,周身仙气缭绕,剑眉星目,抿着薄唇向她走了过来,亦清不免有些小鹿乱撞,羞涩埋下头,正想柔声开口道是否原谅她了,可手还没将其抓住,那人就从她身旁疾步走了过去,一句话都未与她多言。从仙童的方向看过去,那亦清公主的面色铁青,猛然回身恼羞成怒看着元昊上神追了上去,让他不免觉得这亦清公主可真是戏多,没看见咱们上神对她没有任何意思吗?也不知元昊上神被拦下以后对那亦清公主说了些什么,只见她踉跄退后几步,秀肩松垮,捂住了双眸,仙童才想自家上神的作风,不免摇了摇头表示不认同。这一看就知道上神定又说了什么狠毒的话,顿时有些同情起来亦清公主,为何一定要去招惹私下嘴毒的上神呢。还记得自己当初才飞升时,不小心将砚台打翻到上神最喜欢的一副字画上,那时眉目慈善的元昊上神对着他道无妨,还暗自松了一口气。直到后来有一次他苦恼上神给他的那本道法经书怎么都看不懂时,怯弱着去请教了上神,谁知上神云淡风轻回了一句:“哦,你将墨汁倒在上面,或许就能参透了。”“……。”☆、白羽神醒慢慢睁眼转醒的红衣之人,睫毛轻颤,神色浮动恢复清明,望着朱红的幔帐怔了片刻,好些时辰后才找回自己的意识,想要挣扎起身,柔弱的手掌刚碰到床笫就被刺骨的寒意给惊闪拿起,慢悠悠的才看清自己所躺之地根本没在床榻之上,竟是在一具冰棺之中。白羽突然头上一阵刺痛,抬手揉了揉,摸到发髪上许多簪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惹眼的大红色嫁衣,可上面却没有任何血迹,才忆起自己不是为了挡白泽和元昊的那一击被毁了元神,为何会在此地,难道她没有死?正在这么想着的白羽,突然被‘咚咚’急促的脚步干扰了回忆,还没来的及抬眸,就被一股扑面而来的力道震得身形晃了晃,没有看仔细,却脱口而出道:“尘凤别摇了,我头晕!”而来者欣喜若狂,圆鼓鼓的大眼睛竟有些朦胧看不清,听到白羽讲完以后,连忙松开了双手,启口了半阵,最后只是没骨气问道:“你醒了?”白羽皱了皱,有些没好气看着尘凤,冷然道:“你瞎啊?”这声回答让尘凤又激动了一会,忍不住又抓住了白羽的手臂,颇有些受用这句话,竟拿脸蹭了蹭白羽的衣裳,痴笑道:“是你!是你!真的回来了!”看此情景白羽也猜测了七分,可能自己沉睡太久,所以尘凤才会如此激动,冰冷的手掌下意思摸了摸尘凤的头顶,余光才忆起这好像是魔族的夜潭密室,她被白泽带回来了吗,那元昊怎么样了,心中突然一阵慌乱。冰凉的手刺得尘凤一个哆嗦,被白羽突然提拉了起来,看见她眼中的慌乱,也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吞咽了一口口水,听她急声道:“大战之后,元昊没事吧?”尘凤没想到白羽竟问得是这个问题,心中不免有些五味陈杂,果然重色轻友啊,好歹自己守了她这么久,竟然先问起那小子了,可是没等到他回答,幽幽的黑暗之中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随着火光乍亮,露出清冷神情的白泽,没有丝毫情感道:“灰飞烟灭了。”白羽寻声望去,落入眼帘的是白泽陌生的冷峻的脸庞,眸中好似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听了他的话以后,白羽第一反应是反驳,张口回道:“不会的!”尘凤想说些什么,却被一墨紫衣裳的人拉了开,事宜他被讲话,那人白羽看着面生,可此时却没有问那人是谁,一心落在白泽的身上,眉宇间全然对他刚刚的话语充满着不信,但白泽依旧回道:“他死了,回不来了。”但白羽乍得猛然转头,凝眉问到已呆滞在一旁的尘凤,眼眸清明却哀恸道:“他可说的当真?”这一下让尘凤彻底懵了,在白泽和白羽之间小心翼翼瞟来瞟去,有些欲哭无泪,结巴了半阵也没说出什么,反倒是他身旁墨紫衣裳的男子将其护在身后,淡然一笑,轻声道:“轻瑶姑娘,你们两位何必为难他?”此声一出,其他三人都盯向了墨紫衣裳之人,除了白羽,其他两人不约而同出声呵斥着他,不过一个慌乱,一个阴狠。“慕扶辰!”“慕扶辰!”室内静然片刻,随之白羽眸底浮现疑惑,有些茫然问道:“轻瑶姑娘是谁?”那慕扶辰也不觉自己说错了什么,有些了然打量室内几人,缓声道:“你可记得你是谁?”白羽皱眉缄默,没有接话,看来在她沉睡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只是目光深沉的盯着慕扶辰,后者见她这幅模样随之了然笑了一下,也没有再启口。白羽知晓她现在想知道的一切,在这的人都不会告诉她,遂起身跨出冰棺,也许是因为这幅身体太久没有适应这样的动作,白羽顿时浑身一软,差点摔落在地,白泽却在她落地之前将其揽入怀中,眉头竖立,厉声斥道:“你干什么!”白羽却面色苍白,唇上像是覆了一层薄霜,没有丝毫血色,双手却用力推开白泽,可后者却纹丝不动,缓了两口气的白羽才冷哼一声,气若悬丝道:“与你何干?”白泽紧绷着唇角,粗重的抽气声显露着他有多么生气,锢着白羽的双臂越来越紧,可她却默不作声,也不肯求饶,两人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