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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侧颜,看起来真的很忧郁。忧郁得像是一片宁静沉寂的海,忧郁得想让人抚上他的眉间褶皱,甚至,与他一起共同承受哀伤。晚饭结束时已经很晚了。陆奋和小梅还在继续讨论生孩子的话题,连带着嘱咐冬姨别忘了调整往后的家庭菜谱。冬姨回答说已经换下来了。陆奋坏笑,再要说话时,廖介川便让他住了嘴。正吃着饭,雪团领着雪球雄赳赳地进了餐厅。谢晓风很纳闷,这两只狗的关系似乎进展得很快,短短几天,小雪团就不怕她家的大雪球了,她早上出门时,经常看到雪团整日里带着雪球在别墅里四下闲逛。狗狗们之间的友谊,人类似乎是无法理解的。闻到饭菜的香浓味道,两只狗很兴奋,围着餐桌摇起了尾巴。在自己家里,谢晓风都是和雪球同时用餐的,廖介川这里好像不是这样。看着两只狗可怜巴巴的小眼神,谢晓风看不下去,也不管廖介川怎么皱眉,她让人又拿出两个碟子,给两只狗分别夹了几块rou骨头放进去。雪团很是调皮,自己碟子里不吃,兴冲冲地跑过来就要抢雪球这边的。谢晓风忍不住敲了一下雪团的脑袋,以示警戒。到底不是自己养大的狗,那个雪团头一拧,张嘴就衔住了她的手。谢晓风倒没防备雪团来了这么一招,手上一疼,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雪团已经被人踹飞了出去。“大田,打电话!小梅,通知管家备车!”廖介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跟前,拉着她就要出门,脸色阴沉骇人。雪团在地上哀哀呜咽了两声,好一会儿,才夹着尾巴站起来。它耷拉着脑袋,一双眼睛闪着无辜,似乎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廖介川,我没事!”谢晓风挣扎着不动,她觉得有必要替雪团澄清一下,“我真的没事,它咬得不重,我的手也没有受伤。你看。”她怕廖介川不相信,还把手指头举到他的眼前让他检查。廖介川拿着她的手看了看,好一会儿都在沉默。陆奋把手机放下,这时笑了:“我就说嘛,介川哥就是个宠妻狂魔,别看他话不多,闷葫芦一样……嘿嘿,床上指不定多会哄人呢。”这一段插曲之后,大家继续吃饭,整个餐桌,都是陆奋在带动气氛。唯有她和廖介川不置一词,显得很是沉默。可能太累了,谢晓风这晚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浴室里蒸汽四溢,仿佛身处云里雾里,泡着,泡着,整个人开始轻飘飘起来。她是被廖介川的踹门声惊醒的。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谢晓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她肌rou酥软地从浴缸里爬出来,披好浴巾,赶紧去开门。这时,门终于从从外面踹开。谢晓风被这强大的冲击力吓住,险险避开。然后,她就看到廖介川杀气腾腾的出现在门口。看到她站在里面,他的表情才微微缓和下来。紧接着,又有脚步声传来,冬姨急匆匆上了楼,手里还捏着一大串钥匙,看到他们两个人,松了口气,转身又悄悄下楼。看到这种情景,谢晓风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切。她懒洋洋地开口:“放心,我不会笨到把自己淹死。还是,你以为我要自杀?”廖介川脸上明显升起一丝怒气,但最终,也只是沉默地把头撇了过去。然后,他抬腿走进客厅,伸手想在衣兜里急切地摸着什么,也许是烟,也许是打火机。最终什么都没有摸到,他愤恨地把领带一把扯了下来。谢晓风紧跟着走过去,站到他面前,冷冷质问:“廖介川,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廖介川拎着领带,眯着眼,慢悠悠地开口:“我并没有生气。”“你骗不了我,你刚才明明很愤怒。”不该这样的,他不该因为担心她而生气。这种态度,无论他是虚情假意还是真情流露,都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她怕自己有一天忍不住,会心软。谢晓风强势地对视上廖介川的眼睛。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那么亮晶晶的,瞳孔里面正闪着簇簇火光。她退了一步,不忍再看。一双大手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稍稍那么用力,整个身子便靠近他的怀中。紧接着,耳边便响起了廖介川清清冷冷的声音,一字一句震着她的耳膜:“风风,如今落到了我的手里,你别想着再离开我……”谢晓风没有挣扎,不知怎么的,突然变得心平气和起来。“廖介川,咱俩的故事都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不过都是交易而已。你现在,不过就是遗憾、执念,或许是新鲜感,或许因为安安对我有些愧疚罢了。想为你生儿育女,想陪你睡觉的女人,你想要随时就有,而且更心甘情愿。”廖介川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那些我都不要。我只想要你,也对我……心甘情愿。”谢晓风贴在他的身上,双手主动地勾在他的脖子上。因为身高差距,她只能垫起脚。柔软的吻主动印上去之前,闭上眼,她说:“我是心甘,但不想情愿。”廖介川呼吸的气息越来越重,喷在她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他又动了情……粗糙的手慢慢在她背上慢慢游移开来,接着,他的手摸到某个位置,顿了一顿,浴巾便被他扯了下来。身上蓦地一凉。然后,廖介川微微松开她,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突然一个腾空,她被他抱了起来,抛在柔软的大床中央。两人的脸相距只有数寸,廖介川再次密密地吻下来时,谢晓风就什么也看不清了。“廖介川,你太沉了。”“嘘,我轻点……”她是美味佳肴,供他细细品尝。自从来了这里,谢晓风便发现廖介川的喜怒不定,他似乎很紧张她,看她的眼神也带着复杂叵测。她猜测,也许,廖介川趁她熟睡时曾经摘下过她的手链。毕竟那处伤,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因为他的爸爸,廖介川少年时期就对死亡充满恐惧。谢晓风想,他是怕她某天再死一次吧。周末的约定很快到来。晚上六点钟时,谢晓风便准时出现在市展览中心门口。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汽车悄无声息地在门口停下,车门打开,莫教授笑呵呵地从车里钻出来。寒暄几句,谢晓风牵着莫教授的手就要进去,驾驶室门开,又走出来一个赵良帅。莫教授白了赵良帅一眼,转过脸对她小声耳语:“突然转了性了,非闹着要跟过来看看。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吊儿郎当的赵良帅跑来书展,这倒是奇事。瞅了一眼莫教授身后那笑得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