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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时子微微红了脸,他怎么可以这么正经?“这样,我不习惯。”才在一起这样太快了,太快了,再说她只是打算接受他,但还没跟顾言谈清楚呢?她是对他死心了,但也要对莫池负责啊!“你是我的了!”十多年了,终于等到了。放任你在我的视线里爱别人,再放任你尝到痛处,庆幸你最后还是回到我了我的怀抱。“那个,莫池……”时子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她想问又说不出口,“你……你是不是……谈……谈过很多次恋爱啊?”不然接吻怎么这么熟练?莫池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爽朗的笑了起来,他哪里还谈过什么恋爱,从十三岁第一眼见她就一直未曾再挪开眼,就连青春期的意yin对象都是她。哪儿还装得下别人。可这些他都不会告诉她。“阿时,我很开心。”你终于属于我,而我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下周一回国吧。”“嗯,好,听你的。”时子抱紧莫池森的腰,笑答。好温暖,以后她也会幸福。她一向如此,拿的起放的下。若有一天莫池森也不爱她了,她亦会毅然决然追求她的下一段幸福。纵然心痛,仍会转身。时子和莫池森一回家就没有看见苏盏,他们还尚不知道他又再次遇见了那个同李苏瞳相似的女人。是他上次在街角处偶然所见,本不以为意,可自那次以后他总是不受支配般闲逛到附近。或许是太过思念那个已逝去多年的人,又或者是他只是想再看看她灵动的说话的样子,哪怕他明知那人不可能是他想要的。也不知是上天恩赐还是太过机缘巧合,如此无厘头的他竟然真的又遇见了。他这次没有错过,一把拉住对方的手,双眸凝视。女子见他未做出过分的举动,也不恼,轻声问他是不是认错了。他不予回答,却也不松手,这样一来倒是吓着对方,企图挣开他的限制。显然她没有这样的能力,幸而不远处男子径直朝她走来。“顾言!顾言!”苏盏僵住,他不愿相信世界这么小,可往往上天就爱开这样的玩笑。如果那是顾言,这位就一定是他的妻子温浅夕了,怪不得他总觉得眼熟,不止是这段时间的报道,还有那张照片,几年前在时子房间里看见的他俩挽手的照片,那里面的女子不就是她吗?☆、第19章“这位先生一定是认错了吧,这是我妻子。”顾言将温浅夕护在自己身后。见状他有些气不过,忽而已经忘了温浅夕的事,抬头道:“不知你有没有如此护过阿时?真是替她不值。”把所有最好的年华都奉献给了眼前的人,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所幸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才能与莫池森在一起,不然必定孤独终老。真是像极了那个为他付出一切的女子,只是他的瞳瞳终究没时子幸运,未遇到待她如宝的男人,最后还落得早早逝去。“你是阿时的朋友?”“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以后要好好待你身边的人就好了。”说罢,又将视线放在温浅夕身上,温柔道:“你一定要幸福。”虽不知所以,但还是礼貌的回了句会的。只有苏盏自己知道,他希望这个和李苏瞳相似的女人能幸福,那是他没能给她的。顾言和温浅夕都没把这个小插曲当回事,但于苏盏而言却是起了波澜,本来回国只是为了走一遍李苏瞳走过的路,顺便看望时子,如今得知了有一个同李苏瞳相似的人又忍不住想要关心,只因是与她有关才忍不住多说几句。罢了,再怎么相似也不会是李苏瞳,他还是要按照她的脚印一步步前行。他已经错过一次,而今如何也不能再错过她走过的路,以及沿途看过的风景。所以当时子和莫池森两人回来时才会空无一人,因为苏盏早已踏上他的下一段旅程。“刚刚苏盏来电话了,让我们别管他。”“呃,好吧!”时子躺在沙发上,然后突然坐立起来,问:“小舅,表哥很爱他妻子噢?”莫池森汗颜,敢情这么多年她是丝毫没有关注过周围的人事,一颗心都在顾言身上,思及此就感到心里涩得慌,但仍毫无波澜的回答:“很爱,她去世后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过。”“噢……”,时子好奇,抱着莫池森手臂问道:“那她怎么去世的?”他拉出被挽着的手,将时子整个抱在怀里,然后说:“我也不是太清楚。那时苏盏还是心理医生,苏瞳是他的病人,后来两人恋爱了,但心理医生最忌讳的就是同自己的患者相恋,而且这件事被他同事揭发了,所以苏盏就提出了分手,本来还以为平息下来了,结果谁知后来苏盏非要拉着她结婚,其实也算是强迫吧,因为听说那时苏瞳已经跟别人在一起了。结婚后就一直被苏盏关在家里,怕她出去找那个男人,再后来她从家里三楼的窗户摔下来,失血过多死了,当时还怀着两个多月的身孕。”好一会儿,莫池森见时子没有说话,以为她感触了,随即从怀中传来声音:“为什么非要强迫她呢?”如果真的爱是学得会放手的吧。“其实也不算是强迫,苏瞳也是爱你表哥的,那个男人只是她气苏盏的幌子,是因为她的精神原因才最终导致这样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苏盏和李苏瞳很可怜,明明相爱为什么不能好好表达自己?跨过时间地点,于茫茫人海遇到相爱之人多不易,为何总是因为那么多的因素而爱而不得呢?她想她以后一定不会,虽然她现在的喜欢可能还不及莫池森对她的万分之一,可她坚信,只要他不放弃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奈何岁月催人老,世事乱人心。到后来时子才知道只有当时所处才知人心不可控,那些以为会有的心境,待到后来便已全然不覆。“好啦,别想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他迟早会走出来的。”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现在,你该去睡了,别忘了明天是顾言的婚礼。”原本轻柔抚摸的手力道重了些,紧张道:“你,准备好了吗?”他是怕她还放不下。她起身回房,回眸调皮的反问:“哪有哥哥的婚礼meimei不出席的道理?”她知道莫池森在紧张什么,可他也应该知道,她向来说一不二,决定了的事从来不回头。本打算睡觉,可桌上的信封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谁的信封她再清楚不过。这么久过去了,她还清清楚楚记得方竹说请她吃饭的事。可却还未见她归来,她不免有些担心,可又知道,她是不愿被人联系的,大多时候因为去处偏僻也联系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