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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山庄。地势所限,山庄不算大,跟城郊的别院一般,服侍人员只有寥寥几个。“景兄,你在宫外的地方是不是都这样?冷冷清清的?”穆景天解释:“我不喜欢人多吵杂,有人打扫服侍便够了,不想人多乱哄哄。”“也对。”她笑道:“你平日在宫里头,满目都是人。难得出宫一趟,自然想要清静。”跟雅致的别院不一般,山庄里的建筑多数是石头雕砌而成,大气而质朴。穆景天拉着她直奔后方,绕过一个回廊,便看到水汽氤氲的温泉池,水流哗啦,清澈透底,又缓缓流向下方的隔间。“走,我带你去换衣裳。”尉迟悠连忙道:“我泡一泡脚就行了,不必麻烦。”他轻笑,拉着她到怀里,低声:“今晚我们要睡在这里。今夜,你是怎么也逃不掉的。”“你——我的条件你不答应,那就免谈!”她语气很坚决。穆景天笑而不答,道:“饿了吧?我已经吩咐人做些野味上来,我们边吃边聊。”他喜欢的膳食,都是精致可口,口感极好。她吃得不亦乐乎,赞不绝口。他一边喝酒,一边睨着她看,不时帮她添酒。“这是梨花酒,适合泡温泉的时候喝。”她喝了几杯后,便罢手道:“不行了,我酒量一向不好。”他轻笑,又帮她续上,道:“这酒跟水差不多,喝多几杯也无妨。”她也喜欢那淡淡的梨花味儿,禁不住嘴馋,又喝了好几杯。“不行……有点晕了……”他邪魅轻笑,将酒杯拿开,低声:“今晚不能喝醉,差不多就行了。”她呵呵,呵呵傻笑一下,抱着他的胳膊。“……好。”第七百八十一章“断袖”齐王(五十八)穆景天瞧着她小鸟依人的可爱模样,心里甚是满意,试探般开口。“悠,先下水泡一泡,然后我抱你进房间,可好?”她醉醺醺的,乖巧点了点头。“……好。”看来,小家伙已经醉了。穆景天脱去外衫,露出健壮赤果的上身,穿着一条牛鼻裤。尉迟悠迷糊看着他健硕的胸肌,惊赞哇哇几声,小手搭了上去。“好硬实哦……”穆景天将她的手拉下,暧昧轻笑:“晚点让你摸个够。”他走下氤氲的池中,道:“你也下来泡一泡吧,去一去身上的寒气。”她眨巴眼睛,低声:“不了……我头晕……”他轻声哄道:“脱去外衫,洗一洗会好些。”她醉晕晕的,趴在池边,迷糊闭上眼睛。水中的穆景天笑了,游了过去,将她一把抱了下来。人一下水,她吓坏了,连忙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他轻拍她的小脸,微笑解释:“水不深,你把脚放下去。”她惊慌极了:“我不会游泳!我怕!”穆景天宠溺轻笑,将她圈抱住,矮下身子,让暖暖的水流将她包围了。“怎么样?不怕了吧?”她醉眼朦胧,感觉全身温暖不已,慢慢放松下来。他哄道:“把衣衫脱了,好好泡一下。”说罢,就扯开了她的外衫——却发现她上身满满都是白色的布条,绑得紧紧的。他恍然记起当初她拉开衣领,说是敷药包扎了……“你的背早就好了,为何能仍缠着绑带?还围了这么多圈?”她意识朦胧,脱口答:“束胸!”“束胸?”他看着她娇嫩的肌肤,精致的锁骨,一下子转不开眼睛。她挥了挥手,懒洋洋靠在一块池壁上,呵呵笑道:“这不是你一个断袖能懂的……”穆景天蹙眉道:“这样绑着多难受,快拆开,好好泡一泡。”此时见她脱去外衫,肩膀精致小巧,手臂纤长白嫩,曼妙多姿,让他禁不住狐疑挑了挑眉。她舒服泡着温泉,嘀咕:“不拆……让人发现可就不好了。”他眉头一动,往她欺身过去,将她困在身前,柔声:“发现什么?悠悠最乖,快告诉我。”她听他轻声细语,本能觉得他是大好人,抱住他的脖子,亲密蹭了蹭。“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他宠溺轻笑:“我最喜欢秘密了。”大手油走在她的背上和香肩上。她嘻嘻笑:“其实,我有两个大馒头……可大了!整天绑着束胸,我觉得好可惜哦!”穆景天愣住了!!!眸光顺着她嫩白的脖子看去——天啊!她的喉结不见了!下一刻,他用力扯着她的绑带,一圈圈绕开……她少了他的支撑,被呛了几口热水,拼命咳嗽起来。穆景天顾不了那么多,一圈又一圈扯开,直到最后甩开布条,看着她娇美玲珑有致的身段,腾地扬起眉头,惊讶瞪大眼睛!……夜幕降临了,床|上的人儿无意识蹭了蹭,舒服卷着被子——她眉头微微蹙起,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腾地醒了过来。天啊!她怎么yi丝不gua?!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道冷冰冰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你究竟是谁?”第七百八十二章“断袖”齐王(五十九)她吓了一跳,循声望过去——他衣衫整齐,头戴玉冠,正负手站在床头前。他的眸光冷若冰霜,俊脸暗沉,身上怒气腾腾,仿若蛰伏在黑暗中的雷豹一般。她吞了吞口水,一双大眼睛愣愣盯着他看,本能将身子往下藏。他一步步走来,嗓音冷冰:“说,你究竟是谁?你接近孤,究竟有何目的?”尉迟悠深吸一口气,道:“你先别激动,听我解释——”“你是谁?尉迟寒派你假扮尉迟悠来齐国做什么?”他大手一伸,精准粗暴捏住她的脖子。尉迟悠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对上他带着杀意的凶狠眸光,艰难开口:“我—不是——假扮的—我就是尉迟-悠。”求生的意识,让她禁不住伸手去掰他的大手,喘息:“放——开——”他却狠狠又捏紧些,冷声:“你还想狡辩?!尉迟悠是女的?!尉迟霜有一对龙凤胎,大的叫尉迟素,小的则是北冰国第一才子尉迟悠。说,你究竟是谁?”她直觉呼吸微薄,胸口胀痛得很,生命似乎在一点点消逝。“我……没……骗……你……”就在她即将昏死的前一刻,他腾地将她甩开。尉迟悠脸色惨白铁青,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空气,白嫩的脖子浮现青紫的手指印。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拼命喘息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胆怯,惹人心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