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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女儿,一定比那个病秧子……冉子晚的名头还没出来?冉由氏惊叹,之前一直竖着耳朵听自己女儿的名次。“第四名……花家小主……花期予!”“第三名……陈郡谢氏之女谢柔……”“第二名……帝都贞氏之女贞央儿……”“不可能,那个病秧子凭什么会比我的女儿好?啊?”贞郡王妃嚯的站起身,又被贞郡王一把拉下。“成何体统?”男子的声音明显不悦,听上去却不失温和。“让母亲失望了,央儿有错!”贞央儿委屈的憋着嘴,自己是尽力了的。“这下如了你的意了,那孩子比央儿名次高……呜呜……”贞郡王妃小声的呜咽,手还捶打着贞郡王的胸口。“好了!”贞郡王怒喝,这女人这么多年一点没变。“第一名……天.朝之女海媚儿……”随着墨衣女子话落,大殿之上只留下了前五个人的画作。分别由各自的婢女竖向横铺在人眼前,分是冉子晴的,花期予的,谢柔的,贞央儿的,海媚儿的。“以下几位闺秀的临摹堪称大家,特此拿出来供在座的各位赏鉴。随后会被封存至皇家红颜阁。”“却是佳作……却是佳作!”花宴上来的不免有一些画痴,此时已经是讷讷的品鉴了起来。“吾愿!”冉子晴画卷的名字是吾愿?冉子晚瞥了一眼冉子晴的画卷,丹红浸染的竹宣之上,清冷的映画着一栋看似萧索的庭院。那是端王府的湖心,似乎是南暖殿的偏殿,簌簌梧桐叶下,一抹明黄色的暗影久久矗立。虽说那画上只是一个背影,可是那暗影身侧的龙凤佩,冉子晚眉眼深蹙,定定的看向高位之上玄天御的腰间,一模一样的玉佩。那是……玄天御?龙凤佩……据说是当年始祖皇帝留下的遗物,一直被历代帝后共同佩戴。“天子布德,将致太平,则麟凤龟龙先为之呈祥。”那是当年始祖皇帝在南地得到的一块璞玉。得了天下之后,便命人雕刻成了两块玉佩。龙乃是众兽之君,凤乃是百鸟之王。一个变化飞腾而灵异,一个高雅美善而祥瑞。如此刻画在一块美玉之上便是龙凤呈祥之意。禛帝也看向冉子晴的画作,当看到那画作之中的那块龙凤佩,眸色一凝。那块龙凤佩在线黄离世前便赐予了自己。曾经自己拿着另一块儿玉佩找到朝阳,结果……玉碎难全。如今这本事一对儿的玉佩,便只剩下这一块。便赐予了身为国之储君的太子,天下间能有那块玉佩的也只有他了。禛帝珍视的伸手抚了抚自己腰间的香囊。因为有些年头了,那锦囊看上去也染上了岁月的痕迹。那里面是朝阳赠与自己的那个锦帕,上面狂草写着那首,还有她亲手落下的名讳。“陛下,”当看见禛帝腰间挂着的香囊,贞后忍不住的别过脸。她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哪怕是当年自己入宫被临幸的那一夜,他都是将那个香囊压在他的枕畔。那一晚,他在自己身上辗转食色,甚至唤着的还是朝阳那个女人的名讳。“冉御使有女如此,难得难得……”祯帝的赞赏毫不掩饰!“多谢陛下夸奖!能得陛下盛赞,折煞小女了!”(。)第一百三十七章遇人不淑接着是花期予的,百花犹如落雨纷飞,铺满整个画布,绯色的落笔之处尽显百花繁华之意,意境极美。如果细看,仿佛那宗花雨就在眼前,扑簌扑簌盘旋而下,犹如满天飞雪,又似柳絮涛涛。“汀洲采白苹,日落江南春。洞庭有归客,潇湘逢故人。”这是再往下谢柔的下面题的字。是楷书,精巧而有韵致,就像那副画作,烟雨江南,令人怅惘。当贞央儿的画被拿出来,贞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孩子还是最像自己的,才学甚至更胜自己当年。“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皇。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凤求凰?果然是贞氏的女儿!”“当真是难得一见!”“了不起!”司马相如的被贞央儿题写在自己的画作之下,隶书气韵磅礴中不失秀气。诗句上活灵活现的两只金身之鸟,就像贞郡王王府门前的那两只凤与凰!“央儿,比皇后当年更甚。好一幅,来人……赏!”禛帝龙颜大悦,贞氏帝女星,该有这样的才学,也需要这样的才名。“陛下说的是,我看还要大大的恩赏呢。”贞后难道笑得张扬,贞氏的光环似乎又亮了起来。“谢姑姑,谢陛下!”贞央儿闺仪极好,世人忍不住暗暗赞叹,国安是贞氏的女儿。海媚儿的,与花期予的有些相似,画的都是繁华盛开的景象,不同就在于花期予笔下是百花,而海媚儿陛下只有海棠。红日落幕的惨淡之下,海棠花开绚烂,无声的径自飘零在清水之畔,看上去有淡淡的萧索之感。“朕的女儿何时有这般惆怅的情怀了?嗯?”禛帝慈爱的看向海媚儿,这是自己最宠爱的公主。“媚儿公主一向少言少语,女儿心思却是难以捉摸!”因为贞央儿的那幅画,贞郡王妃脸上的笑意逐渐多了起来。“父皇只知道取笑儿臣,不过就是一副画而已!”海媚儿笑得很是羞怯,头低低的垂着。那片海棠花,她是真的见过,那颗最大的海棠树上曾有一抹雪华之姿……“哈哈哈……朕的公主长大了!”禛帝老眼闪过精光,柔和的看向高台之下。侧了侧身靠向贞后小声的叹道:“朕是不是该给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择一个驸马了,天.朝人才济济,待嫁闺中的女子也不少。““媚儿虽说是天家公主身份贵重,但很多事还是名正言顺比较得当。”贞后意有所指,温和的俯视高台之下的青年才俊。“陛下所言极是!”“父皇……”海媚儿先是一怔,随即羞赧着笑颜如花。母后最是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