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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会立即赶往骊山,向骊元老前辈请安!”“呵呵……海王殿下斡旋之间,都让人挑不出半分不妥。真不愧是哪个可以摆脱花家掣肘的东洲翘楚……只是,海王殿下都不问问我小师妹她是否愿意远嫁东洲么?”“骊山弟子便是这般挑衅东洲皇室的么……”花期颜色微动,他从不怀疑骊山诸人的本事。他们能探查到冉子晚大病月余后失忆,并不是什么难事。在东海郡他便觉察到有一股势力一直追踪尾随,那时……他以为是云山……不成想却是久久不曾显露人世的骊山一脉。而花期算计了各方势力之于他与冉子晚婚期的胁迫,却未曾算计到骊山居然会在此时出手。“怎么……海王殿下还没告诉晚儿……这数月来的旧事么?”少年丝丝慵懒,一点也不着急地话着闲话:“呵呵……看来海王殿下是未曾将我们骊山放在眼中呢!”“你们是来抢人的?”花期身边的暗隐忍不住出声大喝,此时看着海面上的皇室画舫正在缓缓下沉,他已经有些沉不住气。“嗯……这么说便不大好听了!子晚郡主是我们骊山未来的传人,回归师门,拜谒恩师岂不是人伦之礼!”“王上……方圆百里再无渡船可用!”花期后面的暗隐飞马而至,惊慌地回禀之后,花期面上的颜色便暗淡了几分。“离落公子准备还真是完备!”东海海面上的东洲皇家画舫已经全部沉入了大海,花期凤目之间杀气腾腾:“若是骊山乐见刀兵,花期也是乐意奉陪的!”骊山少年离落拍了拍手,缓缓起身。飞身而起,直接飞至半空之中:“久闻海王殿下已然冲破花雪十重巅峰,离落倒是想见识一番!”“离落身为骊山弟子,想来也不会太逊色吧!”花期出手便是一个隔空杀气。“好强的内力!”离落堪堪一躲开,却是有些惊愕。远处风云涌动,半空之中骊山离落与东洲花期已然交手半天。招招狠辣,杀气弥漫。远远望去,东海渡口已然是混沌一片,风沙皱起让人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花期予远远地看着礁石上的少年,再加上少年口中所述之事,她忽然感激地望了望远处的斜阳,想起一句古语那便是天无绝人之路。若是她没记错,在贞氏最初的花宴之上,冉子晚曾被骊山老人骊元收为关门弟子。骊山沃野千里,她冉子晚轻飘飘便入了骊元那老头的老眼,轻飘飘地便成了骊山下一代的传人。那时的花宴之上,骊元亲自为冉子晚种上了上阙之印。为其正了骊山传人的身份。原本声名狼藉的冉子晚,一时之间引得无数的艳羡嫉妒。而如今,昔日的骊山荣宠,却成了眼下唯一可以阻挠她嫁入东洲皇室的有力之势。虽然冉子晚是天.朝与东洲皇室的联姻之人,可必定师门在上……若是骊山对此事提出异议,那么花期想要迎娶冉子晚便不会那般顺理成章。花期予缓步走向冉子晚的车驾,轻轻地撩开俩目。看着冉子晚昏昏沉沉的半合着双目,她便轻轻地敲了敲皇辇的车壁:“子晚郡主似乎十分疲累!”听见花期予的声音,冉子晚抬了抬眼皮。瞟了一眼,便接着和上双眸接着闭目养神不予理会。自打从东海郡的行宫别苑中出来上了皇辇,冉子晚便一直在车上浅眠。浅眠之时,脑海中思绪缠绵不绝,如梦如幻。先前皇辇忽然停顿,她也只不过是觉得被惊醒一瞬,便再次陷入迷蒙,接着睡了许久。第386章丞相之女自打从东海郡的行宫别苑中出来上了皇辇,冉子晚便一直在车上浅眠。浅眠之时,脑海中思绪缠绵不绝,如梦如幻。先前皇辇忽然停顿,她也只不过是觉得被惊醒一瞬,便再次陷入迷蒙,接着睡了许久。冉子晚大病初愈,身子的元气并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之脑海深处杂乱无章的思绪,使得她整个人都觉得十分疲累。之于仪仗队列之前,千米之外的海滩上发生的纠葛充耳不闻。若不是此时花期予靠近,冉子晚可能连上画舫都要人抬着。“看来子晚郡主还真是疲累的紧!”花期予顺势上了冉子晚所在的皇辇,直接坐到了冉子晚的对面。若是换成平时,冉子晚身边被皓月和孤月围着,她根本靠近不得。而此时花期派人将她二人遣返回天.朝帝都城,倒是给了花期予方便。冉子晚再次抬了抬眼皮,对着花期予犯了个白眼,便继续眯着眼睛。半丝想要开口搭理花期予的意思都不曾有。“看来……子晚郡主海真是病糊涂了!”花期予歪着头继续打量着冉子晚,嘴角噙着淡淡的嘲讽:“病得连前世今生都忘得一干二净!”冉子晚眯了眯眼,对着花期予得意的笑意厌恶至极:“你是嫌自己活得长了么?”“期予可是好意,子晚郡主怎么不领情?”“花家的人有好意?还是说你这个北域丞相的女儿……会对我这个天.朝郡主手下留情?你可别忘了两年半以前,你花期予对本郡主用毒的旧事!”冉子晚继续闭上双目,轻哼着鄙夷着花期予的言辞。花期予不以为意地再次靠近冉子晚,柔声道:“子晚郡主说的是……那可是旧事了,只是却不是两年半以前的旧事。而是三年前的旧事了!看来子晚郡主病重月余,竟然将今年入春以来的所有趣事儿都给忘却了!哈哈……”冉子晚猛地睁开双目,连花期予都知道她这些时日的经历?难道说她脑海中幻化出来的画面……便是花期予所说入春以来的趣事?“既然子晚郡主……不喜欢听,期予便告退了!”花期予看着就要退出去,却是看中了冉子晚眼中的迷惑。“既然你带着目的而来,便是有着你不吐不快的缘由。若是此时不说,你这个毒妇岂不是白白走着一遭了么?”冉子晚白了一眼花期予,对于花期予的欲擒故纵看得心知肚明。“子晚郡主真是聪慧,只是……这一次我花期予却不完全是为了自己!”花期再次做回远处,对着冉子晚挑了挑眉:“在你大病月余的日子里,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同你一样,也昏迷了月余。子晚郡主可知这人为何人?”“……”冉子晚不以为意地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做了一副茶馆听书的姿态,并未答话。花期予继续道:“那人……曾是天.朝帝都城里风流无匹的小王爷,是玄氏懿德宫太皇太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