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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立即逃开。如今,对上梁生也是如此。虽然相处不过短短数日,但她已经接受了拿他当最亲的兄长看待。她怕,他看着她的目光越是情浓,她越怕看到他被拒绝后眼里更深的失落。她不想伤害他。她只有先逃开了。唉――要是他对她眼里的宠溺一直是早上那样淡淡的该多好。她还没有享受够被这样一个不是亲哥胜似亲哥的人宠着。可谁知才不过短短半日,这享受就成了种负担。她也很舍不得啊。“咦!这个钗子多少钱?”她原本心中烦乱,只是无意识地在琉璃阁里闲晃着,却突然被角落里一个不显眼的木质钗子吸引了目光,脱口就问道,同时伸手去拿。不想,旁侧却也有一只手同时伸了过来。两只手就这样各抓住了那木钗的一半。看那手也是白皙细腻,比她这双胖嘟嘟的更要修长好看。她奇怪地一抬头,才确定了这手的主人是个男的。还是个五官极其精致的华服公子,只是这位公子的眼神却是凶巴巴的。她一愣,是忘记了松手。而他分明是毫无君子气度,要从她这个女子手中抢走那木钗。那凶巴巴的眼神里分明命令道:“你松手!”她顿时也是来气,手握得更紧了不说,还更凶地瞪了回去。这下子那华服公子也是一愣,脸上分明是震惊居然她敢瞪他。待那公子回过神来,自然是用更更凶狠的眼神瞪了回来。然后,两人就谁都不让地拉扯了起来。按理来说那公子也不文弱,力气自然要比她大,但她一发现单手抢不过他立即两手齐上。更是让她发现,她用了两只手,本来也是两只胖手,难免就要碰触到他的手,他不愿放手却也是有些闪躲。但更可气的是,与其说他是出于礼貌避讳,不如说他眼里分明是嫌弃她,好像被她碰到跟碰了淤泥一样脏!不,是比碰了淤泥还要脏!嫌弃她是吧?她挑了挑眉毛,眼睛一眯,手下更是变本加厉,他越是闪躲,她就越是乘胜追击。呀嘿!华服公子见她居然一点女儿家该有的脸面都不顾,又是一愣。但回过神来,他一想她一个女儿家都不顾那男女避讳了,顿时也挑了挑眉毛,眼神更是嫌弃她嫌弃得不行,但手下也是没了分寸,不退返进,再也不怕跟她手贴着手。只是碍于这木钗细小,再也容不下他也多加一只手。她两只手才是和他一只手胶着不下。第二十七章人胖被人欺(四)负责这柜台的小掌柜的一看二人都是锦衣华服,面上也都自有一种贵气,加上这气氛更是剑拔弩张的,自知不是自己应付得来的,立即机智地选择跑去叫他们这琉璃阁的大当家。不多时,这琉璃阁的大当家――一位年愈三十,悉心装扮风韵鼎盛,眉目间又有种江湖儿女煞爽英姿的绛红衫婀娜女子疾步前来。打远就见二人周身火光萦绕,百步内无一人敢近前。近看更是被二人紧张气氛唬得面上笑颜一僵。不过也就是须臾,绛红衫女子脸上的笑容又复完美。“四公子,您来啦。”这琉璃阁的大当家居然识得这华服公子,完美的待客笑容添上了一丝讨好。但她抽空细看了看这大当家的眉眼,那里头只见客套,也并没有对着这位四公子多有好意。倒是这位大当家的也打量了她一眼。四目相交,这位jiejie的眼里倒是对她晓有兴致中平添一抹喜欢。“漂亮jiejie,这木钗是我问的价钱,不知多少?”她两手紧握木钗,早已跟那四公子双双争得面红耳赤,表情狰狞,却是突然表情一变巧笑倩兮地问绛红衫女子道。女子顿时灿笑,也不掩嘴,被她那声“漂亮jiejie”叫得很是受用,答道:“这木钗质料平常,本不值钱,但雕刻之人一刀一划都是满含深情,上头的花样也是别无二致。若问值多少,绛红只是个买卖人,不看情谊,光看那刀工确值五两。”原本这柜台位于偏僻角落,也没人专门照看,只是旁边银质首饰柜台的小掌柜的兼顾。上头的首饰都是不值钱的。这绛红还真是买卖人,分明是趁机抬价。但她还是立即想要从怀中掏出银票来,奈何空不出手。那四公子倒是单手得空,一伸手就是亮出一锭硕大的银子来,道:“十两。”绛红不接,含笑看她。她也是不服气,张口就道:“五……再加五两,十五两。”五十两她可没有,心虚改口。“五十两!”四公子说着,斜眼笑着瞟她,眼里满是鄙夷。就是看出她心虚,一口气抬价到五十两,也是财大气粗,更是懒得再与她周旋。绛红却还是不接,继续含笑看她。不知怎的,她和绛红对视几秒,心中却生出了无端的勇气,再不心虚,张口也是掷地有声,“一百两。”四公子一愣,再仔细看她,她眼里哪里还见半点心虚,有的只是满满的挑衅。她算是跟他杠上了!而他先头的确信也是荡然无存。她身上究竟有没有带那么多银子?不得不说,她一身锦衣华服,加上一身穷人家养不出的肥膘,确实看起来富贵逼人。饶是他自信识人功力了得,恍惚中也以为先前她眼里的心虚是种错觉。毕竟她太胖太丑了,他并不愿多看她几眼。那就当她身上真有这许多银子可以跟他叫板吧。“二百两!”他沉声又翻了一番。她心下也是诧异,不由得多打量了他几眼。不得不承认,这位四公子长得真是好看。面若冠玉,唇若樱桃,皮肤白里透红好到掐得出水,五官是挑不出一点毛病。又昂扬身姿,不清瘦,剪裁合适的上身衣料随着他略激烈的喘息隐隐绷紧,也是有料。一身华服衬得他更是恍若天人。尤其是他一双眼睛,剑眉修长,双目炯炯有神,英气勃发。可惜那眼中怒意极盛,却多了丝戾气。奇怪的是,这么不招人喜欢的目光,到了他的脸上反倒也有种吸人的魔力。旁边可有不少女子偷看他,脸上都泛着桃红,甚至有人隐隐尖叫。可见他是个暴脾气的,更是从来没人敢如此挑衅过他。凭她是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偏偏却是个丑的,不说他不会让她,更是容不得她侵犯他的权威。她猛地一怔。就是她那将军爹爹,常年征战沙场,身上已经气势不凡,怕也是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