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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也不用急着就回来向我汇报。你给我盯着爷,看爷是不是和陈珍儿一起回了屋子,就留在陈珍儿屋里了。”然后呢?若真是如此,陈娇儿说到这里,一时间也是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柳儿见陈娇儿没了别的吩咐,应了一声便去了。亥时过半,在屋子里如坐针毡的陈娇儿终于等到了柳儿跑着回来汇报。柳儿脸上带着些古怪的笑容,先是喘了几口粗气。“你快说,爷有没有留在陈珍儿房里?”陈娇儿等不及地厉声催促道。柳儿这才道:“回……回主子。没有。爷……”没有?听到这一句,陈娇儿已经是大松了一口气,但瞧着柳儿面上古怪,又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喝口水,给我细细道来。”柳儿当真自个儿去倒了杯水喝了,彻底不喘了,便笑着细说道:“主子,你猜怎么着?”“怎么着?”“爷和陈珍儿是坐轿子回来的。下了轿子爷还一路搂着陈珍儿,当真是送陈珍儿回了她的院子。”“什么?”陈娇儿一听这话又急了,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主子您安心坐下,继续听我说。”安抚了陈娇儿一句,柳儿继续道:“瞧那模样,奴婢一开始本以为爷当真会顺势留在陈珍儿房里头。可是跟着走了一路,奴婢又瞧出来了不对。瞧那模样,不是爷得意了陈珍儿愿意搂着她,而是陈珍儿的腰腿不太灵便,爷才是一路帮衬着。”“哼!真会装!”陈娇儿第一反应就是想到她和爷已经回了府,怕不是虽然爷陪着她玩了一晚上,但她怕爷对她私自出府的气也还没全消。陈珍儿便是又临时装起了腰伤的模样,想逃过爷对她的责罚。不过责罚可以逃过,这样的借口,可是叫爷即使有心也无法在她房中留宿了。孰轻孰重。她陈珍儿到底还是蠢的!“主子你先听我继续说。最让奴婢意外的,爷一路扶着陈珍儿回了房间。她陈珍儿居然都不招呼爷进去坐坐,直接生生把爷关在了房门外,只道,叫爷也快回房歇息吧。爷倒是也敲了敲门,似乎还有意进去。但她陈珍儿居然更彻底地直接把门锁上了。最后爷可是气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第五十三章七夕不好过(十九)“哦?”陈珍儿蠢到极点了!但陈娇儿听着却觉着不对,问道:“爷当真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恩。是。随后我和屏儿又跟了一会儿,但爷耳力聪明,我们不敢跟太近,瞧着,爷是往自个儿院子去了。我便先回来给主子禀报,叫屏儿继续小心点跟着,确定了爷是回了自己院子再回来。”柳儿说着,不明白原本主子该是听了高兴,为何却皱起了眉头?陈娇儿心想,陈珍儿若当真如此,那可是大大地触犯了爷,爷该气成什么样了。但爷如此气恼,却居然就这么放任陈珍儿,自己回去休息了?凭爷的脾气,该是一掌劈开那门扉,叫陈珍儿好看才是。陈娇儿不愿意去想,应昊是当真得意了陈珍儿,所以才忍下了脾气,如此惯着她。等了能有半个时辰,也不见屏儿回报,陈娇儿寻思片刻,起身道:“走,我们去爷屋里看看。”陈娇儿始终眉头紧锁,柳儿不敢出声提醒。先不说主子还被关着禁闭,虽然爷本也没派人在门口守着,但主子真不该在这个时候私自出了院子到爷的屋里头去。爷可是正在气头上。爷拿陈珍儿没办法,若是把怒气迁到了主子头上该如何是好?柳儿只能是闷声不响地紧跟着陈娇儿。一路来到应昊院子,四下无声,没有丫鬟下人伺候着,瞧着屋里头也没有燃起烛火。陈娇儿和柳儿寻到了在一旁树后盯着里头的屏儿,记得压低了声响,但很是凌厉地质问屏儿道:“确定爷已经睡下了?你为何不即刻回来禀报?”屏儿支吾着道:“回主子,屏儿是想多盯着片刻,确定爷不会再变卦。”听了屏儿这解释,倒也心细,陈娇儿xiele泄心头的火气,好些脾气地又问了屏儿一遍,道:“所以你可是亲眼瞧着爷已经睡下了,没再出去过?”屏儿连连点头道:“我虽然不敢跟太紧,怕叫爷发现了。但我追到门口,确实听到屋里头爷自个儿关了门,更了衣,然后便没了动静,眼看着也该过了半个时辰了,爷该是已经睡踏实了。”应昊平素很是自律,陈娇儿是知道的,但今儿应昊可是忍着一肚子的火气回来,当真如此轻易就睡下了吗?屏儿虽说爷该是已经睡踏实了,陈娇儿这心里头却无论如何都踏实不下来。“主子,你要做什么?”“你们在这守着,不用跟过来。”陈娇儿自个儿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里屋门口,先是听了听里屋的动静。爷若当真睡踏实了,隔着一扇门扉,也该能听到些匀称的呼吸声才是。陈娇儿听着,这屋里头却是好生安静,就好像这屋里头压根没人似的。陈娇儿心下更加不安,壮着胆子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唤道:“爷,爷您睡下了吗?是娇儿来了,可好叫娇儿进去伺候?”门里没有人应声。陈娇儿便又加重了手下的力度,一边大声唤道:“爷,爷您睡了吗?是娇儿来了。”依然无人应声。陈娇儿再次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啪!啪!……嘎吱——”门居然直接被她敲门的力度推开了。爷向来睡觉也不习惯锁门,方便第二日一早知画她们直接进来伺候。“爷,娇儿进来了。”陈娇儿说着,大踏步向门内走去,直奔里间而来。到了床边一看,床上果然没人。爷的寝室还是陈娇儿第一次来,爷的床铺很大很舒适,但其余的摆设很是简单。入门的一间也不做迎客用,只对门设一对迎门椅中置案台,可用于爷自个儿偶尔稍作歇息。中间还有圆餐桌,也只配了一个椅子,可用于爷偶尔独自在房间用餐。左侧一间房是两面墙满满的书柜,只靠窗这面设着一个软塌。爷爱书,有时不去书房,一下午在自个儿房间也可以窝在软塌上看上一二本,只是看书不做书写,便没有设置书桌。右侧这头就是爷的床铺所在了。除了一张大床,几个衣柜、衣箱,连个梳妆台都没有。只是靠着床边放着一个矮桌,方便爷的发冠等物当日卸下来可随手放在那上头,没有铜镜。每日有知画伺候他换装束发,应昊也无需对着镜子乔装。陈设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