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不忍
六十三:不忍
第六十三章/不忍 他的眼睫俯下来,唇贴上她的阴苞。 此时,月光切割暗色房间,影子在墙上游翕。 江漫埋在她双腿间,舌舔着,轻柔又用力,每一点动作都掺杂着难受的愤怒。 路柔似能感觉,但浑浑噩噩,如身在雾中,本能地轻哼一声。 听见这声音,江漫顿了一下,似乎清醒了自己正在做不该的事。 他无法讲清,有时那么排斥,想离得远远的;有时又极度渴望,恨不得揉进骨血,用疯狂的筋rou绞撞来表达这种情与欲。 男性的唇再次贴上,舌尖轻佻,在xue口舔舐,他的鼻腔嗅到沐浴的清香,更引着他。液体无味,他咽下。她的毛色淡,绒毛细软,软嫩的yinchun像剥皮的无花果,他从上往下地舔吮。阴rou渐渐透出血粉色。 嗯… 她含糊地轻嘤一声。 他起身,目光柔软,下手摸到她脸上的表情。 * 路柔梦到一个男人捏住了她的大腿,慢慢咬她的大腿间,似真似假。她缓缓苏醒,下体的感觉越发真实。 嗯?江漫? 怎么会… 他一向是个传统的人,她给他口他都嫌脏,后来就再也没让她碰过。直至她看到江漫抬起头,优雅地擦唇,脸凑近她的眼睛上方。 他的唇红润,嘴下的痣有点艳。 “醒了?” “嗯…”她半梦半醒。 “抱歉,弄醒你了。” “嗯?”她揉揉眼。 慢慢地,阵阵酥痒从yindao内传上来,她的身体背叛着她。 “我拿了那单,你还没回我。”他开口。 她才猛地清醒了,支起上身,皱着眉。“我开玩笑的你也信?” 江漫沉默地把眼皮垂了一半,眸光有点暗。 抬眼时,他说,骗我啊。 路柔脸上的阴影顿时消失,双腿被他倏地掰得屈膝大张,阴部传来他潮热的呼吸。 阴蒂突然被含住,先是轻咬,后用力咀吸,以男人的力度,每一寸rou被舔咬后,有酥麻的爽感。她压住一股一股的生理快感,用腿夹紧他的头,推他、骂他,用脚踢他的肩。 很快,两只脚腕被他抓在手中,膝盖被压到肩上。 他将她的身体抬升,双手固住她的腰,直至她的膝盖夹着头。路柔更清楚地看到他是怎么舔尽她,全身顿时飘红。 男性柔软的舌头灵活地游动,侵略十足,食指又伸进洞口,抽动,动作又慢又用力,更像是一种复仇。 路柔刚醒的身体无力,衣服被掀到胸上,他力气大到无法挣脱,瞟眼间,才看到rufang上淡红的指印,以及牙印。 她大骂:“江漫,你滚!” 脚趾倏地收紧,被他这样对待,她的液体流得越来越多,舔吸得她小腹一阵阵地抽动,xue口一张一张。路柔只好乱晃自己,不愿他得逞,一边骂他。 却生理舒服到让人想哭,她咬着齿,强抑住欲望。 突然,她软软地对他说:“江漫,我疼。” 江漫愣了,停下,手也慢慢放松。 她便一下翻过腿,用力踢打他。江漫反应慢了,被踢倒在地。路柔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用力朝他头部砸去,杯子碎地板上时,他额头的血也流到眼角。 她又实实踢了他一脚,狠狠踩他的肩。他一点也不反抗,也不躲,任杀任剐。 还想踢他时,她突然看到他上衣掀开一个大角,露出腰部密布的青紫的鞭痕,触目惊心。 这一下,路柔与他沉默地久久对视,缓缓地,她耸下双肩,躺回了床,用小臂遮住了眼睛。 她说:江漫,你还要我怎样。 江漫静了很久,轻垂眼后,他说:“你呢,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捂着伤口,他低着脸,声音越来越虚弱。“我不靠近别的女性,说古筝砸了就和好,我砸了,单也拿了,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威胁你,求你,讨好你,什么办法也试过了,还是不行。路柔,你给我指一条路吧。” 沉默,在空间里泛开。静了些久。 渐渐地,他的话响起,有点难以启齿。“以前,我不太喜欢亲近,不是讨厌你。” “只是小时候,被猥亵过,那种感觉很恶心,所以...” 她慢慢看向他,眼中流着莫名的情绪,又阖上了眼:“出去。” 江漫艰难地起身,没离开。他微弯着腰靠在门边,手掌按住腰上伤处,迟钝地擦掉脸上血迹,五官灰白。 他目光柔软卑微,舔着她的脸,毛茸茸的,在乞讨她的心疼。 与他僵持一会儿,她闭上眼,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随便你。”路柔翻过身,不再看他。 * 等她熟睡后,江漫再进去的。 他坐在床边,安静地看她。 这几天没来纠缠,只是想给她空间,也收拾一下情绪。他想表现得理智、温和、乖巧,不想让她那么反感。 热好热水,江漫为她清理身体,早餐订好了八点送来。后来,又给她梳头发,照顾孩子般温柔,再修指甲,每一根指头都舍不得放。 只有她能勾出他的热,他的静,他的保护欲和歇斯底里。江漫用脸颊轻轻蹭她的脸颊,安心极了。 两年前的日子,他就当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他要好好还她。 * 12月24号白天,江家举办宴会。 觥筹交错,宾客不绝,人们各自交换名帖。这些奢华场景偶尔熟悉,看久了反而陌生。 他与江廷仍旧不对付,两人碰面后,招呼也未打一个。 江漫并不合群,众人围着江家太子谈天论地,他一个人走到无人的地,静静等着开席。 不久,被人拍了下肩,他转身看到林凉。 “一个人?” 江漫笑笑:“你要是个女的,我会以为你是来搭讪。” 林凉干笑,说我是来谢你的。 “那条街终于到手了?” “多亏江总。” 江漫抽了一根烟,见远方黑夜浓稠。“我把所有作品卖出去,还有些能卖的都卖了,那点投资对你来说不过杯水车薪。” “一块钱也是钱。”林凉也点燃一根。 冬季的风汩汩吹着,两人并不觉得寒冷,反觉得舒畅。 “她信吗?有用吗?”林凉突然开口。 江漫静了会儿,慢慢说:“如果她能心疼一点点,就还有希望。”猛吸一口,雾飘到了眼上,他的脸更白了。 一会儿后,他低了眼,嘲讽自己:“走投无路的人,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 林凉:“我真要跟路柔结婚。苏荣那边我能帮你编故事,也能帮你给她送东西,给你报她情况都行。但我不能逃婚,除非她先悔婚。” 江漫说,他知道。 为了使她信服,使她生出善心,不会硬赶他,他才好争取在她身边多待些时间。鞭伤雇人打的,他叫那人下狠手,越惨越好。苏荣那边便向林凉借了点钱,给她双倍的价交换就同意了交易,事情没那么复杂。 不清楚是否真的骗过了她,江漫心中也没底。 “鞭打什么感觉?痛吗?”林凉问。 “痛毕竟不是痛苦,痛可以没有感觉。”他吸一口烟。 “养马的,我以前认识的人,他一开始不敢用劲儿,我说就把我当成你最恨的人,抽重点儿,然后咬紧牙忍住。抽几下,鞭上有血了,他再挥的时候没干的血溅在我脸上,还好我不晕血。他一次比一次用劲儿,越打越兴奋,停不下来。我快昏过去的时候赶紧喊了停,差点被打死。” “听起来你是真不怕痛啊。” 江漫手心朝上,对林凉说:“路柔说这是断掌。” “嗯?” 冷风送来菜香,饭菜已开始上桌了。 “说这种人很能忍,不忍则暴。”江漫垂下手。“也许。现在我在尽量克制,要哪天我没忍住,我也怕自己做出一些不好的事。” 林凉欲说什么,身后突然有人叫他,一听声音,他忙按了按太阳xue。 “谁?”江漫问。 “我表弟,林玄榆。” 江漫放眼过去,看到一个高挑的男性。人群中不凡。 江漫:“看起来挺年轻。” 这时,他还并不上心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