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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是何意?”“卖身所得对半分,君侯不是要将我卖掉,不管卖与哪国,一人一半如何?”此刻奉凌君的表情几乎可以是惊愕了,就算是一国的公主因为国家被嫁往他国,都没权利谈什么条件,更何况她这样一个小女。他是君侯,做什么都还轮不到一个小女子在这儿指手划脚。就算卖了她又如何,在这个世界无权无势的人本就要受人宰割。她……这到底是胆大,还是痴心妄想?脸色一沉,狠狠拍了一下几面,几上的盘碗被震得晃了一下,差点掉落地上。三春丝毫不动,依旧咬着一块糕,刚才吃得太饱,这会儿倒有点慢条斯理起来。“君侯勿恼,四六分亦可。”奉凌君眼睛瞪得很大,真难为这么文雅的人也被她逼得失了冷静。她心中大爽,连自己都要被自己的急智和镇定征服了。青说自从出了牛山村后,她就变得一天比一天更聪明,姑且当做他是对的吧。第六十四章春竟是女子眼看着奉凌君,又继续道:“三七也可,实在不行就二八,总不成把个大活人卖了,一点好处也捞不到吧。”说着把最后一口糕饼塞进嘴里,然后顺势在他衣襟上擦了擦手。奉凌君此刻真不知是该大笑还是该发疯,要不是因为知道她是女人,倒真怀疑她是市场商贾,拿着商品在与人讨价还价,更要命的是这个货物还是她自己。他揉揉太阳xue,忽觉头有点疼,面对这样的女人,这样的要求,他该有什么反应才好呢?想到晏平应该还在,便转过头,这一看去,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晏平守着一桌好菜,正在卖力的啃着一只猪蹄子,时而还用一只油手摸一下鼻子。约是鼻子发痒吧。他一向都是站着吃饭,因为他站着的高度和别人跪坐差不多,若是真的坐下,反倒够不着案桌了。他吃得甚有滋味儿,连奉凌君频频望过去的眼神都感觉不出,奉凌君无奈,只能咳嗽两声提醒他。晏平仿佛此刻才听到,用白巾优雅地擦了擦嘴,就好像刚才有粗鲁啃食行为的是别人。他问:“君候有何事吩咐?”奉凌君咬了咬牙,把刚才三春所说的条件又说了一遍。心中暗道,自己是运气不好,还是运气不好,竟同时碰上这么两位。晏平听了微微一笑,“君候不妨应了她。”“为何?”“难得她肯配合,君候总不希望大事未成之前有人扯您后腿吧。”奉凌君一想也是,这个丫头鬼主意很多,真要卯足力气跟他搞对立,就算把她送出去了也是个麻烦。倒不如如晏平所说给她些甜头,让她心甘情愿为他所用。不过……心真的很疼啊,不管三七开还是四六开。那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牙齿都快咬烂了,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然。”随后又道:“女人饶舌如此,实为男子不喜。”宴平笑,“自有人眼光与君侯不同。”言外之意他喜不喜欢管个屁用。三春先翻了白眼,随即笑得满脸开花,那真的是一笔很大的钱,换成钱币用牛车拉也拉不完,就算这辈子不干活,也是吃穿不清的。不过她之所以这么要求。可不是为了多得些银子,钱多虽是好事,但也犯不着把一生赔进去。她这么做只是为了麻痹他们。让他以为她会很配合,然后少了戒心,就是她逃离的好时候。什么君候,什么公子,什么大王。都他娘的去死吧,敢打她的主意,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比别人多长一个脑袋。她笑,“不知君候的宴会准备的怎么样了?”“宴会倒不必费心。”奉凌君说着皱皱眉,难办的是怎么把美人在握的消息传出去,总不能向各国发布通告。说自己寻得美女一名,请他们来鉴赏一番吧?他瞅了一眼晏平,“晏卿。你看如何?”晏平小圆眼睛一眯,“君候,这事我管不了,太难。”奉凌君与他相处也有几年,多少了解他的性子。磨磨牙,“怎么着?你提条件吧。”“您是主公我是臣子。臣子怎能要挟主公?不过此事要成……”他说着伸出三根手指。“三条?”奉凌君点头,“本君明白了,你有三个办法能解决这事。”晏平摇摇头,“我要三千金。”奉凌君立刻仪态尽失,“哎呀,你太万恶了你,你比三春下手还黑啊。”三千金?这是要他死啊。三春撇嘴,这关她屁事啊。晏平搓了搓手,“君候啊,一头羊也是放,两头羊也是放,既然大钱都出了,何必在乎这点小钱?”奉凌君心里这个恨啊,今日他府里大劫,被两个了不得的人物给抢劫了,这比拦路劫道的可厉害多了。他伸出四根手指,“好,本君应了。”晏平忙道:“多谢君侯赏赐四千金。”奉凌君手指有毛病,小指总缩不回去,三跟四于他没任何区别,却又总爱比划,被晏平坑过好几回了。这会儿又坑了一千金,他恼得不得了,却又拿晏平一点办法也没有,若他说刚才的不算,他又该说君无戏言,言外之意,“戏言”了就当不成君了。手指往外指了指,晏平应声滚出去。三春也很自觉的从厅室出来,正要往住处去,却听身后有人叫:“姑娘且站。”她回头见是晏平,皮笑rou不笑,“大人还有何事?”“也无他,只是叫姑娘记住一样,若要想脱逃还是趁早打消念头。”三春心恨得慌,他还真是精明的出圈,竟猜出她想什么了。“大人所想缪也,春此刻便是为了黄金千两,也要为君侯成事的。”“姑娘知道就好。”他轻轻一笑,转身离去。三春对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声,暗想着都坏成这样了,怎么也不见他脚底流脓,头上长疮?§晏平并没有如她所愿的流脓长疮,短时间内还生活的很好。他似乎立志把她打造成一代绝世妖姬,找了琴师、画师、刺绣师傅,还有一个据说是曾周游列国为几国大王讲过学的儒学大家,来教她读书作诗。三春学了两天就觉手脚抽筋,嘴角抽搐,很有一种想自尽解脱的冲动。她对着晏平抱怨:“晏大人,又是诗又是画,又是琴,又是绣的,每天要学这么多东西,连睡觉的时间都快没有。睡不着就没有精神,没精神人就不美了。”晏平:“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