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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腻的。指尖轻轻捻弄她红肿的私密,幽泉很快湿透他的手指,两根粗长的手指便顺势插进她的洞口。密道内红肿,窄窒,甚至连他一要手指都很困难。他不由赞叹一声,又伸进一根手指,两指旋转着,使劲将她撑开。在花缝撩拨的手指却探入花瓣,在两片花唇间肆意揉弄。他的动作太突然,花xue敏感地收缩,羞人的湿液在他的手指搓揉下,从深处溢出。三春不由得往后缩了缩,下意思捂住私处,羞叫道:“你别这样,万一进来个人怎么办?”仲雪轻哼,“看哪个有胆子敢看。”他正被挑起兴趣,这会儿可不想放过她,手指一碰到那丰润的,黑眸掠过一抹火光,他抽回手指,让她看着指间粘稠。三春的脸一阵火烧,自己似乎越来越敏感了,被他轻轻一挑就觉浑身躁动难耐。轻吟着,好想好想他进入。仲雪炽热的手掌不放过那一朵柔美私花,手指拨开花瓣,在xue口逗弄似地徘徊,撩拨着两片嫩瓣,拇指熟练地寻找着细小花核,以指尖轻拈,恣意揉弄。私处因他的摩擦而传来酸酥快意,她的呼吸变得更凌乱,低低轻吟出声,双手紧紧抓住案几的一条腿,身体几不能自已。仲雪置于腿心间的手指更拨开花rou,沾着润滑的,滑入美丽私花,才探入一小指节,紧窒的花壁立即一缩,将粗指紧紧吸住。他受不住地移动长指,拇指也跟着移动压挤着稚嫩花核,水嫩的花rou因粗指的抽动而蜣动,也将手指紧紧吸住。每一个抽动都摩擦着花壁两侧,勾勒出泽泽水液。长指不由得加快滑弄的速度,顺着,再探入一指,两指并拢着,在水xue里放肆抽送。而细小的花核早被揉得红肿艳红,两片花瓣随着长指的抽送而开合,吐露着嫣红。”嗯……啊……”进发的**控制着她,三春浑然忘我地扭着娇桐,抬起雪臀迎合着长指的抽送。她想放纵自己,又隐隐有些担心,怕突然有人会进来看到她这副模样。这里不同于太守府的房间,没有门可插啊。第五十九章打断好事最残忍xue道里水润的被长指搅送而出,腿心布满薄薄水液,随着他手指每一个进出都发出羞人的水泽声。她羞窘地咬唇,也感觉到自己的湿润,整个腿心都弥漫着湿洒,就连铺在地上的软垫都湿漉漉的。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有多么投入。见她的脸红得几乎着了火,仲雪不禁笑了,她的反应真可爱。都做过许多次了,居然还在害羞。就好像第一次在河边,她拼命隐忍着,不肯依从,却又忍不住被他引诱,并一发不可收拾。仲雪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笑,突然想逗逗她,想看她更激烈的反应。他底下头,从她的角度看去,正瞧见他的脸埋进她腿间,张开唇,以舌尖舔过花瓣……“不要……”她惊慌地瞪大眼,下意识地想合紧双腿。他是君侯,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可他却像早已料到她的反应,大手扣住她的大腿。湿热的唇舌含住湿淋花瓣,用力吸吮了下,再张嘴覆住花xue,以舌逗弄。而手指也拨着花瓣,用力挤入,再次充满花壁,来回进出着,而舌尖则跟着手指的律动戳刺着花rou。肿胀的花核也被手指狎玩着,跟着猛烈地进出一同扯弄,加深她的快意,让她无法抗拒,轻吟之声,不断从嘴里逸出。醉人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甚至敞开大腿,配合着他的动作,热情地抬起圆臀,让他能更肆意地挑逗私花。她仿佛已经上了云端,漂浮在天上,这感觉不是语言所能形容的,觉得自己似乎不是在军帐里,不是在军营里,而是被一只大鸟衔着到了高空,在云层之上粉碎。在高山之巅。望着峡谷的茫茫云海,突然纵身跳下去了。再然后仿佛身体被分裂了,不是疼,而是一种特殊的飘忽扭曲。仲雪前所未有的卖了力气,他火热的唇舌不住着花xue,将本就湿洒的花瓣舔得更湿更热,长指在花壁间来回抽送,甚至曲起手指,枢弄着血蝌花rou。粗指和长舌不断地挑拨,水泽花液泽泽流出。那迷人的甜液让他不断啜饮着,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听到他而过的声音。花xue更是悸动,愈多,而花壁间的蠕动也更加快速。三春咬着唇,“嗯……”微细的轻吟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她脸上有种难受的表情,她像在承受着什么痛楚,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突然。她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神仙境地,不自主地喉咙里发出猫儿一般的声音,撩拨着仲雪的神经。燃得旺盛,让他无法控制。他原本也没想在这儿,毕竟是中军帐,人来人往的,备不住有哪个冒失鬼会闯进来。可一旦燃起火焰,又哪有熄灭的道理?刚才他就一直压抑住纯男性的渴望,在她靠近坐在自己身边时。他就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暖,勾引着他的心跳。他努力忽略,却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正打算解开衣襟,让长龙趁虚而入,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候,帐帘突然被掀开,董承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三春侧坐在案几前,姿势怪异,不由微微一怔。他问道:“君侯呢?”三春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东西,也因为此看不出她表情为何?而那几座是摆来议事用的,底下是实木,比平常的桌案要大得多。仲雪趴在底下,从外面看根本瞧不出有人。三春强忍着身体的悸动,对他一笑,“君侯刚出去了。”董承多聪明啊,他一看她那样就知道不对劲儿,再看见从几座底下露出的衣角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笑了笑,假装着急地左右瞧瞧,“啊,真没在呀,你要看见君侯就告诉他,将军们等着议事,让他快点。”说着对着三春眨了眨眼。此时三春也顾不得领会他的意思了,等他走后慌忙推了推仲雪,“你快起来,等你议事呢。”仲雪心不甘情不愿地坐起身,咬牙道:“这该死的军师,真该给他寻一房妻妾了。”殊不知打扰别人房事可是天底下最残忍的事。他扁嘴的样子甚是可笑,尤其嘴唇上还沾着一片白花花的东西,让她好笑之余又有些羞涩,那可是她流出来的液体呢……刚才她竟是如此享受,忍不住吟叫起来。有心提醒他,却又不好意思,假装没看见,然后低头赶紧穿她的衣服。所幸刚才他心急,并没扒她上面的衣服,只把底下的亵裤脱干净,否则刚才董承进来,看见的肯定没那么简单了。好事被打断,仲雪明显有些欲求不满,他整了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