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5
书迷正在阅读:陈年美酒酿、重生到七十年代后的生活、治愈系时光、皇后娘娘早上好、快穿之炮灰虐渣手册、我五行缺德、美娘来袭、阎罗是个小jiejie、末世男在七零/李寡妇的神奇人生、我在揍敌客家做女仆[综]
用什么办法勾引了欢欢,她竟然主动抱你。”齐栋梁帮腔:“齐照你虽然继承了爸爸的美貌,但也不能随便诱拐未成年少女。”面对夫妻档的眼神扫视,齐照脑袋越压越低。换以往,他早就大声嚷嚷心灵受伤借此敲竹杠。今天不同。和温欢有关的事,随便一件小事,都足以让他失去底气。齐照声如蚊呐:“我们就是随便抱抱,我没勾引她。”窦绿白:“随便抱抱?”齐照怏怏说:“她很冷,所以才抱我,我就是她的人形取暖机。”窦绿白和齐栋梁对视。两个人背过身。窦绿白:“他是不是傻?”齐栋梁:“有一点。”“这情商,继承你的?”齐栋梁沉默。齐照喊:“你们说完了没有?欢meimei还在等我呢。”窦绿白回头交待:“去,但是有一点,你别再对欢欢说那些土味情话,听得妈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齐照涨红脸,神情慌张:“谁说情话了,你们俩思想不纯洁,肮脏!”齐栋梁眼神杀护妻:“兔崽子你说谁肮脏?”齐照跺跺脚跑出去。齐照走后。窦绿白陷入沉思。齐栋梁安慰:“小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咱们别插手。”窦绿白:“嗯。”齐栋梁心里有了主意,趁势说:“虽然我们不插手,但是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要不我们赌一把?”窦绿白好奇:“赌什么?”齐栋梁:“赌我们家猪崽什么时候能真正拱到小阿香。”“赌注呢?”齐栋梁漫不经心地勾唇一笑,凑到窦绿白耳边快速说了句。窦绿白先是一怔,而后撩拨卷发,傲气十足:“赌就赌,谁怕谁。”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成赌约的齐照,在应付完窦绿白和齐栋梁后,又遇上窦老爷子和窦老太太。两位老人正围着温欢嘘寒问暖。“刚刚齐照说那样的话,是在学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了吗?”“我们这个外孙虽然不着调,但他心是好的,有什么事你尽管跟他说。”温欢软声回应:“事情已经过去了,齐哥哥一直都很照顾我。”她手边提着小提琴琴盒,窦老太太问:“这就是你刚才演奏用的那把小提琴吗?”温欢立刻拿出来给窦老太太看:“是齐哥哥上次送我的。”窦老太太上手摸了摸,表示:“这把琴还可以,齐照眼光不错。”温欢真诚吐出心声:“齐哥哥眼光一向都好。”窦老太太和窦老爷子相对一视。窦老太太:“下次你到窦家来,外婆送把更好的琴给你。”说完,她推推窦老爷子。窦老爷子将拎着的袋子递过去:“今天来看你表演,我们准备了点小礼物,希望你喜欢。”温欢犹豫。齐照从身后冒出来,迫不及待替温欢接下礼物:“快说谢谢外公外婆。”温欢:“谢谢外公外婆。”窦老爷子拍拍齐照脑袋:“和你妈说一声,家里约了牌局,我和你外婆先回去,让她快点过来。”齐照笑眯眯:“好叻。”回去的路上。齐照拆开礼物,一边拆一边甜蜜唠叨:“就光给你准备礼物了,都不给我这个亲外孙准备礼物,偏心。”温欢哄他:“那这个礼物给齐哥哥好了。”齐照拆开礼物,是条HarryWinston的满钻项链。惦记着窦老太太上次说还想听温欢演奏的话,这次元旦汇演,他特意邀请窦老爷子和窦老太太。打电话时,他特意提醒,不要忘记带礼物。如此blingbling高调夸张的礼物,一看就是窦老太太亲自挑选。刚好手机响起。窦老太太发来的举杯表情包。齐照迅速回复:“外婆你真好。”窦老太太:“小意思。”放下手机,齐照往温欢脖子上戴项链:“以后你演出穿长裙的时候,可以戴它。”温欢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受宠若惊:“太贵重了。”齐照脱口而出:“哪有你贵重。”温欢低眉顺眼,脸颊边两团红晕,明知故问:“我贵重吗?”齐照害羞起来:“特别贵重,就算全世界最贵重的钻石加在一起,也不及你百分之一闪耀。”司机老李听不下去。嫌弃地将车内挡板升上去。少了其他听众。齐照反倒安静下来。温欢用手指戳戳他的手背:“齐哥哥,你怎么不接着说了?”齐照自我反省中,眉头紧皱缓缓说:“我觉得我说话好像是有点土。”温欢着急:“一点都不土。”齐照:“真的不土吗?”温欢点头:“不土,我喜欢听。”齐照小心翼翼确认:“你喜欢听?”温欢一字一字说:“特别喜欢。”得到肯定的齐照自信心爆棚。为了进一步拴住温欢的心,齐照决定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花半小时学习土味情话。男人,必须得有一张花言巧语的嘴。只要温欢想听,他就能说到天荒地老,直到她听吐为止。晚上回到家,齐照第一件事就是将文艺汇演的锦旗拿出来挂到自己房间。三个人三面锦旗。她说过,重要的事由重要的人陪伴。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做些什么,也是他名字离她最近的一次。齐照。温欢。红色的锦旗底色,越看越像民政局结婚登记册的颜色。除了后面陆哲之的名字有点碍事外,一切都很完美。齐照想了想,找出剪刀将陆哲之的名字剪掉。剪完了重新挂墙头,当即连打好几个喷嚏。齐照看了眼垃圾桶里被剪碎的布料边角,心虚呢喃:“我的锦旗,我爱怎么剪就怎么剪。”另一边。陆哲之也在打喷嚏。薛早靠在门边看:“哥,原来你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陆哲之神情肃穆,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出去。”薛早无奈摊手,将门带上。陆哲之盯着手边的锦旗发呆。从小到大他得过很多奖,但从来没留下过任何奖杯和锦旗。他不需要那种东西,他只需要荣誉背后的实际利益。他应该丢掉它。可他竟然舍不得。沿着铅笔画好的边锋,陆哲之慢慢抠掉齐照的名字。打开床头抽屉,他取出一个密码盒,盒子里装着女孩子上次丢弃的匕首,已经洗净,安静地躺在盒里。他将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