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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慢慢清醒。油然而生一股警惕感。忽地就不困了。她在纸条上问:“齐哥哥,你想要支出多少零花钱买礼物?我提前给你。”齐照写下回复:“你觉得花费多少比较合适?”温欢:“这个要看关系亲疏了,齐哥哥和陆会长的关系,好像还挺好的?”早上她看到齐哥哥给陆会长暖手来着,兄弟情义,感人肺腑。齐照犹豫:“让我先想想。”说想,他懒得想。温欢的视线一从他身上移开,齐照立马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点开引擎,输入:“如何不失体面地给情敌送礼?”自古以来,送礼都是个难题。幸运的是,齐照很快迎难而解。根据众网友的智慧结晶,齐照从陆哲之的属性下手,轻而易举选好了礼物。大气,周到,用心良苦。陆哲之不想放在外面办生日,连宾客都没请,就只齐照谢恺温欢,再加个薛早。五个人庆祝生日,为了显得热闹点,谢恺提前一天特意跑到陆家布置。谢恺好说歹说,为了惊喜效果,终于说服陆哲之生日前晚在定好的酒店套房过夜。齐照带温欢赶到时,谢恺正在签收蛋糕。齐照打量五层高的蛋糕,环视陆家焕然一新的装饰,啧啧感慨:“谢恺,你这是用上了毕生所学的功夫啊,我要是陆哲之,我非得感动得两眼泪汪汪。”谢恺翻白眼,指挥工作人员往里放蛋糕:“我每年不都这样给你庆生吗?也没见你感恩戴德。”齐照撞他:“咱俩谁跟谁,有爱在心中,不必挂嘴上。”谢恺没站稳,差点被他撞到地上。有人及时扶住。谢恺:“还是早早疼你谢哥哥。”薛早撇嘴。齐照好奇问:“欸,薛早你眼睛怎么红了?”谢恺:“她太感动了,说从来没有人给她哥哥这样过生日。”齐照想到陆家两兄妹的身世,没再继续皮,指着谢恺对薛早说:“以后让谢恺给你过生日,他最喜欢办派对,保证弄得你痛哭流涕。”“我眼睛不舒服而已。”薛早揉揉眼睛跑开。等到陆哲之来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准备就绪。从门口一直到进屋,花样百出。温欢和薛早站一块,看谢恺走上前接人。薛早盯着看,缓缓开口:“欢欢,你觉不觉现在这个场景有点像结婚?”温欢:“确实有点像。”薛早指了指谢恺旁边拿花的齐照:“花童都有了。”温欢:“……嗯。”沉默片刻,薛早迟疑开口:“欢欢,大家过生日都是这样吗?”温欢一愣,回答:“谢恺布置得比较夸张而已。”薛早的眼里写满渴望:“我第一次知道过生日也可以这么好玩。”温欢牵住她的手:“好玩的不是生日,是人。等来年你生日,我们也会为你庆生。”薛早笑了笑:“嗯,希望到时候大家还在一起。”温欢语气肯定:“一定会的。”送礼物环节放在最后。齐照第一个将礼物拿出来。是只木鱼。陆哲之悬在半空的手收回去。齐照塞进他怀里:“你看你,神仙一样的高岭之花,清心寡欲,日常佛系,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最合适你。”陆哲之目光复杂,看一眼手边的木鱼:“谢谢。”齐照磕手指敲了敲,笑着说:“阿弥陀佛,不用谢。”但其实齐照真正准备的礼物除了木鱼,还有别的。他给陆哲之备了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红包。谢恺吐槽:“小气。”齐照:“我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大手大脚的我。”谢恺:“对,你是一个蹲在路口乞讨的小可怜。”两个人从冰箱里拿了啤酒往回走,茶几旁,温欢正将礼物盒子递给陆哲之。谢恺眯眼看齐照。齐照不用他开口,直接说:“她送什么我都知道,一只限量版的万宝龙钢笔。”走过去一看,果然是。齐照挨着温欢坐下,眼神骄傲地看了看谢恺。谢恺翻白眼。温欢和陆哲之的聊天主题从礼物转到其他话题上。陆哲之划过手里的kindle屏幕,两瓣薄薄的唇张合,慢声缓言,念:“我经过了一段艰难的路途,但现在已经好全。”温欢接下一句:“死的那个是狗。”“你觉得这个故事是悲剧吗?”“不是。”陆哲之一愣,深邃的眼望过去,难得有倾诉欲:“我觉得沃尔特已经得偿所愿。”温欢语气淡然:“我也这样认为,从始至终,他都清楚地知道凯蒂不爱他。”陆哲之:“或许这不仅仅是个爱情故事。”她点头:“可以当做人生寓言,毕竟凯蒂最后得到了新生,不对,沃尔特也得到了新生。”陆哲之停顿,试探问:“你有看过吗?”她清澈的眼里迸发光芒:“有。”“最后一句——”“神来之笔,一句单独摘出来看纯粹是粗鄙话,但却是全书点睛之笔,全篇压下去的绝望悲哀瞬间爆发。”陆哲之俯过去,在温欢耳边正经说出书的最后两个字。温欢笑了一会又叹气。两个人相聊甚欢,其他人根本插不进嘴。谢恺拍拍齐照,小声问:“他们俩聊啥呢?”齐照:“不知道。”他站起来往外面走,谢恺坐了两分钟,坐不住追过去。大门口。齐照蹲在地上,背影颓然,双手搭膝盖往前,指间一包纸盒,是吸烟的姿势。谢恺走近:“齐照,不是说戒烟了吗?”“偶尔抽一根。”“抽烟解愁是?”谢恺也蹲下去,往齐照怀里瞥,眼疾手快,抢走他刚收起的“烟盒”和“烟”。“妈的,你拿pocky装烟抽?”齐照装不下去,夺回抹茶味pocky,扔一根往嘴里叼:“我就爱砸这一口,不行啊?”谢恺:“行。”齐照继续嚼。谢恺拣出一根吃,漫不经心问:“齐照,吃醋了?”齐照:“没吃醋。”谢恺:“别跟哥口是心非,今天这场生日会是哥办的,你要是不高兴,哥得负责任。”齐照嘴里一根pocky已经软掉,从唇边折开,掉到地上碎掉。他盯着巧克力碎渣,语调沉闷:“我真没吃醋。”顿了顿,声音轻下去:“我就是突然觉得自己文化程度低,像文盲。”谢恺安慰:“你们不都高中生吗?大家文化程度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