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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所为,不配叫我名字。”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都死到临头了,还搞得这么清高,真是让我感动呵,我的好朋友。”杨宜瑄打开手中的袋子,拿着针管吸了些,打进自己的血脉。“为什么不要?这一点东西,好多人求之不得。”就在我即将被注射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枪声,紧接着门被一声撞开。几个穿着警服的人冲进来,挟持住准备拿刀威胁我的杨宜瑄。后面走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是穆雨晴和乔慕离。手铐被轻易解开,我直接昏过去,有一个温暖怀抱,抱住我。“阿颜。”依旧是低沉好听的声音,不过还带着些许疲惫。“ok,现在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乔少,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穆雨晴熟练的拿出笔记本,拿着笔开始写东西。“故意伤害、绑架、贩毒。”她一一记下,飞快的旋转着手中的笔,随即转身去和门外的警察谈话。乔慕离低声安慰我:“现在没事了,阿颜,走吧。我们回家。”我想推开他,手臂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好把头别过去。“怎么了?”好像突然有了些力,扒开他的手,我慢慢的走向一摊血迹的角落,极慢极慢的蹲下去,伸出手去抚摸着地面,上面的血早已干涸。乔慕离跟上来,不解的看着我。“慕离....对不起,对不起。”嘴利如我,此时却只能说句无能为力的‘对不起’。“为什么?”他仍是很疑惑。“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我双手掩面,再忍不住哭了出来。他顿时僵在那里,许久。我不知自己是如何妥协离开这里的,只记得乔慕离抱着我,路过穆雨晴身边时说了句‘还有故意杀人’,我一直靠着他的胸膛,无声的哭着。知道眼泪没有任何用处,我还是忍不住的哭。“阿颜,听我说。”他把我放进车里,关上门坐进来,继续道:“孩子没了不怪你,别太自责。”我摇头,结果突然眼前一黑,倒在他面前。☆、第53章在医院的那几天,我有些自闭,不与任何人交流。更多时间,我都在发呆,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杨宜瑄,我从小到大的挚友,为何她要置我于死地?原来友谊就是那么脆弱,不堪一击吗?外面下雨了,滴滴答答,淅淅沥沥,冷冷清清。看着被镜子反衬的自己,随意扯出一个笑,却看起来那么假。雷声大作,偶尔有闪电划破天际,又是‘轰’的一声巨响。楼下不少新开的鸡蛋花禁不起雨的击打,纷纷飘落在地,散了一片。听到有人进来,我扭头去看,原来是乔慕离。他被雨淋湿了。我起身,在桌子上拿起手帕,走过去帮他擦擦。边擦边抱怨:“怎么回事,淋雨会感冒的啊。”乔慕离没说话,漆黑的眸子看着我。“以后不许这样了。你会让我担心的。”我说。他突然道:“阿颜。”“嗯?”我正帮他擦去脸颊的雨水。“没什么。”一时无言。雨还在下着。次日办了出院手续,天仍灰蒙蒙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来一场瓢泼大雨。景露问:“染颜,想去哪儿?”我想了想,道:“不知道,去哪都无所谓。”她叹气,坐进主驾驶。我坐在后座,把头靠在窗户上。一直以来,我都有一个从幼稚园起就一直伴随我至二十二岁的理念。每当什么天灾人祸发生时,我都这么告诉自己,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后悔也无动于衷,倒不如接受现实,因为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自欺欺人只会让现实变得更加残酷。尽管会留下难以愈合的疮疤。时间会冲去一切。只要不去碰它,就不会疼。但这块伤疤却会伴随我一生,它每时每刻都提醒着我,这件事发生过。很奇怪,景露带我去了一座山。她笑说:“别担心,这离景宅很近,呐,看见没,就在前边。”我说:“要爬山?我怕自己撑不住。”她依旧笑着:“聪明,不过我们可以走近路。我了解你的身体情况,这条路你完全可以走下去。”景露从后备箱里拿出登山包和手杖,顺便丢给我一件风衣。我抱着外套,这颜色太扎眼。她戴上运动眼镜,把高跟鞋脱下,换了运动鞋。“晚上可能会冷,你先把外套披着,免得着凉。”她系着鞋带,说。我低头看自己的装束:高帮鞋、长白袜、白长裤、蓝色衬衫。原本应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已被扯掉。景露则不同,她穿着渐变紫的连衣裙,原本的紫色高跟鞋也换成了紫色运动鞋。手上戴着紫水晶串成的手链。她好像格外钟爱紫色。我没想到爬山会那么累。大概才到半山腰的位置,就已累得气喘吁吁了。景露走在前边开路,她扒开树丛,眼里闪过一抹亮色。“我说怎么那条路不见了,原来是这儿。只不过被新长的树丛挡住了。”她拍拍手,比成喇叭状:“染颜,快点儿过来,这边有条小溪,先休息一下。”我撑着手杖往前走,看见她在爬一棵苹果树。“景露?你在干什么?”我问。“摘苹果啊。别愣着,快点接。”说着,一个苹果从天而降,我本能躲开,它直接摔在地上。“唉,看准了接!”她继续扔着。最后我们抱着五个大苹果坐在小溪旁的石头上。“我们摘了这么多苹果,会不会……”“担心什么。”她洗完苹果,递给我一个,毫不在意的啃着。“整座山都是我的,谁也管不着。”我惊讶:“你的?”她瞬间笑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没错,就是我的山。放心啦,这里没什么毒蛇猛兽,只有偶尔出来逗逗人的小狗跟松鼠,哟,那儿还有个偷吃莲子的小鸟。”“果然……有钱人。”我感慨万千。景露却摇头:“但这不是我买的。是前男友送的。”“哦……那你前任真有钱,对你真好。”“谢谢夸奖,他要是知道了一定很开心。”她虽这么说,可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却难以掩饰。到达山顶已是晚上。景露瞬间成了个神经病,一直蹦蹦跳跳的,时不时伸出手臂拥抱大自然,我听见她喊了一声‘freedom’。明月星稀,看着山脚下点起的万盏灯火,耳边充斥着景露的笑声,凉风微微吹过,我暗暗裹紧了风衣。她扎好帐篷后,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