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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首,若是镇不住底下的妃嫔,又如何在凤座上安坐?又如何能替朕管好后宫?皇后是不是要好好想想为后之道!”“皇上教训的是,臣妾知罪!”仍然一头雾水的王宁暄战战兢兢地回道,“臣妾日后一定多加努力,管好后宫众人,使后宫安定有序!还请皇上恕罪!”沉默缓缓蔓延,仿若滴水成冰。众人皆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曦泽恼怒的眼神,缓缓扫向底下跪着的众妃,他一步一步走到云倾面前,将她扶起,温言问道:“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告诉朕?朕昨日在承光殿等了你一个下午!”云倾这才明白原来曦泽动怒是因为自己,心头不禁一暖,缓缓回道:“你以为我会去承光殿向你哭诉吗?我还不至于如此脆弱!再说嘉婉仪怀有身孕,你又能拿她怎么样?毕竟是你中意的人,我不想让你夹在中间为难!”“你当真如此贤惠?可是朕怎么闻到一股酸味?”云倾闻言,有些绷不住,勉强嗔道:“你身边有一个那么贤惠大度的皇后,我再怎么贤惠也及不上皇后,何必要贤惠?再说,贤惠辛苦,我可做不来!难道你硬要我做贤妃,那……那……”“原来你不去承光殿是赌气之举?”曦泽挑眉问道,“你不至于妒忌嘉婉仪吧?”云倾被说穿,有些下不来台,一时口不择言,竟脱口而出道:“不可以啊?”可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可说都说了,收回已经来不及了!曦泽见状却是哑然失笑,他轻轻一弹云倾的额头,摇着头道:“你真是傻得可爱!嘉婉仪哪及得上你一分?你竟妒忌她?!”云倾越发尴尬下不来台,她勉强咽了咽口水,道:“她位分比我高,想要罚我,我自然只能照做!”曦泽闻言瞬间收起笑颜,定定望着云倾双眸,认真问道:“你在意的是位分?”云倾被曦泽盯得有些局促,仿佛三魂七魄都被他勾走,她望着曦泽眸底不知所措的自己,说话都打结了:“昨日之前不在意,昨日之后……其实……其实……也不是……”曦泽忽然叹气道:“将你封为皇贵妃不过是一道旨意的事,你若想要,朕必然允你,只是朕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可知其因,又可知朕之心?”她当然明白,太后那边还紧紧盯着她呢,没有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曦泽骤然升她的位分必然触怒太后,云倾垂下眼帘,低低回道:“我只要安心等待你的安排就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安心!”曦泽扬起得意的坏笑,挑逗道,“话已出口,你可不能食言!”云倾这才惊觉自己又中了曦泽的圈套,立时皱眉嗔道:“你怎么这么狡猾?!”曦泽闻言哈哈大笑:“你这般聪慧,朕不放狡猾点,如何做你的夫君?”他的眼眸缓缓扫向仍跪着的众妃,最终定格在嘉婉仪身上,冷冷道,“你刚才说嘉婉仪怀孕了,朕不能拿她怎么样?可是朕可以撤了她的绿头牌子,从今以后再也不召幸她!”最后他又转眸望向云倾,勾起唇角道,“这个回复你可满意?可能解你昨日之委屈?”他的目光灼如耀日,直直穿透云倾的灵魂,一瞬间感动齐齐涌上心田,云倾迎上那热切的目光,婉转答道:“有你这句话,我再无一丝委屈!”曦泽以坚定的目光回望云倾,一字一字道:“朕今日来中宫,就是要所有人都明白,你是位低不错,承宠的日子不多也不错,但这些都是迫不得已的,朕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为难你,若是再有人为难你,嘉婉仪就是她的榜样!你以后受了委屈,只管说出来,不必像皇后那般隐忍,朕身边不缺隐忍的女子,你不愿做贤妃,那就开开心心当个快乐的妃子,有朕护你,你尽管恣意而过!”说不完的感动越聚越多,她已然承受不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唯有以明媚的笑靥直直望向他。曦泽轻轻拂过她鬓边的秀发,温言道:“回去吧,这几日就在桃雨轩好好休养,不必来中宫请安了!”看到她满足了,曦泽这才满意的望向仍然跪着的众人,朗声道:“都起来吧!”说完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中宫。第二十六章无可奈何花落去宠冠后宫的嘉婉仪就这样失宠了,既然昨日之事不是云倾告诉曦泽的,那又是谁在背后暗算她?不甘心的嘉婉仪很快就查到了丽贵嫔的身上。就在次日晚上,怒气冲冲的嘉婉仪便在柳贵人的陪伴下来到了瑶光殿。云倾清楚的记得这一天是大兴元年五月十七的夜晚,彼时正值初夏,正值她为这初来的微微闷热气息觉得烦躁之际,一向沉稳的蕊儿,如龙卷风一般的奔至内殿对她急急道:“小主,大事不好了,皇上传旨令众妃齐聚瑶光殿,说是嘉婉仪在瑶光殿暴卒了!”云倾闻言吓了一大跳:“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究竟怎么一回事?蕊儿你说清楚些?”“奴婢也不是很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蕊儿扶着云倾一边往瑶光殿赶,一边解释道,“听说,皇上今夜翻的是湘贵妃的牌子,湘贵妃说今夜夜色好,便邀皇上出来观星,待走到瑶光殿附近时便听见里边突然传来惊叫声,惊了圣驾,皇上立命进去看个究竟,谁知……谁知竟然看见嘉婉仪倒在血泊中,没了气息!”云倾听着蕊儿的叙述,脑袋飞速运转。待走到瑶光殿时,整个瑶光殿虽然站满了妃嫔却静得犹如太平间。云倾见状不禁心惊不已,她静静站在一旁,抬眸望去,只见嘉婉仪倒在血泊中,已经用白布蒙上了,在她身侧除了一只带血的、没了蜡烛的烛台,还跪着两个人,一个是惊魂未定的丽贵嫔,还有一个是伏在嘉婉仪身上无声哭泣的柳贵人。那么,这杀人凶手到底是丽贵嫔还是柳贵人?或者另有其人?就在这时,内侍的尖叫声骤然划破了这死寂,显得那么的震耳欲聋:“皇后娘娘驾到!”云倾侧眸望去,只见此刻王宁暄的脚步显得那么的紊乱不堪,就算说成刚刚学会走路的幼儿,也一点都不过分,她望着眼前这一幕,惊讶得半晌方说出两个字:“皇上……”曦泽看也不看她,对着身侧的四喜吩咐道:“皇后既已到了,现在就可以开审了,四喜,给皇后搬张椅子来!”“是!”四喜办事向来谨慎利索,很快就伺候妥当。曦泽冷冷盯着丽贵嫔,沉声问道:“丽贵嫔,这人是在你瑶光殿没的!现在后宫众人都在,那么,就首先由你这个瑶光殿主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说清楚!你若是敢撒半句谎,便等同欺君!”丽贵嫔定了定神,一手捂住仍然起伏不定的胸口,另一只手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