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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的动作,惊了一跳,慌忙伸手把他抱住,控制住她的动作。可是殷暖却忽然把目标转移面前的人身上,手里的力气极大的打在穗映身上。穗映痛呼一声,却也不敢放开。阿元正想上前帮忙,殷暖却又停下动作,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嘴里不停的喊着:“别过来、别过来!”“五郎君、五郎君。”阿元连声哭着,忽然转身往门外跑去。她知道,苏疡医医术极为高明,且疾医、食医等都有涉猎。就算比不上王韵书,可是在整个镜朝也是有名的,现在连他都束手无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田阿姊!因田阿姊!”阿元冲到水奴和因田住的房间,来不及敲门就慌忙的撞进去。边连声叫着。“阿元?”因田正在收拾衣物,见她莽莽撞撞的跑进来,还来不及生怒,就看见她满面的泪水,忍不住惊讶的道,“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呜呜……”看见因田还在阿元总算是放心下来,拉着她抽噎着道,“因田阿姊,求求你,去看看五郎君吧!”“五郎君?”因田也是一惊。“五郎君怎么了?”“他突然…突然就……”阿元哭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完整,因田道:“快带我去看看。”“恩恩,好的。”两人匆匆赶到殷暖房间,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嘶吼声。因田心里一急。正要进去。忽然看见远处走来的几个婢女,吩咐道:“阿元,你先去把这附近的家僮都支开。”“是。”阿元点头。因田方走了进去。她之前在皇宫的时候,就明白殷暖这种平素身体极好不见生病征兆的,突然如此定不会自身的原因,怕是中了什么邪门歪道的暗害。,一般来说,最好还是先不要惊动别人的好。进门之后,就算是因田这般冷静的人,一看见殷暖此时的模样,也不禁吓了一跳。此时殷暖已经不是阿元离开时害怕的模样,而是手舞足蹈的在狂笑不已,可是他一边笑一般把手边能碰触的东西都扔在地上,似乎又是极为痛苦的模样。穗映和苏疡医都跌坐在地上,两人的力气加起来也拦不住此时的殷暖。殷暖在因田心目中一直是温柔从容的模样,何时有过这么狼狈的场景?“五郎君!”见殷暖从博古架上拿起一个花瓶砸向自己的头顶,因田忽然一个疾步冲上去,伸手抢下花瓶之后,正要伸手把他xue道点住,阿元忽然冲进制止道:“因田阿姊,别!”“为什么?”阿元哭道:“因为五郎君就是昏迷时候还是在害怕颤抖,那个时候的他不是更可怜吗?还有……还有……”还有一种最吓人的猜测,就是他可能会在沉睡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的因为恐惧而窒息在梦里。而让他醒着,其他人至少还对他的反应有个清晰的判断。“如此也不是个办法。”因田想了想,说道,“阿元,把你的帛带拿出来。”“因田阿姊的意思是?”“总不能让五郎君伤害他自己吧?”“哦哦,好!”阿元立刻明白因田的意思,抬手一扬,一条帛带从她袖口里飞出来,在殷暖身上缠了几圈的之后,稳稳的把人捆住。因田见此,立刻双手一抬,稳稳的把殷暖抬到床榻上躺好。殷暖虽然被捆住,却依旧在疯狂的扭动着,直挣扎得面红耳赤,双目一会儿狠厉一会儿害怕的看着前方,嘴里一会儿喊着“放开”,一会儿又惊恐的说着“别过来”。阿元不停在他身边唤着,因田也走过去,在他耳边不停唤着:“五郎君!五郎君!”这样直到喊了十几声之后,殷暖忽然停下挣扎的动作,直直的转向因田的方向,双眼无神的看着她,半响才迟疑的问道:“因田?”因田心里一酸,忙点头道:“是,是婢子。”殷暖却忽然又激动起来,“阿姊是不是也来了,阿元!阿元!”阿元被他吓了一跳,忙上前道:“五郎君,怎么了?”“阿元?”殷暖有些生气的道,“不是让你别去找阿姊的吗?不能让她知道的,不能的!”说到后来,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前方,嘴里低声喃喃着心底的执念,眼里又渐渐浮上无限的恐惧。阿元还未回话就见他又开始颤抖着大喊大叫起来,心里一酸,只能呜呜哭着道:“呜呜……因田阿姊,怎么办?五郎君虽然这样说,可是他心里一定最想见水奴阿姊的。”“阿元。”因田忽然对阿元道,“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去就来。”“因田阿姊?”阿元惊讶的道,“你要去哪儿?”因田头也不回,“去找水奴!”“可是……”阿元有些犹豫,“五郎君不让,他会更生气的。”“阿元。”因田的嗓音里也有了几分哽咽,“只怕等水奴来的时候,五郎君已经神志不清了,而且,现在也只有表郎君能想出法子了吧?”阿元闻言心里又是一痛,忙不得的点头道:“因田阿姊你快去,我会好好看着的。”因田闻言立即转身离开,只见她身影一闪,直接从窗口消失不见。穗映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此时的她在担心殷暖之外,也被阿元和因田的身手怔住。而在另一边,宣罗院的一个空房间里,马道婆停下手里的动作,收起自己的东西,对殷萝道:“四娘子,成了。”(。。)ps:愿看文愉快n(*≧▽≦*)n...第二二六章见面“成了?”殷萝有些惊讶,不相信惊喜来得这么快这么容易,“就是说殷暖已经死了?”“这倒是还没有。”马道婆道,“只怕还要个三四天左右。”“三四天?”殷萝皱眉,“为什么不是立即就死了,之前那个奴仆不是很快就被你吓死了吗?”“回四娘子话。”马道婆说道,“这种法术也是因人而异的,先前那个人只是一般愚钝的奴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