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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墨闻言有些惊奇也有些失望,半响又道:“那……郎君为什么不劝劝她呢?”在他的印象里。只有其他人想要跟着他家郎君走的,这其中甚至还有不顾身份地位想要跟着跑的大家娘子,水奴这样决绝的,还真从来没见过。“她既然开口,便是已经决定了的事。”王韵书道,“欲拒还迎、以退为进这样的性格,她是不屑的。”不仅不屑,是决绝吧?想起自己后来对她说,若是在殷家留不住了,可以带信给自己。然后自己来接她时。水奴感激而又认真的回答,“婢子言而无信一次已是大错,今日做了决定,今后结果如何都是自己种下的因缘。断没有再连累别人的道理。”终究是一点希望也没留吗?水奴回到树砚阁。她是殷暖的婢女。虽然得了主人恩典休息几日,但也没有一直偷懒的道理。只是到了殷暖屋子,却被告知人不在。问了一下,得知了殷暖去处,水奴又转身离开。一路按照婢女的指点来到一处院子,只见里面放着多辆马车轿舆,各种款式皆有,想来此处是司园放置出行工具的地方。殷暖着一身白底蓝纹的大袖衣衫,正站一辆马车前吩咐着什么。而其他几个奴仆正在往马车上搬着东西。“五郎君。”水奴上前道,“是要出行吗?”“不是。”殷暖摇摇头,对他笑了笑,说道,“之前听表兄说这两日就离开了,吾想路途遥远,便为你准备一些出行的行礼。水奴惊讶的看着眼前这精致的马车和不停的搬上马车的东西,所以,这些都是为她准备的?“五郎君,这么多,你都准备了些什么?”“夏季将过,秋冬的衣衫吾让他们准备了些,还有路上吃的干粮。”殷暖道,“本来想给你指派两个家僮跟着的,后来又想表兄一向简装出行惯了,他可能不喜,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有一些银钱,毕竟财不露白,吾就私下再给阿姊你好了。”“五郎君。”水奴惊讶了半响,才终于开口,言语间带着些笑意道,“婢子应该只是司园的婢女吧?这般阵势,似乎过了些。”“怎会过?”殷暖道,“此次醒来能再看见阿姊,吾心下感激不尽,就想着,若是阿姊离开之后,此生命尽之前,再能得见一面,大概也就无憾了。”说着,抬起头来看着水奴笑道,“因此,阿姊可否答应吾,在下一次见面之前,都要平平安安的可好?”水奴心里忽然有些刺痛,眼里也有些酸涩,顿了顿方道,“五郎君,回去吧!”“什么?”“婢子说回去吧!”水奴道,“不用准备行李了,婢子不走了!”殷暖闻言愣在眼里,半响,唇角的笑意终于蔓延到眼里去,“阿姊,你……可是说的真的?”“嗯。”水奴点头,“不走了。”他忽然觉得心痛,为殷暖为她做的这一切,明明不舍她离开,却一点点的为她的出行准备好。或许这份牵绊代表了什么她现在看不明白,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发展。只知道,即便已经过了两年,即便他已经长大能自保,她还是不忍,也不舍得离开。那个也许山远天阔的悬崖之上,就算一辈子也爬不上去,只要在他身边,想来也是一片与世隔绝的乐土,在那里也有风自来,有花会开。心里的害怕终于放下,殷暖去到王韵书住的屋子,王韵书没在,家僮见是他来,就主动把他引了进去。门的一侧是坐榻,坐榻对面有两个博古架,博古架前又一张案几,上面摆放着一副半开半卷的书画。殷暖起身走在卷画前,微微低头打量着。画卷露出一角,想来应该是一副人物的画像,殷暖看了半响,忽然有些入迷的伸手拿起来,而后打开。在过去的两年里,他曾经多次想过要画水奴的画像,可是每次都在将要落笔的时候,只是画出一片熟悉的山水,然后就会想,水奴她此时会在这片山水的哪个地方?在做什么?因此,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在画像上看水奴,是这样的。画面里,正对着的是古墨斋的门,门里门外有许多人,然后在这些人中间,水奴微微垂首,挽袖执笔。在那一瞬间,殷暖几乎又像是回到在古墨斋的时候,水奴替他答应了掌柜的要求,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写下了“古墨斋”这几字。“这可能是我画得最好的一幅画了。”王韵书不知何时来殷暖旁边,看着他手里的画像,然后又回头问殷暖道,“五郎,你说画得好吗?”“嗯。”殷暖点头,“好,似乎要从画里面走出来一般。”王韵书轻声说道:“真要能从画里出来就好了。”殷暖依旧看着手里的画像,没说话。王韵书看向他,忽然轻笑道:“五郎,水奴娘子不知道这幅画,我能带走它吗?”(。。)ps:愿看文愉快第二五四章拒妾殷暖并未回答,只是看着王韵书,很诚恳的说道:“表兄,仆会照顾好阿姊的。”王韵书的视线从画像上转到殷暖身上,忽然叹了口气,而后轻声说道:“几年不见,五郎你还是之前那个温柔和善的模样,可这也只是在她的面前而已。在他人面前,却已经长大到独当一面的地步了。”“如果这是保护别人必须付出的代价。”殷暖一字一顿的道,“仆是甘之如饴的。”“如此我也放心了。”王韵书把画卷拿过去,而后一点点的卷上,递给殷暖道:“仆自然是相信你的,这个给你吧。离开之后我会继续寻找虚方上的药材。对了,我所在的地址也会随时传达给你,若是有什么问题,便直接告知我吧!”殷暖伸手接过,微躬身道:“仆先谢过表兄。”“何须如此客气。”王韵书道,“且各自保重吧!”经过这一段时日的调养,谢氏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这段时日大起大落的悲喜太多,身体终究还是有了亏损,便是每日精心照料着,也不过面上神色好了几分而已。不过谢氏倒是没想这么多,于她而言,只要殷暖能够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