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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皱眉问道:“你的脸怎么了,为何多了这么一道伤痕?”水奴道:“被划伤了。”殷昕自是知道被划伤了,不然那里来的伤痕?他想知道的自然不是这个。“被谁划伤的?”水奴沉默片刻。缓缓的开口道:“回三郎君话,是婢女自己划伤的。”此言一出,不仅是殷昕,便连水奴身边的穗映都愣住了。其实关于水奴差一点被抬近宋府做妾的事,她隐隐也是知道一点的。只是一直好奇后来怎么又被五郎君背回来了,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她自己的原因。明明是所有婢女都求而不得的事,水奴却弃之如敝履。穗映觉得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明水奴这个人了。殷昕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不由得难看起来。这些时日他差不多已经知道了之前发生的事,因为想着大概是自己阿母的原因才让水奴经历此事。所以多少还对水奴有些愧疚的。现在看来……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又哪里是一点愧疚就能说的清楚的?“三郎君?”水奴见他不说话,便又开口问道,“你唤婢子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不,没事了。”殷昕心里有些乱,他退后几步,匆匆说了句“抱歉”就转身落荒而逃。穗映看着殷昕离开的背影,心道果然,这个三郎君真的在看见水奴脸上的伤之后嫌弃她了。她虽对水奴没有多少好感,但三郎君这么避之不及的行为也实在太伤人了些。穗映看向水奴的方向,却见她一点也不在意似的,依旧眉眼淡然的模样。直到出了司园,殷昕满脑子都还是水奴脸上的那一道伤口。他不知道自己又是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脑海里乱七八糟的一团乱麻。平生第一次动心,对象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婢女不说,现在竟然还被毁容了,不,应该说自己主动毁容了。殷昕恍恍惚惚的走着,直到在赵氏院门处停了下来,他方才惊醒过来——刚才都做了什么?明明是去找水奴的,想要问问她那天昏迷不醒是怎么回事,身体可还有恙否?可是却在看见她脸上的疤痕之后,落荒而逃。那她会怎么想,自己方才的反应怎么看都是嫌弃的意思吧?可是难道不嫌弃吗?殷昕有些不解,明明之前就一直因为她的身份在纠结着,现在连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张脸都毁了,不是更该就此撇得一干二净,再不牵肠挂肚吗?可是现在这种心疼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三郎君?”赵氏院门处的家僮见他一直在发呆,便上前问道,“三郎君可是要去拜见主母吗?”“嗯?”殷昕反应过来,点头道,“阿母可在?”“在的。”家僮道,“主母今日一直在屋里未曾出去。”“这样。”殷昕点点头,抬步走了进去。和赵氏见过礼之后,赵氏见殷昕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道:“我儿可是有事?”“阿母。”殷昕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儿想问一下,关于送司园的水奴进宋家为妾是怎么回事?”“怎么?”赵氏听他提起水奴,想起之前在殷暖那里遭遇的不快,立刻就怒道,“连你也敢来质问我不成?”“阿母息怒。”殷昕忙说道,“儿不是想要质问什么,只是今日在上街时,遇见了宋家的大郎君,然而儿和他打过招呼之后,他竟对儿爱答不理的,儿心里疑惑,又兼听说了水奴之事,就想问问是怎么回事。”赵氏闻言皱眉,“宋之章好大的胆子,他竟敢对你如此态度?”(。)ps:愿看文愉快第二八六章衣约“是。”殷昕倒无所谓撒这么一个慌,反正他和宋家大郎君——宋元衣和宋之于的阿兄宋之章从来都不对盘。“也罢!”赵氏道,“终归是我殷家理亏,以后也该找个机会和宋家说清楚才是。”“是。”殷昕道,“儿会找机会和宋之章说清楚,只是阿母可否告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到时候也好有个说法。”难得见殷昕如此上道,赵氏自是非常满意,说道:“还不是那时罗氏忽然提起宋家家主欲要纳妾,然后子妇好意提了这么一个建议,我觉得不错,便也采纳了。”“什么?”殷昕大惊,“这竟然是马思琪的主意?”“你那么吃惊做什么?”赵氏见他的脸上有些恼怒,便不满的问道。殷昕闻言顿住,马思琪瞒着自己使出这些手段,赵氏还这般偏向于她,让他心里更是气愤不已。两手紧握,殷昕缓了缓,敛去脸上怒容,一脸恭顺的对赵氏笑道:“阿母误会了,儿只是因为思琪她胡乱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让阿母和宋家结下梁子,所以才有些生气。”“这和子妇有什么相关?”赵氏道,“若非殷暖主仆合伙蒙我,又何至于如此结局,还说什么新妇被劫匪抢去的话,若真是如此,现在住在司园的那个贱婢又是何人?”“阿母恐是误会了。”殷昕想了想说道,“殷暖和水奴这次应该没有蒙骗阿母的。”赵氏瞥他一眼。说道:“你又知道些什么?”殷昕道:“回阿母,儿之前听说水奴被送回殷家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而且儿无意中看见,那水奴已经容颜尽毁。”“容颜尽毁?”赵氏闻言也有些惊讶,水奴她是记得的,就算对司园意见再大,也不得不承认那婢女真的是个美人胚子。“是。”殷昕眼里有着狠厉一闪而过,面上依旧是恭顺的模样,“所以儿认为,若非被劫匪所害。断不会无故毁了容颜的。”“这样。”赵氏点点头。不过她就算知道自己误会殷暖和水奴蒙骗自己。也不见得就对那日殷暖的无礼做出谅解。殷昕道:“既然儿已得知事情经过,就先告退了。”“且慢!”殷昕回头,“阿母还有何吩咐?”赵氏道:“我也知道你对那水奴有些心思,但此事你也不用怪罪子妇。她也是希望能借此机会和宋家结上关系。让你之后的路走得更容易些。她一心为你,你对她且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