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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暖身边的护卫虽然不多,但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其中更有一部分是因田和阿元亲自训练过的,然而纵然如此,也架不住对方人多。转瞬不过片刻,眼见自己这边的护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殷暖回身对司马君璧低声道:“阿姊,我们先下去。”司马君璧点点头,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利落的跟着殷暖下了马车。两人贴着马车一路转到另一个方向,就见不远处一个护卫满身是血的从马上落下,马儿惊慌的鸣叫了一声,在原地焦急的打着圈。两人现在处境危险,硬碰硬自然是不可能的,而周围林木稀疏,无处可藏。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寻一匹马在对方动手之前逃离。两人对视一眼,便明白了对方心里所想,司马君璧点点头,和殷昕一起往马的方向靠近。却就在这是,忽而一阵寒光闪过,直向两人袭来,殷暖想也不想,立即一侧身把司马君璧护在自己怀里,微弯腰躲过这一攻击。对方来势汹汹,一击不成又举刀重新砍下。殷暖趁着他换手的瞬间,猛的把司马君璧推开了些,自己随手抓起不知哪里来的一只断手握住的长刀迎上。他虽然不善武艺,但身手极为敏捷,又跟着殷婴学了那些时日,比起一般人已要利落上许多。那护卫不防他竟能反抗,他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刀刃上,此时忽然被挡出,脚下踉跄了一下,殷暖立即抬腿把人踢翻在地上,而后又在对方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猛的一下扑过去,刀尖穿过对方手掌,那人已被死死钉死在地上。“啊啊啊!”痛呼声响起,在此时地狱一般的环境里并不显得突兀。殷暖在这凄厉的喊叫声里依旧不改半分颜色,看着那人的眼神像再看个死人一般,他直起身体,猛的一下拔出刀刃,那人剧痛之下就此昏死过去。殷暖回过身,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出现些许变化。只见方才司马君璧待着的那个地方,此时空空如也。马车周围没有,马车另一边战场似的修罗地狱也没有。没看见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殷暖手里提着滴血的长刀,眼眸微红。也在这时,那些刺客虽然损失大半,但是殷暖的最后一个护卫也已经倒在血泊里。杀红了眼的刺客把视线放这场中唯一站着的那个人身上,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忽然愣住。“暖暖!”清透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眼里的杀意几乎瞬间褪去,殷暖抬眼看向这道嗓音的主人。“阿姊!”他低低唤了一声。司马君璧骑在一匹马上,速度飞快的来到他身边,向他伸出了手。殷暖想也没想,伸手抓住她伸过来的那只手,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马坐在君璧身后。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片刻之间,待他人反应过来,驮着两个人的马已经飞奔出一段距离。“追!”当先一人立即呵道。待殷暖上了马,司马君璧终于松了口气,把缰绳放进他的手里,边道:“这东西果然不好控制,暖暖,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方才她被殷暖推开之后,就悄悄潜到那无主的马匹旁边,无奈她不善骑马,才上马就被带着饶到另一边去了,颇费了一番功夫方才回转过来。(。)第三七〇章阿婴“好。”殷暖接过缰绳,听着司马君璧的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响起,紧了紧环住她的力道,方才那般恐惧不安的心渐渐平缓下来。两人往前行了一段,身后忽然又响起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显然是那些刺客追过来了。那些刺客单人独骑,又狠心催打着马,是以不过片刻,两边的距离便渐渐拉近了。司马君璧心里一紧,正焦急的想着对策,忽然殷暖一拉缰绳,竟把马停下。“暖暖?”司马君璧有些惊讶的回过头。“阿姊。”殷暖微微笑了笑,低声道,“已经没事了。”司马君璧闻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入眼的是一个身着粗布僧衣的出家人,正背对着两人,除了瘦削修长的身影之外,什么也看不见。“这是……”司马君璧心里一动,问道,“七郎君?”“嗯。”殷暖点头,又补充道,“别担心,阿弟能应付得了。”君璧闻言,方才松了口气,虽然知道殷婴武功高强,然后真正看见有些瘦弱的殷婴独自一人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魑魅魍魉之时,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忧。就在两人说话间,便见殷婴身影忽然动了,片刻之后,就看见那十几个刺客竟已全部躺在了地上。殷暖率先下马,而后伸手扶司马君璧下来,两人缓缓往殷婴的方向走去。“阿婴。”殷婴回过头来,面上有些茫然。但不过片刻,眼里又是清澈透底的井水一般,无波无澜。“阿婴。”殷暖又道,“这些人都是咬破封在蜡丸里的毒药自杀,与你并无关系。”殷婴眼睑垂下,面色沉静一如千年寒潭一般,轻轻柔柔的道:“如此并无什么区别。”殷暖强调,“有的。”“阿兄。”似乎终于看清面前所站何人,殷婴面色柔和下来,问道。“你和水奴阿姊可有受伤?”殷暖摇摇头。道,“多亏阿婴你来得极是,吾等并无大碍。”“阿弥陀佛!”殷婴道了一声佛号,说道。“那就好!”多时不见。殷婴已和记忆中那个精致的孩子又些不同。却又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精致的容貌,严肃的表情,悲天悯人的眸光。可司马君璧总觉得。这个时候的殷婴,并未在他的四大皆空里得到解脱,他甚至是,悲伤的。“七郎君。”明明一地的尸首等着验看,司马君璧却忍不住问道,“近来过得可好?”殷婴闻言,微微愣怔了一瞬,而后眼里带着些浅浅的暖融融的笑意,他回道:“吾一切都好,有劳水奴阿姊挂念。”字字句句,一如他未出家之前一般。殷婴想自己或许真的未曾了了尘缘,当听见这种真心的问候时,他是真的开心着的。正说着,司马君璧忽然觉得脚踝被什么东西碰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