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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我和幸村君只是经理和部长的关系。”我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看,发现发件人是幸村。【早上好。】我看着那两个字,思考了会。【不好,我现在正在和疑是情敌的女孩子走一块。】【而且那个疑是情敌的女孩子正要去看我的男朋友。】【这么一看疑是情敌的女孩子长的还挺好看的。】【还比我年轻。】【完了完了,二十三岁的我要惨遭十五岁少年抛弃。】我噼里啪啦的把上面的话全部发了过去,发到最后那句惨遭抛弃的时候,没憋住笑了出来。“医生?”“嗯?”我抬起手挡住勾起的嘴角看着这位疑是情敌的女生。手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怎么会。】【怎么不会,我要是男孩子我也喜欢年轻的。】【朝实你以偏概全了,我就不喜欢年轻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发出这具消息的时候,手心有些湿濡。“医生很开心的样子,遇到什么好事了么?”我听着这话,注意力从手机上移开,看了她一眼:“没,和男朋友聊天而已。”“哎?!”立花玲子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表情看起来不像装的。我看着她松了口气似得,面上的笑容也比之前真诚了几分:“也是,医生这么优秀的人,肯定会有男朋友的。”我听着这话笑了笑,视线重新回到手机屏幕上。【朝实什么样我就喜欢什么样的。】我看着他的回复,看了一眼身边的女生,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医院。“是的,我男朋友也很优秀。长得好看声音好听脾气温柔天上有地下无,说起他我能吹一年。”立花玲子点点头,注意力开始移到不远处的医院:“这样的。”我点头:“嗯,他连名字都特别好听,叫做幸村精市。”说完,我成功看到了眼前的女孩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我伸手将她耳边的鬓发理到脑后:“医院到了,我就不过去了。”128.【为了维护自身地位,我宣布了所有权。】【干得漂亮。】作者有话要说: 酸臭味,哼!最近眼睛发炎了,所以昨天没更新。但更新频率不变,更新时间的话……要不我写完丢存稿设定每天凌晨零点发?☆、chapter41.129.我上班的时候,看到了桌上的日历,发现今天是幸村的手术。上面被我圈起来的红色笔记写着两条备注,幸村手术和关东大赛。拿过笔在上面将红笔的笔记划掉,趁着还没上班朝幸村的病房走去。我打开门,看到了他正坐在床上看书。我凑过去,看了眼他手中的书。“朝实。太近了。”我直起身看着他,他坐在床上抬头看着我,手中的书本已经合上,我站在他面前拿过一旁的椅子坐了起来:“你不喜欢我靠近你么?”“不是。”他拿着书,身子微微向前倾斜靠近我:“只是你突然靠近,我会被吓到。”我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样子伸手掐住了他的脸:“人生需要惊吓嘛。”他一直盯着我看,听着我这话只是乖巧的点头:“朝实说得对。”我听着这句话,觉得有些耳熟,收回手撑着身子看着他:“要加油呀,我在外面等你。”我说完这句话,指了指壁上的钟:“快到我换班的时间啦,要去工作了。手术做完还要等麻药过的,我下班了后就在病房看着你怎么样?”幸村听着我的话,弯了弯唇,柔声道:“好啊。”我起身,想了想有俯下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明天见。”因为今天是关东大赛的原因,立海大的队员们没有来。我想了想,如果立海大的人都会过来,那立花铃子也会来么?我中午休息的时候,也没看到有人来,问了下小景关东大赛开始了么,小景告诉我关东大赛要一点才开始。看着小景发过来的消息,吃着便当,一旁的橘医生起身整理着东西:“晚上也是朝实医生值班么?”我咬着筷子回过神,啊了一声:“是的,原先是药研的,但是我和他换了。”“不会太累么?”她看了我一眼,将手中的东西收拾好,又开口:“302的幸村是今天的手术对吧?”我点头:“是的,这场是橘医生主刀吧。”橘医生点头,将资格证塞进白大褂的口袋:“我过去了,你不去看一眼么?”我摇头:“我早上见过他了,我相信他的。”橘医生冷淡的回复我之后,走出了办公室。我低头迅速的解决自己的便当。休息结束后,看了下工作表,我下午在住院楼。我走出办公室,就看到小护士过来:“医生,有急诊!”问清楚情况后,是个女高中生出了车祸。“高木医生呢?”我穿好手术服戴好口罩,问着一旁的小护士:“让他提前结束午休时间过来。”小护士慌慌张张:“我这就去!”130.出车祸的女孩子叫做福子,没能救回来。她的家人过来时痛哭出声,随后拿出一份器官捐赠书,说福子要将自己的□□捐赠给另一位女生。我看着那份器官捐赠书,上面写了接受者的名字。这才想起那个女生是不久前进来的,因为火灾面貌被毁,双目失明。“福子,认识她么?”福子的母亲捂着嘴点头,颤抖着说:“两人,是同学。”等送走了福子的家人,我看了下捐赠书落款的日期,发现时间是昨天。“怎么了么?朝实医生。”高木医生突然问我。我站在原地盯着那个落款日期,抖了抖:“你看落款日期。是昨天。”高木医生凑过来看了眼,眼神有些诡异:“巧合吧,别多想。”我想也是。那有那么巧的事情。我将那份捐赠书给了高木医生,去了趟停尸间。刚打开们,就看到了一个熟人和另外一个人。——富士冈耕太和福子。富士冈先生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黑色的帽子,整个人的打扮看起来严谨又有些诡异。他手中拿着把剪刀,将福子头上的莹白细线给减掉。“……”我想惊叫出声,又觉得哪里不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靠着门边。等莹白细线被富士冈先生手中的剪刀剪掉后,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