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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被我盯得有些发毛,抖了抖,结结巴巴地问:“朝实姐……怎么啦?”一旁的立海大部员也被我的态度弄得有些紧张,视线在我和切原两个人身上移来移去。我伸手按了下他的手臂:“你皮肤怎么那么红?”切原揉了揉脑袋:“可能是太激动了吧,我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这样。皮肤发红是最轻的症状。”我点了点头,拿出纸巾递给他,示意他把脸上的血搽干净:“改天去医院看看。这不是什么好症状。”切原懵懵懂懂的点头。“你还有比赛么?没有的话先和我去把身上的血洗干净,还有你的鼻血止住。”切原闻言连忙拿出纸巾戳成一条塞进鼻子里:“没干系的,我先比赛。”我挑眉。切原赤也一缩,看向身旁的幸村。“去把,切原。”我看着切原还有些犹豫,做出保证:“不会太久的。你距离比赛还有多久?就是去洗个脸而已。保证你比赛前能回来。”切原盯着我犹豫了会,点头。我带着切原到了最近的水池,示意他把队服脱掉。他别扭的把队服脱了下来。我看着他红的更加不正常的脸,叹了口气:“切原啊,我们做医生的,没什么男女性别概念。你别太在意。”我说完,赤也的脸更红了。我觉得这孩子太单纯了,他队服里面还有件背心呢。“你别太在意啊。”你家部长都被我指检过了,现在不还是在我面前和个正常人一样。但我觉得说出来,眼前的人可能会大咧咧地跑到幸村面前问指检是什么。我先让他抬着头,捏着他的鼻梁止住了鼻血。又在一旁将手帕打湿,递给切原。“你是不是在大太阳底下热身了?”切原搽着腿上的血迹:“朝实姐怎么知道的?”“……”这孩子的心思真的好猜。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手帕,在水池洗干净后,又递了过去:“下次别这样了,你是嫌夏天的太阳不够毒是不是?”切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揉着脑袋:“我下次会注意了。”“还有你的热身不要太剧烈了,做做准备运动活动开筋骨,做一组往返跑就好了。”切原乖巧的点头。“还要补充水份,知不知道?”他点头。我觉得切原这孩子特别的乖,一点都不像幸村之前和我说的不省心。拿着他递过来的手帕,看着他手臂和腿上那些可怖的血痕搽干净,走到水池边将手帕洗干净。“你可以活动下手腕,活动开筋骨。跑步就不允许了,听到没。”“是!”我看着站在原地乖巧扭着手腕的切原,洗着手中的手帕。有两个路人穿着队服,走到我身边,直接将水龙头扭到最大。突然喷出来的水直接溅到了我的裙子和袖子,邹了邹眉想提醒他们两个人将水关小,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听说立海大的部长是大病初愈,重上球场的。”“啊真的么?”“是啊,听说不久前刚刚手术完。立海大没人了么,居然要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上球场。”“而且还在关东大赛的时候输给了青学。”“青学凑巧,或者立海大的实力不行了咯。不过说真的,立海大的部长怎么不在病的更重些,居然就会球场了。”我听着这话,心里火气直接上来。把水龙头调到最大,手掌伸到水龙头下面朝那两人的方向一挤。水龙头喷出来的水全部撒到那两个人的身上。在我不远处的切原也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面如凶色的想要上前揍这两个人。我伸手拦住切原,把他往我身后扯。上前一步一脚提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膝盖上。那人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另一人连忙扶住他,一脸不善地看着我:“你这女人,欠揍是不是?”他说完做势就要上来打我。我抓住他挥过来的拳头,压下自己的火气和动用能力的想法,露出笑容:“你们是参赛选手吧?知道打了我会有什么后果么?”“因为暴力事件要强行退赛。”那人的表情愣了一下,随后指了指我身后的切原赤也:“那么我们就把他扯下水。”我说完露出了笑容,朝旁边跨了一步:“他是谁啊?我并不认识。我只知道你们两个人欺负我,还想对我动手。因为这位路人想要帮我出头就扬言说要把这位无辜的路人拉下水。”“明明是你先动手的,你这个臭女人!”被我踹到在地的那人捂着膝盖,勾着腰站起来。我的笑容更加灿烂,指了指刚刚他们两开大水溅到我的袖子和裙摆。上面还有水迹,白色的衬衫袖子已经透明贴在皮肤上。“你们两、性、sao扰我。”“……”“虽然不会退赛那么严重,也会被禁赛的。”我说完,其中一人突然开始当和事佬:“真是对不起啊,那这样吧。我们也说不出谁对谁错。那不如用网球决胜负吧。”我干嘛要和你们用网球决胜负。翻了个白眼。“立海大的比赛快开始。”我刚说完,身后的小海带反应过来,连忙朝立海大的比赛场地快步走去。我比切原慢了会才回到立海大的比赛场地。回去的时候碰到了柳生,他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个绿色头巾。我两打了声招呼,一起走进了比赛场地。不过他进去了,我在外围的观众席看着。幸村看到我坐在观众席上,皱了下眉,朝我走过来,问:“袖子怎么了?”“洗手帕的时候没注意水龙头打湿了。”我看着几乎透明的袖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幸村伸出手将我的袖子边沿的纽扣解开,将湿透的前半截袖子挽起来。“这样会不会舒服点?”我看着挽起来的袖子,点了点头,伸出手了另一只手,理直气壮道:“只卷一边太丑了。”“怎么会,我觉得很好看啊。”话是怎么说,但他还是伸出手将我另一边的袖子挽起来了。我看着他,笑了笑,又听到他问:“裙子和丝袜又是怎么回事?”我低头看着裙子,被打湿了的裙子和丝袜颜色有些深,我笑的灿烂,扯谎:“和袖子一样,没注意水龙头出水量被打湿了。”他若有所思想了想,将身后披着的外套扯下来递给我:“盖住腿。”生怕露馅的我接过外套盖在腿上。幸村盯着我看了会:“这是最后一场了,等会就结束了。”我哦了一声,点着头,眯了眯眼:“你没上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