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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失神的一瞬间,眼前的男人瞬间消失出现在了我身后,他手中的电击枪一闪而过,我扶着机器后退几步一只手在空中一划,蓝色的火焰将我们隔开。“什么时候学园都市的科研人员要求都这么高了。LV3的空间移动,高层居然允许你参与研究。”眼前的男人此刻收起了紧张的表情,在看到我刚刚挥出来的蓝色火焰后,清秀的脸上露出了痴迷的表情,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自说自话,“原子重组。果然只有这种接近神的能力才有资格成为LV6么?”“……”我听着他的话楞了一下,“你唯心还是唯物啊?”从科研人员嘴中听到神这种字的惊吓可不比鹤丸国永初次在我面前空手取刀的惊吓小啊。“你不觉得很美么?”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我刚刚挥出的火焰,“一直以来,创造都是神的能力。你的能力能改变原子核中的中子数量、电子数量、以及密度结构。同时还能使用不同的分子键将他们连接起来。从而达到‘创造’。”“迹部朝实,你的能力一直是学园都市的最高机密,一是因为迹部家的保护,二是因为,你运转能力时除了脑内的运算量还需要庞大的能量才能实行。人脑无法实现那么庞大的计算量,人体内也没有那么庞大的能量,所以这种能力的等级最多被遏制在LV1。”“你从学园都市毕业的时候,资料上显示你的等级是4。”他近乎痴迷的盯着眼前还在跳动的火焰。“而你毕业后又一次进阶了。LV5。超能力者。有着‘创造’能力的超能力者。”“亲眼见到真觉得是不可思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能力演算,又是从那里得到了可运转能力的能量?”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整瓶药,用一种着迷的眼神看着我,“只要你再次进阶成为第一个LV6……”“成你妈啊成。”我直接一掌朝旁边的机器拍下去,正在演算的机器立马报废,“我今天就收拾你这个又唯物又唯心的龟孙。”204.我失策了。我人生中那么多次经历告诉我,不能乱立fg。那臭男人见我不配合就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播放器,音乐出来的一瞬间我脑中演算内容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我看着眼前那个LV3的空间能力者和我一样捂着脑袋。大约是等级的问题,那音乐对LV3的作用比对LV5的作用小,我头疼犯恶心,只能撑着刚刚被我报废的机器,蹲在原地,而那个LV3还能站着。但也只是站着,他就这么强撑着站在原地,没有向我走过来。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手中的音乐播放器抢过来破坏掉,再好好地教他做人。我们两个面对面站着,谁也没有上前一步。如果维持着我们两面对面的情景,我绝对可以撑到光忠先生找到我们的。他们之前报时间的时候,会提到现在几点。而现在是第二天早上凌晨五点,我失踪已经接近十小时,光忠先生和迹部家肯定已经开始找人了。但我太乐观了。之前被我踹了膝盖窝的男人缓过神吃痛的爬起来。他看着自己的手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随后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朝我跑过来。“想知道为什么他能动?”空间能力者看着我的表情露出笑容。我的大脑受音乐的影响没法做出动作没法说话,就连换表情这种本能的举动都特别艰难。我看着另一个男人拿过空间能力者手中的电击枪跌跌撞撞地朝我走来。那男人是无能力者。学园都市的科研人员几乎都是无能力者。既然这音乐对超能力者的我效果这么好,那就意味着等级越低,效果越差。我撑着眼看着他手中的电击枪,荧蓝的光一闪一闪,带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我觉得我也是心大,这个时候我居然还能想到我家御坂小学妹生气的样子。那男人拿着电击枪朝我走来,理我越近,他脸上的表情就是愈加抑制不住的疯狂。我的视线从男人身上转到了空间能力者身上,他站在几步远,双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清秀的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虚假笑容。我又一次确认了脑袋中的验算在音乐的播放下无法进行,不验算的时候都有种隐隐约约的痛感和恶心感,一验算就是触电般的疼痛。超能力者会在潜意识的进行验算,所以我强迫自己停下脑中的运算,不求能站起来只求能开口。“我……”男人和空间能力者都楞了一下。“怎么了么?我们的迹部大小姐?”空间能力者缓慢地走到我面前,“还要继续倔下去么?”我盯着他的脸,想要露出笑容却发现自己控制表情都有些艰难,末了只能张了张嘴。“我选择吃药。”“……”“……”205.我叫迹部朝实,二十三岁。一个一点骨气都没有的人质。作者有话要说: 朝实:能不受伤就不受伤。☆、chapter64.206.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两个人。从我自觉吃下药之后,这两个人就从绑匪变成了……仆人?我看着那个空间移动者端着水走到我身边,语气温柔,“迹部小姐,您渴么?”“……”我迷茫地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末了还傻子一样得对着空间移动者点头,“谢谢。”“不用谢。”他微笑答道。这不对!!这从哪里看都不对!!怎么就突然换了画风!?我怎么就因为对方突然的优待转换了态度呢?!我心中一连串的感叹让我回过神来,我瞪着那个空间移动者,“你这家伙!”“嗯?”那张清秀的脸上露出担忧,“迹部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么?”“……”是我坏了还是他坏了。我明明之前还放话要打死这个龟孙来着,哦还把他们的机器给一掌拍碎了。那个空间移动者看了我一会,见我没有再说话,转过头继续看着手中的笔记。“你是从那里知道我的资料的?”我问道。无能力者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空间移动者,闭上嘴没有说话。空间移动者坐在椅子上,捧着笔记低着头,听到我这个问题的时候,缓慢的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应该说,从你还在常盘台的时候?”“你是变、态吧。”我看着他露出嫌恶的表情,“我在常盘台的时候最多也才十八岁。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