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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秋收季节都跟爷爷奶奶去地里,不过我倒是不干活的,就跟人捉蟋蟀,捉蝈蝈,拿草茎一串,我能找好多呢!还有找香泡子,黄色的香泡子好吃,但是很难才能找到一个,基本都是青色的,很小一个,我吃过,又苦又涩,一点也不好吃。”“很好玩呢!”孟嘉越却又问她:“那你想回去找你爷爷奶奶吗?”阮榆犹豫起来,孟嘉越不再出声,给她时间等她想好,过了片刻阮榆才开口:“不想。”“为什么?”“不想跟你分开那么久。”孟嘉越显然被她这句话取悦了,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那你可要记住这句话,以后要是忘了,我是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你。”阮榆抖了抖身子,鼓着腮帮子抱怨:“干嘛说的那么吓人啊?”“有吗?”“有的。”“好,我有。”孟嘉越很干脆的承认了,然后捏住阮榆脸颊,笑眯眯地说:“并且以后也不会改,所以你要学会适应。”“嗯,那孟嘉越,你为什么要我跟你一起睡啊?”其实睡在哪里阮榆是无所谓的,她也不觉得和孟嘉越睡一起有什么不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孟嘉越要她那么说,但心里还是好奇的。“我睡不着。”孟嘉越叹了口气,“熬夜多了就睡不好,需要你陪着,懂了吗?”阮榆其实没听懂,只是下意识就点了点头:“懂了。”“那闭上眼睛睡觉。”第二天孟嘉越起床的时候阮榆也跟着起了,迷迷糊糊的在床上又坐了一会儿,看时间才六点多,陈阿姨和孟叔叔这会儿还没有起,洗脸刷牙过后阮榆跟着孟嘉越出门去楼下,残留的一点困意被晨风一吹也没了。孟嘉越下楼是要晨练,阮榆纯属无所事事跟着他,一路出了小区门,到对面的公园,这个时间公园里都是一些老爷爷老奶奶,他们大都穿着白色的太极服,配着清雅的音乐缓慢地打着太极拳。阮榆从来没有这么早来过公园,所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都走过去了还在回头看,满脸的好奇加赞赏。“等我还是一起?”孟嘉越身上穿着运动服,是要在公园里跑步。阮榆想试试跟他一起跑,就说:“一起。”早晨公园没什么人,他俩沿着主干道跑,从西门跑到东门,跑一半的时候阮榆就受不了了。她本来就不擅长跑步,学校四百米的跑道两圈就不行了,公园这路她也不知道长度,但是才一半路程就感觉比学校跑两圈还累。她弯腰撑着膝盖,对着停下来的孟嘉越摆了摆手,喉咙被风刮的生疼,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去前面等我。”孟嘉越嘱咐道,说完继续往前跑。阮榆坐到公园长椅上,等歇够了就回到西门前面的广场,看老人家打太极。孟嘉越跑完回这里找她,俩人再一起回去,家里陈阿姨和孟叔叔已经起来了,厨房里传出来阵阵饭香。自从这次跟孟嘉越一起跑步被虐到,之后阮榆早晨虽然还跟他一起出门,但是却再也没跑过步,基本上都是坐在长椅上等他或者四处转转看着他跑,然后再一起回家。七月份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家里因为开着空调比外面凉快太多,阮榆就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宅属性,赖在屋里不出去,只偶尔几次和陈阿姨出门买个菜。孟嘉越书架上的书阮榆已经看了有一小半了,暑假比较闲,她作业又早早就做好了,每天除了练字、下象棋,大把时间都用来玩了。下午阮榆一般都会睡上一会儿,孟嘉越就在书桌前写东西,她侧躺着看了片刻,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屋里没人,阮榆打着哈欠从床上下来,桌上的水杯里有水,她拿起来喝了几口,感觉嗓子好受些了,边揉着眼睛边往门边去。棕黑色的木门是被关上的,阮榆握上门把手,很平常的往下按动,却明显能感觉到门锁上传来的阻力,她心里奇怪,忙使劲拉了拉,房门纹丝不动。“孟嘉越。”阮榆害怕起来,急忙喊了一声。外面没有声音传过来,一片死寂。阮榆又叫了几声,一次比一次声音大,她抬手拍门,拉门,试了许多方法,就是没人理她。阮榆直接哭出来了,恐惧在一瞬间就把她打倒了,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觉得害怕,感觉自己要被关在门里面直到死。她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念着孟嘉越的名字,期盼他来救自己,期盼他把门打开,期盼他不要不理自己。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忽然从外面打开,阮榆猛地抬头看过去,满脸的泪水还没擦,一看到是孟嘉越,她当即哭的更厉害了,眼泪哗啦啦往下落。“怎么哭了?”孟嘉越手里还拿着钥匙,见状忙过去,捧住阮榆脸颊一脸心疼地给她擦眼泪。“孟嘉越。”阮榆抓着他衣服哽咽着说:“门被锁上了,我叫你你都不理我?”“乖,别怕。”孟嘉越把阮榆抱到怀里,拍着她后背安慰道:“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你看,没事的,别怕。”阮榆渐渐冷静下来,虽然还有些抽噎,但是已经平复许多了,她思绪回笼,脑子也渐渐转过了弯,再仔细一想就隐约明白过来,顿时气恼地问:“是不是你把门锁了?”“是我锁的。”孟嘉越点头,倒没有丝毫隐瞒。“为什么?”一想到刚才的无助阮榆就觉得害怕,眼眶一热就想哭。第十九章变化孟嘉越微微一笑,拉过椅子把阮榆抱到自己腿上坐下,将人圈到怀里说:“因为怕你趁我不在就不见了,所以保险起见,还是把你锁起来好。”“我不要。”阮榆这会儿还惊魂未定,一听他这话下意识就拒绝了。孟嘉越脸上笑意不变,他扳住阮榆肩膀,让她面对自己,手上的力道却大的让阮榆直喊疼,可是孟嘉越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不松手也不说话,空气渐渐凝结,直到阮榆胆怯地避开视线不敢再出声。孟嘉越放轻了声音,就像他平时那么温柔:“只是把门锁住了而已,宝贝,乖,听话好不好?”阮榆心脏狂跳,耳朵一阵轰鸣,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一团乱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