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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为时不晚。”作为钱家长子,钱亦言虽在公职,却也时刻关注着蜀州。尤其是他的meimei,钱亦心。钱亦心与叶行之在蜀州初遇时,小侯爷说因着钱亦言的关系才助她的。钱亦心不信,可事实确实如此。钱亦言对meimei本就有愧,怎会放心她一人查案?他初到都城时,就与叶行之结识了。两人又同为皇上心腹,关系也日益熟络。有叶行之在,钱亦言才放心将钱亦心留在蜀州。而钱亦言通过尚武和叶行之,对蜀州的情况也十分了解。他快马赶了三天三夜,昨夜刚到的蜀州。叶行之不放心将兵符交给任何人,得知钱亦言要来,便设计了请君入瓮这场戏。想起了自家meimei,钱亦言有些焦虑。他与meimei十几年未见,不知她能不能接受自己这个哥哥?钱亦言这才想到,他从进屋到现在都没见到钱亦心,半个时辰过去了,连叶行之也没见着。他对李沐遥道,“不知侯爷去何处?”“去救钱姑娘了。”钱亦言心下一跳,还来不及细细问,就看到叶行之抱着一人,后面还跟着一群人,火急火燎地冲进来。等他走进一看,叶行之怀里抱着的,就是钱亦心!===☆、第31章后续温泽被捕后,直接押送到了都城。三个月后,正值金秋,都城午门菜市场,处以斩刑。历时十五年有余,蜀州终于回归宁静。李沐遥养尊处优十几载,终究是于心有愧。他辞去了官,回归到了市井,每日听曲儿斗鸡,倒是更适合他的。蜀州一半官员大换血,但凡与温泽、袁子野、杨易文有勾结之人,轻者被罢了官,重者被治了罪。蜀州官场,由钱亦言带头,来了个彻底的整治。知府衙门内,钱亦心坐在后院,一动不动。尚武陪着她,他的伤全好了,杵在边上一声不吭。钱亦言处理好了公事,就瞧见自家meimei在发呆。他走了过去,“可还有不适?”那天过后,吴二弦费尽心思,用了两个月查遍御鬼门的书籍,终于找到一种续筋之法,钱亦心算是得救了。吴二弦并没有将她带回大阿山,将她留在了蜀州养伤。钱亦心不想和钱亦言朝夕共处,极力反对。不过由于她站都站不起来,反对无效。她没法儿,只好先留在蜀州,等伤痊愈了再走。看到来人是钱亦言,钱亦心不说话。钱亦言又道,“亦心,是谁干的?”他问的是谁挑断她的手筋脚筋。明知故问。温泽和温如炎将她关入水牢,还没来得及动大刑,就去赴宴了。当时除了守卫,只有唐嘉玉一人。唐嘉玉恨不得将钱亦心挫骨扬灰,钱亦言当然知道,只有她,也只能是她做的了。只要meimei开口,钱亦言必定让唐嘉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偏偏钱亦心,就是不说。钱亦言很无奈。叶行之把唐嘉玉扣了,又转交给他。他从尚武口中得知唐嘉玉的所作所为后,想过上百种方法折磨她。这个问题钱亦言重复问了很多次,钱亦心都未开口。她倒不是心软想放过唐嘉玉,就是别扭。从钱亦心三岁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钱亦言,已经过去了十五年了。他们是血缘至亲,却如此生分。至于原因嘛,二人都心知肚明。钱飞羽尸骨未寒,罗刹门徒流落四方。钱亦心的娘,徐氏,受不住打击,也随钱飞羽去了。钱家一门,只留一个妇人,两个稚儿。妇人是钱亦言的娘,钱亦心的大娘,吴氏。钱飞羽死了不过几个月,她就带着钱飞羽去了都城,投奔娘家。又过了几个月,吴氏便改嫁了。钱亦心对钱亦言心存芥蒂,并不是因为他们当初抛下了重伤的自己,而是吴氏去都城不到半年就改嫁了。连三年都等不到?钱亦心心寒。钱亦言也知道她心里过不去这道坎儿,他也知道钱亦心的性子,若是他不开口,估计她一辈子都能这么犟着。等她伤一好,他的下半生,怕是再也见不到这个meimei了。他略微思忖,道,“唐嘉玉一直住在偏房,也不是办法。”钱亦心抬起头来,她不是看,而是盯着钱亦言。他又说,“我与她早已有了婚约,成婚是早晚的事。”钱亦心面无表情,没有因为钱亦言的话起一丝波澜。尚武是忍不住了,“唐嘉玉怎么配得上大人?况且她那么对大小姐!”他这么想的,也这么说了。“你可有亲眼看见唐嘉玉伤害亦心?”钱亦言反问道。尚武理亏,顿时泄气了,“没有。”“即是没有,亦心也从未说过害她的是唐嘉玉,那么,我娶了唐嘉玉又如何?”钱亦言故意顿了顿,他看着钱亦心,又道,“是吧,亦心?”居心过于明显,钱亦心收回目光,转向一旁并不看他。她道,“与我无关。”冷淡至极。钱亦言笑道,“既然亦心没有意见,那不如早日把喜事办了吧。这个月十七就是个好日子,我去写信告诉娘一声,这事就这么定了吧。”“尚武,叫丫鬟扶我进去。”于钱亦心而言,她要整死唐嘉玉有一百种方法,不急于一时。况且,唐嘉玉落在钱亦言手中,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实在不必为这件事上心。不等丫鬟们有动作,钱亦言又道,“亦心,皇上让我接任蜀州知府,眼看半年一期只剩一半,再有三个月,我就要回都城。我想带你一起回去。”钱亦心刚要开口,钱亦言却不给她机会,他接着说道,“为了你的亲事。”钱亦心有些诧异,不过她很快恢复了平静,“什么亲事?”而她眼前霎时浮现出一张脸,是那个轻佻的浪荡子。终于可以和自家meimei说上话了,钱亦言语气都带着雀跃,“你和侯爷的亲事。”钱亦心受伤后的第十天,叶行之便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启程回都城。从她被抓开始,到他离开之时,他们都未曾见过。小侯爷这种行径,免不了钱亦心要多想。她思来想去,觉得这浪荡子真真是薄情。早前说了那么多甜言蜜语,待她清醒后,却连人影都没见着。后来她才听说,叶行之耽搁太久了,押着温泽和温如炎,必须尽快回都城。吴二弦告诉她,从水牢就她出来的是叶行之;整整几夜不睡觉在榻前照顾她的也是叶行之;甚至他还求皇上赐药,此间种种,她不是不动容的。只是这婚事是怎么回事?钱亦心看着钱亦言,她在等一个答案。钱亦言有些沮丧。他居然要用这种手段,才能把亲meimei留住说几句话。才泛起的雀跃又掉到谷底,他的声音也低了不少,“是侯爷提的。”“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