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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脸热得不行,一扬头耍赖起来:“对,我就是骗子,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云涯这这种事上亦是脸皮不厚,第一次遇到别人对他耍无赖的情状,且这无赖还诬赖到他的人品,一边气一边又觉得心被夏暖捂得热热,只看着夏暖。夏暖被他看的愈发不好意思,三步并两步跳起来,往云涯内室去:“我还没看完。”竟是要逃,云涯顿时哭笑不得。夏暖初进得内室,鼻息间皆是一股幽幽草木香味,和云涯衣襟上的气味如出一辙,好似踏进了不该进的禁地,夏暖心撞击愈烈,她略略一抬眼就看到了自己给云涯的画的念想,原画还被她小心翼翼珍藏在书房。夏暖环顾四周,干净利落,铜镜也不知用了多久,有些磨旧,铜镜下柜面上,只有一把梳子一根发带,夏暖好奇拉开一个抽屉,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这么好看一个人,每日起来连镜面也不曾多看两眼么?夏暖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衣衫不多,都是当季的,夏暖一一摸过,也不见得是多名贵的料子,上面绣线也少,她轻叹口气。合上衣柜,再两步就是云涯的床了,紫檀做的床,无有雕花,月华白的素净床幔,夏暖一回身,云涯就靠在内外间相连的门扉处,他抱手歪头,眼光专注看着夏暖。云涯:“看出个什么了?”夏暖:“唔,太素净。”云涯笑开来,春寒乍暖。云涯伸出手道:“过来。”夏暖低头依言走近,心里不断给自己做着准备:到底怎么样怎么回答,要不然还是耍赖?抑或不管不顾摆个谱?……夏暖走到云涯身前,他什么都没说,只给她撩了撩耳际的散发,再小心归拢到耳后。夏暖不安抬眼觑他,云涯神色专注,她又低了头,舔舔嘴唇,想着还是先开口罢,云涯的手滑到了她脸侧,夏暖身子僵直,那手还是轻轻的,一触即分。夏暖缓口气,正待说话。一双手捧起她的脸,她眼中所见唯余那人纤长颤动的睫毛,眼角下朱砂般痣一点,鼻尖所嗅唯余那人凌乱散漫的呼吸,清浊草药香气一分,心中所感唯余那人菲薄炽热的唇舌不断倾轧于己身,一遍又一遍舔舐不断。云涯沉声:“张嘴。”夏暖微微张唇,湿滑的舌就窜进来,她迎合般仰起脸,那人来撩拨她口舌,她就乖顺服从予取予求,粗粝带着茧子的手从她脸颊滑下,一路在她薄纱的衣上滑到她腰际,就算隔着衣服,夏暖也觉得那人摸过的地方撩起一层火。她伸手摸了摸云涯的脸,暖暖的,且在抬手之间,真好。云涯放开夏暖后,她眼中洇出一层浅浅的水汽,云涯只细细看着,明眸善睐不过如此,他在她眉心印下最后一吻,遂将夏暖紧紧裹在怀中。夏暖贴着他胸膛,心跳声清晰可闻,她闭眼,合着自己的心跳声不断,婉泽一曲高歌。云涯:“今后你是我的人了。”夏暖:“恩。”云涯:“莫不是看我可怜?”“不。”云涯轻笑:“那是怎么了,前几日不是连见我都不想见么?”良久不应,云涯诧异,低头去看,恰对上夏暖那轻蹙的眉眼,云涯伸手抚平她拢起的眉心,语气温软道:“好好的,不愁。”夏暖有股想哭的冲动,用脸去蹭云涯的手,沙哑道:“我变贪心了,就算活不久,也想要你一直这样看着我,只用这种目光看我。”云涯心头大恸:“傻。”云涯将下巴磕在夏暖头顶,轻轻抚着夏暖的脊背,应道:“好,只看你。”云涯将夏暖牵到外间,给她掺杯温水递到她手心,道:“你今日可是能耐了,我认识你这么久,怎么就从来没发现你仗势欺人起来也如此得心应手呢?”夏暖霎是不好意思:“唔,来之前就在马车上想过好多遍了,有点紧张,不过,好像效果还挺好的。”云涯:“何止是好,今后这三个公公见了你还不绕道走。”夏暖低了低头:“我都是学着我小爹来的。”“怎么不学安阳王?”夏暖老实回答:“学不来,我爹都是亲自动手打人,我……打不动……”云涯笑得来眉眼生动,眼角都折出了个弯儿。笑罢,云涯道:“可你这遭可要怎么收尾,我、我和你哪来什么逾矩的事?”说完,耳尖又染一层红。夏暖也低头,兀自道:“唔,就是那么个意思罢了,再说……”声音越发小了。云涯:“什么?”夏暖不管不顾:“再说现在有也来得及!”云涯:“……”半晌无言,夏暖略略抬了抬眉眼,云涯玉白的颊面飞红,见着夏暖来看他不自在咳了几声,咳完哭笑不得:“你个小骗子,这种事是说能有就有么?”夏暖脸也红,只直言道:“小爹说两个人就可以了。”云涯咬牙:“你小爹还说了什么?”夏暖不要脸了,抬头直视:“小爹说,我不用懂,男人懂就可以了!”“……”夏暖看着云涯单手捂着眼,似是深沉想事情。讷讷开口:“我小爹说的不对?”云涯一口银牙咬碎:“对。”“那、为什么不可以有?”云涯一口血都要到了喉头,只压着要压成内伤去。云涯叹了口气,郑重看着夏暖,夏暖也回视他,云涯抬手摸了摸夏暖额发,软软的,道:“都说女子名节重要,你为了我说了这等话,我这再顺水推舟占了你便宜岂不是太小人了?”夏暖嘟嘴:“可是话都说出去了。”“那就说出去罢,也没谁真敢对你做什么,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的心意,你也会慢慢知道的。”夏暖不解看云涯,只见他弯着眉眼,温声道:“我说过,会对你好。”“就会竭尽全力对你好。”夏暖心热热的,她浅笑起来,呵,她果是被他捧在掌心,如珠如宝。经历了这些大起大落,夏暖也乏了,什么话也说了,脸面也没了,云涯也不拘谨让她去客房,唤了洵青进来,将就着他的床榻让夏暖歇息会,床单被褥他倒是还从柜子中掏出新的给了洵青。洵青也是整个人晕乎乎的,一句话没问,一点脸色没给。云涯走出去,院子外围了一圈人,各个眼神带着探究。云涯挑了挑眉毛。水东先忍不住道:“你们真的,那什么?”水北接上:“你没强迫人家罢?”水千道:“堂主你真是不怕死的。”水西道:“你不需要我给你药罢?”云涯抱剑,在水南之前开口:“水南留下,其余的,都给我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