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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就出去找房子?”李老大没想到胡粼居然这么通情达理,顿时大喜,忙道:“胡小哥,买房置地可是要不少银子,你毅哥要成亲了,光聘礼都要了我的老命,我手头可不宽裕……”胡粼一笑:“爹,我手里有些积蓄,是我爹娘留给我的,你和娘只管为我们筹备婚事就好了!”玫娘看着胡粼,心里又酸又疼,既埋怨爹娘偏心,又心疼胡粼为难。胡粼拉了她到了僻静处,这才道:“我手里有银子,咱俩商量商量在哪里买房吧!”132第一百三十二章敦伦之事听了胡粼的话,玫娘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心疼胡粼。她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担心。胡粼也在看她。他低声道:“玫娘,晚上到麦场上去我再告诉你!”晚饭是玫娘和张氏一起做的。玫娘到自家的晚红薯地里掐了些红薯叶和红薯嫩芽,剥了几颗蒜,炒了个蒜蓉红薯叶,又炒了个青椒炒北瓜(一种长形的瓜,炒的时候加水的话会炒得很烂,用辣椒炒,超级好吃)。稀饭是红薯玉米粥,馒头全馏的是白面馒头。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吃饭。今年她家的葡萄结的挺好,累累赘赘的,可惜全被李老大剪了装在筐子里,用扁担挑了去南阳城里卖了。吃饭的时候,李老大看到簸箩里的馒头全是白面的,不由大为心疼,拿了一个馒头狠狠咬了一大口,一边嚼一边嘟囔着张氏:“全都是白面馍,你到底会不会过日子啊!真是败家娘们!”玫娘听得不耐烦,抬头瞪她爹:“爹,是我馏的馍,你想吵的话吵我吧!”李老大看看玫娘,再看看一直瞅着玫娘的胡粼,闭上嘴不嘟囔了——玫娘虽然败家,可是当着女婿的面,还是不吵为好!用完晚饭,玫娘和胡粼一起把碗筷收到了厨房里,刚要开始刷碗刷锅,张氏就进来了,把他俩推了出去:“你们俩别沾手了,我来刷!”玫娘心里惦记着胡粼说的那句“晚上到麦场上去,我再告诉你”,因此也没和她娘推让,悄悄向着胡粼吐了吐舌头,到葡萄架下面给爹爹泡茶去了。李老大性格悭吝,啥都舍不得,只有两个爱好勉强保留着——抽旱烟和喝毛尖。烟叶还可以自己种,可是产自信阳府的毛尖茶就得用铜钱去自己买了。李老大又舍不得花钱买好茶叶,因此他平常喝的要么是大叶青,要么是茶叶店里筛出的茶叶末。今天在城里逛,胡粼做主给李老大买了一罐毛尖,玫娘还想着给爹爹一个惊喜呢,谁知道回了家,还没给爹爹喜,她倒是先受惊了!玫娘泡了一壶茶给爹爹送了过去,给爹爹和哥哥一人沏了一杯,然后双手背后站在爹爹面前,一脸的笑:“爹爹,你尝尝么!”“你这丫头,茶还热着呢,你不怕烫死你爹了!”话虽这样说,可是李老大还是端起了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他立刻尝出了是好茶,心里美滋滋的,嘴里却埋怨道:“唉,你和胡小哥,都不会过日子,以后自立门户了,可该怎么办啊!”玫娘看爹爹开心,自己也很高兴,她笑嘻嘻瞅了瞅周围,没看到胡粼,就猜到胡粼已经去自家的麦场了。陪着爹爹和哥哥说了几句之后,玫娘瞅了个机会就溜了。时近中秋,乡下的夜晚有些清冷,夏季小河里满耳的蛙鸣声变得稀疏起来,只是偶尔响起一两声。玫娘怕青草上的露水打湿了裙子,轻轻提着裙子,悄悄穿过大路,进了自家的麦场。麦场里堆着一个大大的麦秸垛,在月光下看过去,好像一个圆顶的房子。玫娘走到麦秸垛边,低声喊了一声:“胡小哥!”胡粼没有回答,玫娘有些疑惑,正要再叫,忽然她的手就被人从麦秸的黑影里给拉住了。玫娘乍惊之下,一声尖叫马上就要喊出,嘴唇却被一个柔软温暖的物件给堵住了。她刚要用力去推,却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好像是清晨时候青草的味道,又像是端午节那天嫩绿的树叶泡在井水里的味道——是胡粼身上的味道!玫娘不再挣扎,任凭胡粼把自己抱在怀里,温柔地吻着自己。胡粼怕吓住了她,轻轻地用唇摩挲着玫娘的唇,并没有多余的举动。饶是如此,玫娘依旧被他吻得脸热心跳,最后把热辣辣的脸埋进了他怀里。她一动不动,倾听着胡粼胸口传来的心跳声,令自己剧烈的心跳逐渐平静下来。胡粼突然抱起她,向麦秸垛朝着小河的那一面走去。他把玫娘放下,扯了些麦秸铺在地上,然后抱着玫娘靠着麦秸垛在地上坐了下来。两人虽然有婚约,可是从来没有这样亲近过。玫娘坐在胡粼的怀里,身子倚在胡粼的胸前,虽然很舒适,可是她的心一直跳得很快,觉得很怪,一直坐卧不安动来动去。在她转世这几百年里,胡粼一直给她守着贞洁牌坊,从未泄过身,因此身体处于一种经不起一点挑逗的饱和状态。玫娘这么一扭动,胡粼那里立刻站立起来。玫娘这时候也觉得不对了:身子下面怎么戳着一个物件呢?她再次移动身子,伸手隔着胡粼的衣服去摸那个物件。胡粼如今和双石碑村的男青年们一样,身上穿着家织白粗布短衣,腰里围着腰带,下面是家织白粗布长裤。玫娘这一摸,正好隔着裤裆摸着了他早已勃发的器具。玫娘摸了摸,捏了捏,觉得虽然隔着布料,可是此物的热力依旧透了出来,并且又粗又长,还会动。玫娘一个手根本握不住。她素来是双手快过大脑,还没经过大脑,两个手就握了上去,终于把这个淘气的家伙给完全握住了。玫娘很是得意,斜着眼睛去瞧胡粼。月光下的胡粼,白皙得像白玉一般的脸上,入鬓的长眉秀美精致,脸型瘦削,俊秀极了,眼睛清澈幽黑,如黑色的宝石一般,眼角上翘,眼睛狭长。他平日说话的时候常常带着笑,薄薄的唇,微微翘起的嘴角,看上去好看极了;此时的他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奇怪,有些隐忍,又有些鼓励。玫娘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握的玩意儿是什么了,脸瞬间火烧似的,她讪讪地松开了胡粼的那个玩意儿,期期艾艾解释着:“我忘……忘了……这个这个……这个东西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