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书迷正在阅读:福运宝珠[清]、同病相怜、俺就喜欢当村姑、皇帝打脸日常、这么高冷算什么、难破船、[综]红叶的阴阳师系统、围观翻车现场[快穿]、嫡女无良、蛋娘
的机会。”赵炯拿起啤酒杯碰了碰他的,然后说,“我从业17年了,炒股我可能不行,我心态不好。但是看人这点上我还没走眼过。所以想提早下手。相信我,阿孝,你会一飞冲天的。只需等风来。”第29章第29章傍晚5点,阿孝准时出现在海州早报报社的门口。阿善六月份从海州大学毕业时,拿到了新闻专业和摄影专业的双学士学位。电台的工作虽然不错,但中年领导觊觎的目光和时不时的sao扰,让她烦不胜烦。辞职后她就在这家报社做图片编辑。过了十来分钟,阿善走出报社。坐进车里后,对戴着墨镜的男孩说:“忙的话不用每天来接我。”“我有空。”阿孝打方向盘,朝后视镜望了一眼,边问阿善,“今天去吃粤菜吧,你想吃吗?”下了班,阿善顿时变得懒洋洋,应了一声,“好啊。”路过海州市中心广场,12层高的商业大楼有一副巨大的电子屏幕,上面正在播放一支奢侈品牌的香水广告。汽车在广场的道路边堵了几分钟。阿善看着那支广告,抿嘴笑了起来,“是博雅哥呢。阿孝你知道吗,他好厉害的,去年就拿到了最佳男主角。郑裕导演果然没有选错人。”照这个势头,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影帝也指日可待。阿善也替他高兴,“深蓝越来越红了。”整个团队成员颜值都很高,又有话题人物,大众对乐队的音乐风格喜闻乐见。“唔。”阿孝没什么意味地附和一声。他瞥了一眼大屏幕上魅惑的男人,问阿善,“他和你还常联系吗?”广告牌略过去了。阿善靠着车窗边,看着赤红的晚霞天,轻声说:“我们都长大了呀。”长大了,就要学会各自前行。正是用餐高峰时段,粤菜馆的生意火爆。古典园林式的装修风格,每桌独立分隔,于喧闹中辟出一方隐私地带。不用再像在家中那样避讳,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阿善。阿善才吃了一半,他已经吃好抹完嘴了,在一旁望着她。“好了?”“好了,剩下的都是你的了。”“干嘛吃这么快。”阿善抬眼瞧着他,有些不满,小声抱怨,“每次都这样。”阿孝慵懒地后靠椅背,一手搭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把玩着碗里的调羹,冲阿善笑,“看我做什么,当心噎到。”“阿孝。”“嗯?”“过几天……jiejie想让你见个人。”“男朋友?”“嗯。”阿善说道,“他工作被分配到了上京市,明年我也会去上京。在这之前,想让你们见一见。对了,阿孝,他也从事金融业,在中信证券工作。”阿孝默然,印花调羹被他翻来覆去看。良久,他换了个姿势,双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虎口,问阿善,“他对你好吗?”“阿孝,jiejie我啊,以后也许都会不会再遇到像他这样,对我一腔赤子之心的男人了。”阿孝顿了顿,抬眼看她,银色的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不会的。”他说,“我的jiejie配得上任何人。”阿善微笑着,缓缓摇了摇头,轻柔却坚定的说,“你不能因为我是你jiejie就偏心我啊。”那是他第一次从jiejie口中正式听到了男人的名字。第一次见到这个名叫霍振的男人,是在阿孝自己的订婚宴上。晚上六点,魏源市最高层,位于环球大厦第51—85层的五星级酒店内,宾客齐至。因为今天的这对未婚夫妻都有留洋背景,订婚宴采取了西式自助餐的形式。衣香鬓影,筹光交错,女士们一律精美窈窕的礼服裙,男士身着衬衫西装,温文尔雅。客人们碰杯,和各自的熟人寒暄。侍应生端着盘子忙碌地穿梭在会场中。阿善挽着霍振,先带他去见祖父。尽管抱着试探的心思,但她还是失望了。老狐狸一样的祖父,她道行尚浅,无法从那张不动声色的脸上看出任何端倪。盛装打扮的阿善,一袭淡紫色礼服裙,全套珍珠首饰,一下子碾压了订婚宴上所有的女性。她终于把自己的恋人带到了弟弟面前。“阿孝,这是我和你提过的,霍振。阿振,这是我弟弟,叫他阿孝就行。”霍振伸手同他握一下,笑容俊朗,“阿孝,你好。”男人们的手短暂交握一下,又迅速分开。“说起来,我们还是校友呢。”“诶?”霍振看向阿善,解释道:“阿孝读的宾夕法尼亚大学有12个学院,沃顿是其中一个……”“听我姐说,你在中信?负责哪块?”“目前分管权益类市场。”权益类市场可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能挑大梁的。阿孝笑了笑。这人年轻轻轻就身居高位,估计也是个有来头的。阿孝以为他是靠走后门才得到的职位,嘴角的笑容淡了几分。两人就最近的市场闲扯了几句后,阿孝才有了些改观。阿善不懂这些,等他们的聊天告一段落,便拉着将霍振去见自己的亲朋好友。一整个晚上,阿善对他语笑嫣然。男的一表人才,女的仙女般艳光四射。徐家的掌上明珠一向很少出现在应酬场合。几乎所有人在见到阿善的第一眼,顿有惊为天人之感。他们或耳语,或依偎,淡淡的温馨情愫涌动在这对男女之间。璧人。在场的宾客中,有人忽然想起了曾经的徐斯夫妇。“阿善长成大姑娘了,和她父亲一样,让人移不开眼。”和他说话的客人也叹息了一声,“是啊,小姑娘比他爸爸更俊俏。”但,太像了也不好吧?宴会上,许多优秀的青年男子都在注视着她。霍振脸上一直挂着温文有风度的微笑,在他们走上前和阿善说话时,他挽着阿善的手,静静地立在她身旁。然后在阿善男伴洞若观火的眼神下,男人们往往聊不到几句,就飞快地退了下来。她和那个男人仿佛有一个独立的小宇宙,甜蜜而封闭,排他性,任何人插入进去都像白墙上的划痕般显得突兀。阿孝的目光穿过高脚杯,望着他们。“别再看你jiejie了。”祖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