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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亲你。”还想摸,想和她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说话的时间里,单单已经把行李箱整好了,握着手机,躺在床上,“烦不烦。”他真是一天比一天粘人了,电话不会停,短信也是隔一个小时就来一个。不回他,还会不开心。虽然他没说自己不开心,但单单就是能感受到。许梁州忽然问:“你在房间里?”单单也没多想,“是啊。”他静默了一会儿,语气变得郑重起来,“你去窗台边看看。”单单手一紧,“怎么了?”不会是他在底下等着吧?“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单单将信将疑的下床,蹬蹬的跑到窗户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月光洒在她的身侧,楼底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她伸长了脖子,又仔细的看了看。她的一系列动作发出来的声音,都通通落进他的耳朵里,他闷声的笑,开怀自得。单单停下来,抿嘴,“你笑什么?”“傻子。”他道。单单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耍了,脸红了红,气鼓鼓道:“你无聊。”许梁州顺其自然的接话,“我是很无聊啊,想你想的身体都痛了。”这句荤话,单单当然也听懂了,手机guntangguntang的,她不自在道:“闭嘴吧你。”她挂了电话。还没到一分钟,手机又响起来了。单单看着闪亮亮的屏幕,没有挂也没有接通,许梁州坚持不懈的打了十来个,耐心十足。看样子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单单叹气,认命的接了。还没开口说话,那边就飞快的来了一句,“我错了错了,别挂电话了,让我听听声。”单单双眼放空着,“这么晚了,你不用睡啦。”许梁州呼吸声重了些,那句“身体痛痛的怎么睡得着”给憋了回去,一言不合她就挂电话。远在天边的也不好收拾。等她回来,势必都要讨回来。“睡不着。”给他激动的。单单有点困了,强撑着精神跟他电话,一时没听清他再说什么。“啊?你说什么?”“我没说什么。”隐隐带着不悦。他又问:“你是不是困了?”单单忙不迭答,“对啊,困死了。”许梁州从来不是好心的人,尤其他心情没那么好的时候,“再陪陪我,别睡过去啊。”可惜,那边已经是秒睡的状态了。他后来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单单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许梁州好半天没得到回应,不由得叹息,这小傻子都不晓得哄哄他。咋这么不贴心呢。许梁州一个晚上都没挂电话,听她睡觉时的呼吸声都听了两个小时。深夜躁动,伴随着她的呼吸,他的手不由得往下伸了伸,上上下下的,最后释放那一刻,有快慰,但远远不够。想抱着她,覆在她身上,一点点吞噬她,看着她为自己愉悦、哭泣的模样。光是想想,都激动的不能自拔。他去洗了个手,然后对着电话那头轻轻说了句,“晚安。”单单和单妈搭乘早上的第一趟班车回城的,外公外婆都站在村口送她们,可舍不得了。单单也舍不得他们,下次再来就得等到暑假了。外婆在她书包里塞了好多吃的,全都是特产,干笋还有炒好的毛峰,晒干的红薯条以及柿饼。单单都挺爱吃的,就是背着有些沉。两人上了车,外婆在车门外,大着嗓门,“单单,放假来外婆这里玩。”“嗯嗯嗯,外婆你赶紧回家吧,外头日头大。”“不用管我,我没得事,你平时吃饭也要吃的多点,现在太瘦了。”“好的哇。”车子徐徐发动,视线里的两个老人渐渐的也看不见了,单单靠在单妈肩膀上,轻声说:“mama,我不想去上学了。”单妈点了点她的额头,“说胡话呢。”又语重心长的说:“唉,本来是没打算让你填那么远,你争气考的好,我跟你……爸爸又出了这样的事,你出去见见世面也是好的。”“上了大学也好好好学习啊。”单单眼睛酸酸的,她妈这么好的人,怎么爸爸还能做出那样的事呢?“我会的。”单妈很是欣慰,同时也有些担心,这孩子性子太闷,又没住过校,真担心她上大学的人际交往,高中的时候压的太狠了。单妈握住她的手,“离开学还有几天,跟同学出去玩也没关系的,上了大学,不要跟室友闹矛盾,毕竟是要一起住四年的人,还有啊,被欺负了也不要忍着。”单单笑了下,“好啊。”大概十一点钟左右,车子到了客运站,单单拎着行李下了车。太阳火辣辣的,让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单妈去附近的商店买水,单单找了个阴凉的地方等她mama。不远处,黑色外套的男孩藏在暗处,乌黑的眸阴森凛冽,修长白皙的指掐着手中的烟,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如带刺的钩一般锁在她身上。身后有人问道:“尽哥,什么时候动手啊?”赵尽丢了烟,冷冷一笑,原本隽秀好看的脸仿佛都狰狞起来,目光如寒冰,嘶哑道:“不用动手了。”他冷冷的注视着不远处好像闹别扭的两个人,墨色的团腐蚀了他的瞳孔。“不是说好我们动手,尽哥你救人吗?女孩子肯定喜欢英雄救美的桥段。”赵尽压低嗓音,不耐烦,“我说不做了。”那个男人就在她身边。动个屁的手。许梁州是忽然从她的背后跳出来的,吓得她差点把手上的东西给丢了。他扑了上来,无视周围的人,搂着她的腰,又是蹭又是亲还带啃的,埋在她的脖颈中,“好想你啊。”单单使劲推他,眼睛也不忘往商店那边瞄,“你起来!一会我妈过来了。”许梁州哪有那么容易就松手,好不容易抱到的人,闷声闷气,“再让我抱下。”单单推搡着他,发急跺脚,掐他腰上的硬rou,“不行,赶紧起来,我被你抱的热死了。”许梁州疼的倒吸一口气,“啧,下手这么重。”他松开了她。单单立马跳的离他老远,她妈刚好拿着水出来了。她又是做手势又是做口型的,赶他走。许梁州沉下嘴角,双手插兜,就没有那么开心了。却还是乖乖的进了一家店,没敢让她妈看见。单妈和单单打了车就回去了。许梁州开车来的,做贼似的跟在她们两人的出租车上。从巷口回家的路不近不远,许梁州用一个恰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