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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七天的假,跟他说没时间!!?骗谁呢?他老子一个电话直接打到许梁州的手机上,话语简洁,只有一个意思。把人带回家看看吧,现在带不回来以后也不用带了。许梁州在假期的最后一天早晨跟单单提了一句,他问:“你想不想去我家看看?”单单端坐在电脑面前,手速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她在赶近现代史纲要的论文,三千字呢,才刚起了个头,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啊?我没听见。”许梁州在家穿的休闲,宽松的T恤套着,赤脚踩在毛毯上,随意的很。他走到沙发那边,把她眼前的电脑往茶几上一放,点了待机。他叹了口气,坐在她身侧,将人抱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两人四目相对。“我爸妈想看看你。”单单垂下眼,手指不自觉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出声时带着点埋怨的意味,“你爸妈怎么知道的啊?”许梁州好笑,抓住她作祟的手指头,很无辜的表示,“虽然我也想说,但真不是我说的。”他想了想,“应该是我大姐告诉他们的。”他跟着又问:“你不愿意去?”“没有。”都去的不去的地方了,没什么不愿意的,只是她觉着有点早。许梁州抿唇笑笑,“那就晚上去吧。”说完,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捧着她的脸,对着他垂涎已久的地方亲了下去。她身子骨细瘦,盈盈一握的腰,很好掌控。他的视线顺着她宽大的领口看下去,暗光扫及她白皙的肌肤,想到每个夜里自己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在她嫩滑的娇躯上留下他的痕迹,小腹又是一紧。单单也感觉到他的变化,娇俏的臀被硬邦邦的部位顶着,硌得慌。她圈住他的脖子,垂首埋在他的肩头,脸上微热,低低道:“我累。”许梁州勾着她的腰,呼吸间的气息有些沉,“嗯,不动你。”他最终是靠着一身正气和意志力将欲望给压下去的。许梁州大半个身子靠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随意的搭着,单单大半个身躯都倒在他的胸膛上,睡得安然。待他睡醒已是中午十二点钟了,许梁州动作小心的把她抱到卧室中,盖好被子,转身进了厨房。一个多月来,厨艺总算有了长进。果然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单单是被香味勾醒的,迷迷糊糊的摸到餐厅,瞌睡虫也都跑光了。“吃饭,吃饱后换身衣服,我带你去我家。”单单夹了一小块排骨,刚咽下去,“啊?我没说要去。”许梁州揉揉她的发,“没得选,我家里……嗯……也挺好玩的。”还养了几条狗,要是无聊的话,她还能逗逗狗。吃完饭后,单单换了件淡蓝色的无袖连衣裙,外面配了件小开衫,温婉可人的打扮,也是她向来的穿衣风格。许梁州开的车,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车,他父亲即便是在他上了大学,也没有解禁。车子近两年他父亲是不会让他碰了。一方面害怕他自己出事,另一方面更多的还是害怕他撞到人家。年轻气盛的男孩,最让人放心不下。单单坐在副驾驶座上,他开的不快,绕是如此,在经过三线开外的公路上,还是出了个小车祸。车窗前,他的视野中忽然冒出一个小男孩,为了避开,方向盘猛的往左打,险险避开了孩子,车头撞上绿化带上。撞得不严重,只是他的额角破了一个口子,涓涓的血流了下来,看上去可怖。单单没什么事,身子因为惯性往前冲了冲,脑门给撞疼了,等她回过神来,才看见许梁州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的。她脸色一白,青葱般的五指扯上他的衣角,带着哭腔,“许梁州,你没事吧?”她摇了摇他的手,“说话啊。”许梁州脑袋有些沉,但还是清醒的,她的话他都听清楚了,只不过看她关心自己,有点舍不得好了。他坐正了身子,抬手抹了抹额上的血迹,血团让他这么一抹开,显得更慎人了。“我没事,别慌。”单单心口一缩,看着他额上冒血的模样,整个人都不太舒服了,唇上的血色陡然褪去,面色煞白。两种画面在她脑海中盘亘交替。她想起来那次她经历过的匪夷所思的幻觉,不,不对,那不是幻觉。那就是她死后,他的未来。那个孤零零的、如同行尸走rou般存活的他,那个浑浑噩噩,最后却毅然决然的一枪打死自己的他。他无声无息的躺在地面上,靠在她的墓碑旁。单单是真的被吓到了,“去医院,对,我们赶紧去医院。”许梁州抽出纸巾,将面上的血糊糊给擦干净了,又用纸团堵着这个伤口,“没多大事,不用去医院。”单单不信,怀疑的目光在他的伤口处打转,血很快就又浸了纸团上,红白交错。“要去的,先去医院。”许梁州小时候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也不觉得有什么。他调笑,“这么担心我啊?那好,我们去医院。”单单抖动着唇,后怕感还挥之不去。原来失去一个人是这样简单而又容易的事。她眸色复杂,当年,他应该也很难过吧。两人下了车,单单不让他瞎动弹,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保险公司的电话,来处理后续。至于那个忽然出现在马路中间的男孩,安然无恙的站在不远处。他的母亲从后面上来,抱着他就跑了。临走前,还用一种歉意和心虚的目光往这边瞥了瞥。许梁州冷哼了声,没打算计较。又是熊孩子一个。这条路上不是很好打车,许梁州用了叫车的软件。等了将近二十多分钟。烈日当空,晒的不行,许梁州松了手,将额头上的纸团往垃圾桶里一丢,跑到车上的后备箱里,找了件外套。单单跟在后面,不满他的粗糙,嘟囔着,“你干嘛呀?这血又流出来了,你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许梁州听的心都软了,很是受用。他指了指自个的额,“没事啊,你看都凝住了。”他把手里的外套递给她,“拿着。”单单无措的接过来,却不知道要拿着干什么。许梁州叹息,指尖点了点她的眉心,“傻不傻,盖在头顶用来遮太阳。”单单“啊”的张大了嘴,他索性自己拿了过来,举在她的头顶,帮她遮住了日头。单单心里一软,面对着他,踮起脚尖,努力的往上拔高自己的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