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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过偏执,要你证明,却对你显而易见的改变视而不见。对不起,是我忘了啊……这片土地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物非人也非。说对不起,不是奢望你能原谅,只是希望你知道,我的执念已经解开,因为你。千百万年前,你为了守护你的大义将我放弃,从此我噩梦缠身,不得安宁。这一次,你依然选择了你的族人,但终究没再放弃我啊……若重来一次,我不后悔,只是有一点难过……如果当初没让你哭,如果以后能不让你哭,就好了。第53章战火平息(修)魔族提出议和。神族中有人反对,说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更多人厌倦了无休止的战争,觉得应该接受。最后传来三帝的旨意——同意,一锤定音。于是那些反对的人不乐意了。这种事,不能这么武断吧?好歹听听群众的意见不是?人家说打就打,说停就停,能不能要点面子了?但在看了三帝拟定的停战协议后,他们立马闭了嘴。因为,即便是他们看来,也觉得那条件有些苛刻了。当然,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条件越苛刻越能觉得圆满,但就是有点忐忑……——这种显而易见的不平等条约,能答应么?没想到的是,协议传过去,那个据说骄傲自负从不低头的魔君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连讨价还价都没有啊……真是个败家子有没有……不过,听说人家是为了帝姬……于是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来了。尤其是大后方那群花痴女人,立马就把风流倜傥的白三殿下和涂山家公子抛到了脑后,整天冒着星星眼,说什么为女人败家的男人真的酷死了啊……啧,竟然就这么把国仇家恨抛到了九霄云外……真心没出息!还是帝姬好哇……据说,听到消息后,帝姬“哦”了一声就走了,然后便全身心投入到各城镇的战后重建中,高冷女神范儿妥妥的,简直不能更酷啊!那些没文化的花痴女,根本比不了好吗?!然而此时,他们嘴里高冷又傲娇的女神白清梧……“歪了歪了!”“喂我说歪了你听不见啊?今天耳朵忘家里没带?”“左一点左一点!”“我说的一点不是让你整个挪左边去啊!”“诶哟我这小暴脾气就不能忍了!你们下来,jiejie自己来!”城门上的几个人瞠目结舌,看向白清梧的目光,三分忐忑,七分不信任。“帝姬,很重的……”“让你们下来就下来!废什么话!”白清梧一边说,一边飞上城门,抬起牌匾,看准了方位,往中间一放。然后离得远一些看,嗯,还不错。于是她欣慰地吹了个口哨,搞定!城门前,被赶下来的几个彪形大汉面面相觑,那牌匾他们几个人抬着尚且吃力,可帝姬却像随手摆了个花瓶那样……毫不费力。这可真是,赤果果的欺负人啊,哼!然而,白清梧浑然不知大汉们委屈的小心思,自顾自欣赏了城门上自己的“杰作”,又反手扯住一个大汉的衣领拉过来,眼睛仍盯着牌匾,问:“喂,你叫什么名字?”“回帝姬,小人名为夷良。”“夷良,”白清梧朝牌匾扬扬下巴,“你觉得那几个字如何?”“哪,哪几个字?”“就城门上那几个呗。”“哦……”“哦什么哦,倒是说啊!”夷良哭丧着脸。“回,回帝姬,小人不识字啊!”白清梧回头瞥他一眼,皱皱眉,一脸嫌弃:“不识字还取那么文绉绉的名字!”“……”怪我咯?又不是我自己取的名字,怪我咯?夷良整个人都不好了。“喂,”白清梧继续看牌匾,喊道,“有没有识字的,过来!”半天没有回应,她回头,“咦”了一声。“人呢?”“罢了罢了,一群不识货的家伙!”“啧,如此飘若浮云、矫若惊龙,烟霏露结、离而不绝的好字,也唯有我白清梧能写出来罢!”又欣赏了一会儿,她背着手,慢悠悠走进城里。城门上,“肃慎城”,歪歪扭扭三个大字孤零零,在风中凌乱。白清梧走回自己的住处,大喇喇往床上一躺,“哎哟”一声,弹起来。一只毛绒绒、黑漆漆的小爪子伸出被子。又一只毛绒绒、黑漆漆的小爪子伸出被子。第三只……第四只……一颗毛绒绒、黑漆漆的小脑袋钻出来,两颗黄豆大小的黑漆漆、明亮亮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嘴里发出一声“咕叽”。第五、六只毛绒绒、黑漆漆的小爪子伸出被子……整个就一煤球啊卧槽!任是已经见过无数次,白清梧依旧没忍住,“噗嗤”一声,然后就是捶胸顿足的大笑,疯了般。小家伙直起身子——肚子颜色稍浅——中间两只小爪子挠了挠rou乎乎的肚子,看看白清梧,喉咙里兴奋地“咕叽”一声,然后迈着小短腿奔向她。到离白清梧四五步的距离,它突然停下,中间两只爪子捂住肚子,上面两只爪子定在半空中,表情呆愣。白清梧正要上前。“阿——嚏!!!”白清梧仿佛感觉到地面晃了晃,不禁忧心忡忡地瞅了瞅房梁。——应该,不能塌吧?那黑不溜秋的小家伙揉揉鼻子,然后似乎想到什么,赶紧用上面两只小爪子捂住脸,指缝却张开,两颗与周围皮毛混在一起的“黑豆”透过指缝偷偷观察白清梧,一副窘迫又鬼精灵的样子。确认了白清梧没什么厌恶的表现,它“咕叽”一声,又满心欢喜地扑向她。“啊,喂,停!”白清梧摆手。小家伙硬生生刹住脚,歪歪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喂我说,煤球,”白清梧拉来一条椅子坐下,抱着胳膊,一脸大爷,“你吃我的喝我的也就罢了,现在连床都敢跟jiejie抢了,嗯?一个男子汉家家的,知不知羞?啊?”说着一拍桌子,一脸严肃,“说!谁教你的!是不是小明!”煤球瘪着嘴,泪眼汪汪地望着白清梧,中间两只小爪子绞啊绞,委屈得不行不行的。白清梧本来也没真生气,就想逗逗它,看它这样,心一下子就软了。伸手把它抱到膝盖上,一下一下抚摸它油光水滑的皮毛,白清梧低头看看它,目光又移向窗外,轻轻叹了口气。“有胆子送你来,却没胆子见我……”说着又自顾自笑了,“不见也好啊,见了,倒不知如何是好。”没注意手上用了力,煤球吃痛,“咕叽”一声溜到地上,回头看白清梧一眼,蹿出门外。“喂!这就走啊!”白清梧站起身,追到门外,可院子里早没了煤球的踪影,空荡荡的,只有老树寒鸦。一时间,突然觉得有些心酸。白清梧裹裹衣衫,往回走。“走了好啊,一个人,落得清净!”白清梧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