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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怎么腰酸背疼的……”白薇自言自语,站起来把胳膊张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她伸的时候,轮廓一下显了出来,又圆又挺。下腹忽然一热。“真是无聊。”白薇转了过去,背对裴庭,用手尖触碰另外一侧的脚尖来活动身体。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腿伸的笔直,下腰的时候臀部就高高的翘起,正对着裴庭。裴庭的裤子一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撑起了一个帐篷。白薇从两腿之间看见他站在法拉利旁边,掷锪嘧乓豢槊巾,浑然不觉毛巾滴滴答答往下滴水,把他的裤腿都给淋湿了√好笑了。忽然她看见裴庭把毛巾扔到了桶里,大步朝她走来。她忙直起身子,往前跳去。裴庭差一点就抓着她了,忽听后面有人道:“大小姐,水来了。”有人来了,裴庭忙站住。白薇眼睛都笑弯了,示意佣人把水桶放下,然后道:“你在这儿等一会儿,等我擦完车你把水桶收走。”佣人恭敬地答应了,就站在旁边看白薇和裴庭擦车。早就听说新姑爷对大小姐特别好,他俩感情很好,今天一看,是真的,两个人连擦车都要擦同一块地方,这感情,真令人羡慕。一辆车磨磨蹭蹭擦了半个多小时,白薇才笑眯眯叫佣人把东西收拾收拾。佣人一走,裴庭就把白薇拎到了车上。坏蛋!开始他还以为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他忍的都有些疼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哦。”白薇提醒他,伸出手在他衬衣前头摸来摸去,“大清早,容易上火,尤其是年轻的小伙子,要多喝水。”裴庭:……他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其实还颇为享受,这个笨蛋,忘了以前都不拿正眼瞧他吗?白薇见他由着她欺负他,没劲了,拍着车子道:“上来,我带你去兜兜风。”他刚进来的时候,她看到他眼睛发亮,明显又很喜欢她的车。“我开?”裴庭道。果然。“我开,出去了给你开一会儿。”白薇把他推到副驾位置上,拇指在他唇上揉了一下:“系好安全带。”裴庭刚灭下去的火又“呼”地上来了,有些无奈地拉出安全带系上。白薇余光里看见他唇上红了一块,跟沾了一片花瓣似的,心里倒极为得意,她很快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子。车子一动,裴庭就感觉一阵推背力,瞬间提速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去找扶手,但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白薇一笑,缓慢地出了大门,想了想,往后面山道上开去。枫山是个著名景点,外地人来枫山都直奔中间那几座被圈起来收费的山包去了,住在附近的人才知道旁边的风景也不错,而且修的有盘山公路。其实盘山公路就是白家出资修的,路况很好,她这台法拉利上去没一点问题。以前她就很喜欢开车去看风景,人少安静,挺不错的。车身很宽,视野很好,一路开到山顶,白薇根本没让裴庭试车。路的一侧是山,一侧是空的悬崖,她敢让他试?这时上午十点左右,太阳已经很毒了,既没有晨曦也没有落日余晖,着实不是一个观景的好时候。“怎么样,不错吧?”不过白薇还是问道,准备听听这小子怎么拍马屁。裴庭:“山好,车好,人……差一点。”嗯???裴庭见白薇瞧着他,也默默地望着她,眼里渐渐蓄满笑意。突然伸手,揽过她,再自然不过地细细亲吻她的嘴唇,只是嘴唇。良久,白薇捶了他一下。讨厌,明明她比他大,却每次都被他带跑。车子熄了火,车门打开,白薇枕着他的胳膊,两人并排躺着,看远处漂浮在山上的白云。岁月静好,不过如此。看看时间过了十一点了,两人开车下山。下山时有一段路比较陡峭,白薇开着开着面色突然变了,她踩刹车完全没有任何作用。裴庭反应迅速,在她第二次踩刹车的时候就注意到不对了。他记得前面不但有几个拐弯,还特别陡峭,这样的速度冲下去几乎可以想到后果。白薇脸色煞白,又踩了一脚,平时她都嫌刹车声音难听,但现在却一点声音也没有。眼见车子速度越来越快,一侧山崖变成了虚影,白薇闭上了眼睛。“砰——”的一声巨响,声音回荡了许久才消失。二十几米高悬崖下面,法拉第底盘朝天地躺着冒着烟。白薇从裴庭怀里把头缩了回去。两个人浑身是土,裴庭左脸颧骨处有道擦伤,渗出了血。在最后一刻,裴庭拖着她跳了车,并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好在除此之外,一切安好。白薇脸色苍白,却奇异地镇定,眸子黑的可怕,打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了。车子开出来的时候刹车还能用,下山的时候才断的,做的很巧妙。早不动手,晚不动手,等遗嘱公布了才动,她现在死了,还剩20%的股份。对她十分了解,知道她爱跑车,知道她一高兴,肯定会开出去兜风。她早上就去擦车了,只能是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做的手脚。这么阴险、毒辣、高效,白存勇有勇无谋,谋划不出来,只能是她那个好三叔。昨天他还对记者说尊重老爷子的决定,一家人要齐心协力,转眼就来要她的命,呵呵。见白薇若有所思,裴庭问:“你知道是谁?”他也瞧出这不是普通的刹车失灵,白薇对车子爱惜的很,以前那辆保时捷就定期送去保养检修,这台法拉利明显价值还在保时捷之上,她怎么会不爱惜?白薇点了点头:“猜得出来,不过没证据。”裴庭想了想,忽然道:“昨天我看见你小叔和你二婶在一起。”白薇盯着他黑漆漆的眸子半响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真是的,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和平静的说一件jian、情。这个消息意外,不过却有其合理性:白存勇常年在外拈花惹草,张岚空虚寂寞,白存善很有可能趁虚而入。“为什么现在才说?你会不会看错了?”白薇问道,裴庭在想什么,这么恶心人的事他还瞒着她?裴庭眼珠动了动,昨天他是想告诉她来着,可惜后来忘了。“他现在经常出去打牌,一夜都不回来……”司一默的话突然浮现在白薇脑中。“去查白存善的账,去地下赌场看看……”如果涉赌,白存善等着被逐出白家吧。白存善虽然是个精于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却在白氏集团担任有职务,职务说不上重要,却是个往来的肥缺。白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