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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突然拉近的距离,还有两人那鼓动得越发厉害的心跳……冷苍凌顺势撩起阎梓绯鬓角微乱的散发,拇指却划过阎梓绯那圆润小巧的颚骨,轻触到粉而艳的唇。阎梓绯欲拍开那不安分的手,却转念勾了勾舌,舔了舔上唇,堪堪错开了冷苍凌的拇指。冷苍凌先是一愣,很快回过神来,不由莞尔,右手穿过阎梓绯的发丝,微一用力,两唇相贴。微风乍起,吹起散落了一地的枯叶,也吹皱两人心中的那池春水。待唇分,两人不由均带着一丝微促的喘息,冷苍凌用挺俏的鼻梁轻轻滑过阎梓绯的面颊,俯首在她的耳边,低语,“我们到了。”呼在耳边的热气好似一道电流,瞬间酥麻了阎梓绯的半个身子,这不禁令两世为人的她闹了个大红脸。不过,等一下!阎苍凌那个家伙说他们到了?到哪儿了?演武场吗?刹那间,被男色冲昏了神智的阎梓绯如梦初醒的四下望了望,毫无意外地,看到众弟子一脸惊愕,然后……就见怪不怪了?不过想想也是,她刚入天机门就当众强吻了被奉为门内第一美男的冷苍凌,然后又整日被自家师兄尾随牵手,估计众人都看得审美疲劳了。由于天璇道人被打伤,今日主持排名榜比试的是同样在天机门内德高望重的天恒道人。但令阎梓绯觉得奇怪的是,众弟子对身侧之人那过分热情恭敬,甚至是狗腿的态度:“君邪师叔,早!”“君邪师叔,早上好!”“君邪师叔,您辛苦了!”“君邪师叔,您用过早膳了吗?我这儿有刚出锅,热乎乎的烧饼!”……甚至连侯小帅和箫沐伯都上前来打招呼:“哟,这不是咱们的紫大帅哥吗?当然,还是照本帅差上那么一点就是了!”“萧某见过君邪师叔!”嘴角一阵抽搐,虽然身侧之人依旧是毫无表情的面瘫范儿,对任何人都不予理睬回应,但阎梓绯就是感觉眼前这低调到全世界人都知道的牛x情景是有人刻意安排而为之。饶是如此,阎梓绯还是很想问上一句:苍凌,你这么吊,我家师兄知道吗?经过两天二进一的比试,剩下的弟子已经不是很多。也许是因为有过昨日不愉快的插曲,接下来的比试进度要比前两日加快了很多。由于阎梓绯变身成渡劫期boss乱入比试,导致冷苍凌失去了比试资格,侥幸获得晋级名额的冷霜月却又因被抢亲的某女刺破丹田,修为尽失而不得不放弃比试。于是,没了冷苍凌这座大山压在头上的冷羿尘就理所当然的成为本次排名榜的第一名。位列第二的是有着武痴之称的冷凝器,其中,最让众人惊讶不已的便是今年刚入门不久,天赋为最下等的五行废灵根的箫沐伯居然闯入了排名榜的前十!这着实叫众人好一阵唏嘘。但最令阎梓绯侧目的却是即便被毁容,却依旧带伤参加,并且一路被主动弃权的对手保送至第十名的韩菲儿。应该说,不愧是女主吗?这主角光环真是强大的不要不要的!此时的韩菲儿黑纱遮面,肩披斗篷,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一双充满了恶毒怨恨的阴郁眼眸露在外面。似是察觉到阎梓绯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韩菲儿猛地转过头,在发现是阎梓绯后,视线瞬间变得阴狠狰狞,那模样,仿佛恨不得将阎梓绯扒皮抽筋,生吞活剥一般,看得汗毛倒竖的阎梓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而时刻留意某女一举一动的冷苍凌见状,随之向右侧迈一步,将某女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可这保护意味十足的动作却更加刺激了容颜尽毁的韩菲儿,妒火中烧的她粉拳紧握,连指甲嵌入掌中,鲜血沿着指缝滴答滴答的往下流都浑然未觉……“排名榜的比试到此结束,希望取得靠前名次的弟子戒骄戒躁,倘若因过于浮躁而了松动了道心,可就事与愿违了。”天恒道人颇具威严的视线扫视全场,继续一本正经道:“同样十年一度的宗门大会在即,此次由排名榜第一第二的冷羿尘和冷凝器带队,率新人弟子榜前五名的弟子参加,三日后出发!”“弟子遵命!”冷羿尘和冷凝器异口同声的答道。恐怕连他们两个当事人都未曾想到此次排名榜会以这种堪称滑稽的方式结束。在他们二人,乃至整个天机门弟子看来,没有天机门首席弟子冷苍凌参加的排名榜,根本就不配称为排名榜!散场后,看了一天热闹的阎梓绯抻了个懒腰,侧目瞅向身边同样默默陪她站了一天的俊朗少年,嘴角扬起一抹如花瓣娇艳,如阳光般灿烂的弧度,“苍凌,我要回去了,你有空记得来缥缈峰找我哦!”“嗯。”冷苍凌点点头,他现在是天恒道人的弟子,自是不可能再回缥缈峰,而天恒道人确实也在无涯峰给他新添了一处住所。不过——当阎梓绯与多年不见的发小挥手告别,御剑飞回缥缈峰,推开竹屋,看到正襟危坐于屋内的那位后,额角不由划下一排齐刷刷的黑线:你妹的!你是逗我呢?逗我呢?还是逗我呢?☆、101男女授受不亲因为,这出现在竹屋中的不速之客不是别人,正是阎梓绯刚挥手告别不足一刻钟的阎苍凌,也就是少年版的冷苍凌!“那个,天色不早,我要休息了。”考虑到两人刚重逢不久,阎梓绯委婉的下起了逐客令。只见冷苍凌那性感的薄唇轻启,冷冷的回了两个字:“——无妨。”“什么无妨?”朝天翻了个白眼,阎梓绯没好气儿道:“这位大哥,我说我要休息了,就算你晚上修炼,不准备睡觉,也得考虑一下别人吧?”“但你以前就与我同塌而眠。”瞧着那下垂的嘴角,阎梓绯愣是从对方那平淡无波的深邃黑眸中读出了一丝委屈!天啊!一定是她撵人的方式不对!紧接着,阎梓绯耐心的解释道:“苍凌,那时候咱们不是还小吗?”要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好不好?冷苍凌微微侧目,视线最终落在房内仅有的那张床上,继续发问道:“可你跟他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不是吗?”“……这个。”一时语塞的阎梓绯略显烦躁的挠了挠头,她能说这个问题连她自己也讲不明白吗?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