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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实处,怕要给老爹添乱,也怕失去神力之后,自己会有生命危险,遂跟着沈铧去见了沈太傅,但在去之前,他留了封信,命人交给李昱瑾,就是让他到皇帝面前去相问此事,调自己的二叔郭兴去彻查,看他爹到底是在太庙,还是在皇陵,亦或者,华严寺。徜若在皇陵或者华严寺,那就证明孔成竹欺上瞒下,是真的已经反了。所以,小甜瓜虽说极为顺从,可那是在为保已命的情况下,他如今越顺从,孔成竹就会越放松警惕,而宫里的李昱瑾只要接到信,肯定会到皇帝面前呈情。届时,救兵一定会有的。第161章郭嘉好容易等夏晚睡着了,于是蹑手蹑脚爬了起来,准备去干点儿坏事。按理来说,这种事情是个男人,就跟狗长大了自会咬人一样,肯定都是会干的。但也不知是时机不对不是怎的,他听着山间的风声,望着天空的皎月,总觉得格外的,自惭形秽。特别特别的,觉得对不起夏晚。在一丛荆棘也不知干了些甚,未能成功,于是郭嘉又回到了夏晚身边,她侧卧着,身上披着他那件单褂子。他的褂子又长又大,罩着她的躯体,月光朦胧而洒,臀部高耸,肩胛侧卧,朦胧而又绰跃的姿态。软软乎乎的,任他捏圆搓扁的样子。郭嘉一下子就觉得自己能成功了。山野之中风声簌簌,沉下来的风带着些泥土的清香,叫郭嘉想起在水乡镇,那瓜房里的头一夜,恍惚之间就是那一夜,她一直在哭,说好,行,都随你。地面上的余热还未散去,草垫子上暖融融的,夏晚是疲极了,蜷成一团,似乎睡的正香了。眼看快要到了临界点,忽而远处有个小姑娘,声音格外凄惨的唤着:“哥哥,哥哥。”郭嘉蓦的就翻坐了起来。他身中体毒,又兼知夏晚怀孕,面临的还是四面楚歌,虽强撑着,但已是强弩之末,这时候死了的meimei于远方一声唤,就把郭嘉给惊的站起来了。外面伏兵重重,这人居然直冲冲的就要跑。夏晚其实压根儿就没睡着,侧躺在边上,就是挨着,等郭嘉自己折腾出他的神力来。风送来的,一声声格外凄厉的喊哥哥的声音,格外像是郭莲的声音,夏晚早就听到了。但她觉得,这肯定是孔成竹使的诈。郭嘉时不时的,总是在说起水乡镇,那是因为,他和她一样,人生最大的变故起在七年前,父母皆死在七年前那场战乱之中,深埋的心底的痛苦,也在七年前。而郭莲是在长安做个流浪乞丐时,于雨夜中叫雷给劈死在一颗桑树下的。郭嘉对于幼时郭莲的疼爱,夏晚再清楚不过,那样疼爱的meimei,那样凄惨的死了,且不说她自己的很多行为将自己推向那种境地,身为哥哥,身为尊长,郭嘉因为自己没教育好meimei,就有推卸不掉的责任。所以,他心里有着极度的愧疚,这时候他还意识昏沉,有个小姑娘在外面这般喊着,他能不上当,能不出去受死吗?夏晚一直咬了牙的忍着,只求他能赶紧找回自己的神力来,不想眼看就要找回来了,他居然跳起来就要跑。“郭嘉。”夏晚一声尖喝,见他果真回过头来,茫然的看着自己,低声道:“你回来。”郭嘉此时还未清醒,茫然的看着夏晚。在他眼里,七年前的小姑娘,和如今风姿绰越的少妇相交替着闪现,月光下都能看得出她的脸红来。她笑着走了过来,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衽之间,也不知做了什么,忽而那只温热的手压上他的唇,接着一压,就把他推倒在了柔软温热地草地上,随即红唇覆了上来。郭嘉脑中嗡的一声,两眼怒张着看了夏晚一眼,随即闭上了眼睛。好吧,唇上满覆着她甜丝丝的香气,就这样任她欺负了。杜呦呦被人带上山了,然后不久,他就听见她破锣似的嗓子一直在喊,喊哥哥。喊的嗓子都沙哑了,一直在喊:“哥哥,你究竟在哪儿啊,你忘了要陪我一起看蚕结茧吗?哥哥,我在桑树下,我觉得好冷,我好饿,哥哥,我想回家,哥哥!”一声凄比一声,小姑娘满山遍野的喊着,听的小甜瓜混身直起鸡皮疙瘩,心中直叹,这小姑娘也太会演了些。李昱瑾至今还没有来,郭兴和郭旺也了无消息,小甜瓜心里也格外的焦忧,怕孔成竹要从山上搜到爹娘,怕他们要落进孔成竹的包围圈中。孔成竹发着烧,大约也是太累,侧着肘子,闭上眼睛静静儿的等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杜呦呦下山来了。身上穿着一袭白衣,累的精疲力竭,走到甜瓜对面,咕咚咕咚的,灌了一气的蜜水下去,便直喘着粗气。那蜜水,是孔成竹特意给杜呦呦备的,见她喝完了呛的直咳嗽,竖着大拇指道:“便文贞郡主,也没有杜姑娘的胸怀,不要急,吃口水,歇上片刻,你再上山去,那郭六畜,总会出来的。”要是不出来,还有这小郭添了,只要说郭添在此,郭嘉总会出来的。甜瓜格外老实的坐着,望着杜呦呦,一直在笑。杜呦呦喝罢了水,白了甜瓜一眼,道:“你个小傻瓜,笑甚?”甜瓜往她身边挪了挪,道:“你是不是从小就一直叫人捧着,总觉得自己聪明无比,无所不能,而且,为了想要人们的夸赞,就听从着他们的,像只小偶人一样,人家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杜呦呦虽说比甜瓜还小一岁,但姑娘家早熟。她道:“和你这种小屁孩儿说不通。”甜瓜道:“是因为文贞郡主的关系吧,她是皇帝的得力助手,便朝中文武大臣,无不尊于她,敬于她,敬仰于她,于是,你就以她为榜样,总觉得自己还不够聪明,还要更聪明。”杜呦呦勾了勾唇,道:“等你学会了韩信点兵,再来跟我说这些。”甜瓜道:“傻丫头,你不过只鹦鹉而已。”见杜呦呦横眉,冷冷扫着自己,甜瓜又道:“不是一般鹦鹉,是金刚鹦鹉,就是,学舌比普通鹦鹉学的更像而已。”杜呦呦这时候还上,况且,从小在东宫跟着李昱霖受的教育,跟着沈太傅学的,孔成竹学的,全是偏听偏信,片面之词,所以,不碰到头破血流,不真正沉入命运的谷底,她是不会懂甜瓜这番话的。甜瓜侧着看着杜呦呦,心说这开屏的小孔雀,可恶是真可恶,可怜也是真可怜。等到后半夜时,天时突变,忽而就起了大风。长安东郊,除了当归山这座丘陵式的漫山,基本都是平原。自塬上吹下来的风只要到了平源上,没有任何阻碍,一阵又一阵的,卷着落叶过境。狂风呼呼的刮着,兵士们几乎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