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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聂绍确实是个人才,不笼络的可惜了。夏凉见自己说不通他,便想到了丹娘,心道要不让丹娘去帮忙说项说项。夏凉告辞的时候,聂绍再三恳求:“大人,请功的事也请您打住,小的不要那些功名,也担不起。”夏凉笑道:“聂兄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行了,你安心吧。”他走出了聂绍的屋子,心中无不纳闷。他来到了锦书这边,却见锦书正忙着打包东西,桌上已经堆了好些纸包,纸包里胀鼓鼓的,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七哥来了,你来得正好,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将这些药帮忙带过去吧。”锦书灵巧的系好了麻绳。“药,这些你都是要给我们营地的?”锦书点头道:“是啊,我想过去帮忙,七哥你又不让,我只好凭着自己能做的尽一点力罢了。这些都是治疗创伤的好方子。”“辛苦你了。”夏凉看着锦书忙碌,这是他能想到的话了。锦书包好了药,夏凉沉默了一会儿,才把聂绍的事和锦书说了一遍,锦书知道后并不意外。她低声和夏凉道:“他是秦勉培养的死士,怎么可能入伍呢。”“死士?!”夏凉吃了一惊,又道:“怪不得他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看样子也不好强求,只是怪可惜的。”锦书笑了笑:“每个人的志向不一,再说我能见到七哥也多亏了他。”“想着他是个人才,好好的提携一把,将来肯定前途无限。如此我也不再为难他了。”夏凉走的时候带走了那些药,锦书依旧将他送出了院门,夏凉与她道别时,她才记起要叮嘱他的话:“七哥,您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给什么人留什么把柄。”夏凉疑惑道:“你知道些什么吗?”锦书笑着摇头:“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过叮嘱你一声,你记在心上就好。”第一百四十五章疼痛聂绍上了药,就没把那点小伤放在心上,两日后,伤口处却越发的疼痛起来,后来以至于无法抬起胳膊。聂绍终于意识到坏事了,再不想办法的话,只怕右面的胳膊就要废了,没有左手或许行,可他不能没有右手啊。立马去找夫人,夫人或许能找到原因帮助他,可是夫人是个女人,男女有别终于还是让聂绍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只好独自出了门,去找了别的大夫来给他察看伤势。大夫觑着昏花老眼看了半晌才下了结论:“你这是中毒了,胳膊怕是保不住了。”聂绍骇然道:“当真没有法子呢?”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聂绍心情沮丧的回了家,锦书正在院子里晒药,聂绍心里有些忐忑,不知该不该把自己中毒的事告诉她。锦书让范婆子帮忙将麻袋里的药都倒了出来,她低头整理了一回。等她忙完手里的活,抬头时发现那聂绍还站在不远处的楸树下,锦书忍不住笑道:“花开过没多久,果子成熟还早得很呢。”聂绍讪讪的说了一声是,便转身进房去,刚刚推开门,就听得锦书在背后叫他:“聂兄,你的伤怎样呢?”聂绍感觉心里被刺了一下,忙道:“没什么,快好了。”听得他这样说,锦书便放了心。却说聂绍帮夏凉捉住了混入城内的鞑子,那两人经受不住严刑拷打,又供出了几个同伙。夏凉趁机将同伙一举拿下之后,却并未到高枕无忧的时候,他与人商议是不是到了该反击的时候,这样的苦守也不是办法。“大人,既然我们捉住了jian细,不如来一计反间计如何?”夏凉挑眉:“这反间计该如何用?”提出反间计的正是冯敬一,他跟随夏凉已有两年,上场杀敌的时候异常的勇猛,私下人缘又极好,大家都很喜欢他,所以深得夏凉的信用,所以还托了冯敬一帮忙找屋子安顿表妹。如今冯敬一提出见解,夏凉自然是要听两分的。冯敬一道:“这个很容易,大人,您听小的为您道来……”帐中除了夏凉、冯敬一还有一位百户,两个小旗,都是自己人,冯敬一也没什么顾及,便将心中所想一股脑的告诉了夏凉,夏凉听后并没有立即发表意见,倒是陈小旗忙跟着附和:“冯总旗的提议不错啊,计谋用好了能省多少事。”杨百户仔细想了想,鼓动着夏凉道:“大人不妨好好的考虑考虑。”夏凉点头道:“自然是要仔细思量,可一步也错不得。”最主要是他信不过图辛和察音。这个提议并没有立即被采用,当然也没有否定,夏凉需要好生琢磨一番。一天后,锦书终于察觉到了聂绍的异样,她开口叫住了他:“你坐下!”聂绍不解,但只得依命,便坐了下来。锦书弯了腰捉过了他的手腕,给他把了脉,把到后面大惊失色:“你中毒了,你不知道吗?”聂绍无奈点头道:“知道的,也找大夫看过,但大夫说没有办法。”锦书不假思索道:“把衣裳脱了,我给你看看伤口。”脱……脱衣裳……聂绍今年虽然二十有六了,可他尚未成家,也从未接触过女人,如今叫他在夫人面前宽衣解带,他有些尴尬。正好冯敬一从外面进来了,锦书见了他,便吩咐他:“你去帮他把衣裳脱了。”冯敬一满是疑惑道:“夫人您要做什么?”锦书急忙道:“他中毒了,我要看看他的伤口。可是他扭捏得像个娘们似的,我也不好亲自动手,正好你过来了,帮他脱吧。”冯敬一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聂兄弟得罪了……”还没等冯敬一动手,聂绍这才别别扭扭的自己脱下了右边的依旧,左边的依旧斜斜的挂在身上。不过伤口处总算是暴露了出来。血迹浸染了纱布,血迹不是鲜红,而是带着暗红。她解开了缠好的纱布,伤口已经有腐烂的迹象。锦书倒吸了一口冷气,道:“都这样了,你还瞒着我,当真是不想要这条胳膊呢?”聂绍冷汗涔涔,不知道说什么好。冯敬一征战沙场,大大小小的伤见识得多了,看见了聂绍的伤口当即惊呼:“老天怎么弄成这样呢?”锦书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