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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胳膊抬起已经完全没问题,脸色总算是恢复到以前的样子。锦书见他已没有大碍,这才完全的放了心。聂绍将锦书给他的那瓶药还给了锦书,锦书打开看了一眼,发现药并没有少,疑惑道:“药你都没吃?”“嗯,夫人制这些药不容易,能省一点就省一点。几天也很快就过来了。”锦书汗颜:“这个也能省啊?好再你身体不错,毅力比别人强,恢复得倒快。不过今后做事可要小心,不能再鲁莽行事了。”聂绍越发恭敬道:“夫人您教训的是。”夏凉已经许久没有过来过,锦书知道他在忙,也不去打扰他。闲来无事的一日,锦书决定出门去逛逛。聂绍当仁不让的担当起了锦书的护卫。眼下正是盛夏时节,头顶上是明晃晃的太阳,她手里撑了一把蓝色的油纸伞慢慢的走在青石街上。屈指一算,她出了长安已经四月有余。暑热难耐,大街上行人并不多。走不多久,锦书就觉得又热又渴,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去找家茶肆喝碗茶解渴。刚走过一个转角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一晃而过,锦书吃了一惊,心道那是秦勉吗?她想也没有多想,便迅速的跟了上去,然而那道影子转过了巷口却已经消失不见?莫非是太想他出现了幻觉?锦书揉揉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她刚回头,聂绍也跟了上来,锦书忧虑道:“我看见秦勉了,可是一眨眼他就不见了,你帮我去找找。”聂绍诧异道:“夫人莫不是看走了眼吧,哪里有主人的身影。”聂绍没看见啊,锦书无不失望的想,难道当真是天气太热,她看花了眼,认错了人?加入书签,方便第一百四十七章探病自从那天锦书晃眼在街上看见过秦勉的身影后,她便病了。范婆子和李婆子悉心在跟前照顾,然而三四天过去了,锦书却始终没有见痊愈。聂绍有些心急,正琢磨着该请哪一处的大夫来时,却见冯敬一上这边来探望。冯敬一听说锦书生病的事后,急忙就回了军营将此事告诉了夏凉,夏凉听说吃了一惊,道:“我许久没过去,她怎么就病呢?”他让人牵了马来,急着要去见锦书,又将古大夫给拉上了马,一并去了绸缎巷子。夏凉匆匆赶往绸缎巷这边的宅院里,院子里静悄悄的,什么动静也听不见。他径直的来到了锦书的内室,在掀帘子的时候终于顿了一下,意识到早就不是小时候和程家meimei一起住在祖母房里时的光景了。他站在帘外先是轻咳了一声,接着才问:“meimei可在?”范婆子听见动静走了出来,见是夏凉,神情端肃的与夏凉行了礼,夏凉点头道:“meimei呢,她怎样呢?”范婆子道:“夫人这会儿已经睡了。”“睡呢?”夏凉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进去,不过他手上事多,可经不起耽搁,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走了进去,进去的时候叫上了古大夫。锦书卧在床上,帐子已经放下来了,夏凉上前去撩了帐子,瞥见锦书躺在那里,身上搭着一幅淡红色的素面夏被。乌黑的头发散了一枕头。锦书微闭双眼,正合目安睡。几日不见,她那张原本丰润的脸庞像似清减了好几分。脸色雪白,一点颜色也没有。他坐在床沿边,让古大夫上脚踏来,古大夫弯着身子与锦书诊了脉。男女大防,古大夫只是给摸了脉就诊断完了。夏凉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睡着的锦书,这才跟着古大夫走了出去。“大夫,我妹子的病怎样?”古大夫忙道:“暑热所致,吃两剂药,休息两天就好了。”夏凉眉间的郁色却并没有解开,又问他:“可是她都病了好几日了,听人说也请了大夫来看过,真是暑热的怎么一点也不见好。”古大夫陪笑道:“大人莫惊惶,令妹真是暑热伤身,另外只怕最近心情抑郁,情绪不佳,有些不思饮食,如此一来才让邪气外侵的。小的会给她开些健脾胃的药,改善一下胃口,但情绪方面,请恕小的无能。”夏凉嘴唇微抿,点头道:“你去开吧。”接着他又将伺候锦书的两个婆子叫来问过,得知锦书生病几日饭菜懒吃,话也不想说,成天躺在床上,连房门也不愿意出。这样就算没病也要憋出病来,问锦书为何会如此,两个婆子却都答不上来。夏凉有些沮丧,心道莫非是因为他没有答应要帮助秦勉,所以她抑郁不快么?可是这叫他怎么做决定,他不能带着部下们去送死啊!聂绍买了米面回来,夏凉忙把他叫过来询问:“meimei到底怎么病的?”夏凉略一沉吟,将那天外出,回来就病了的事就告诉了夏凉。夏凉听后吃了一惊,忙道:“秦勉当真悄悄来大同呢?”聂绍却不相信,摇头到:“小的只是认为夫人她看错了人小的同夫人一道,并没看见主人。”“……”夏凉心中有些纳闷,他站在廊下沉思了一会儿,锦书还没醒,他也不准备去打扰她了,便道:“她醒了后,你们和她多说说话吧。我忙过了这一阵才能来好好开解她。”聂绍心道,男女有别,尊卑有别,他又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能说出什么开解的话来,因此有些苦恼。“大人,您真要帮助夫人的话,请想办法让主人也从长安出来和夫人团聚吧?”夏凉怔怔的看着聂绍,好一会儿才道:“这个我暂时还办不到。”聂绍有些失望,但他没有再强要求。夏凉让聂绍和范婆子他们别告诉锦书他来过,随即便就走了。锦书大汗淋漓的从睡梦中惊醒了,醒来后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她的胸口剧烈的跳动着,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唤人要水喝。答应她的是范婆子,范婆子挂起了帐子,给锦书递了水,锦书大大的喝了几口,随口问道:“有谁来过吗?”范婆子记起了夏凉的叮嘱,摇头道:“没有啊。”锦书便不再说话了,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七哥打了败仗,尸骨成山、血流成河。七哥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