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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时候能回去。”“想你的主子了?”巧丫带着几分同情的姿态看她,但还是毫不留情的打击:“不过你暂时只能呆在这里。”苏落叹气,手指摩挲着袖子里谢方庭给的那瓶膏药,却迟迟难定下心思。“我去给夫人烧些乌鸡汤。”半晌,苏落还是挪步往厨房走。巧丫挑眉看苏落渐渐走去,上一秒还是一副恼气的表情呢,下一秒就忧心忡忡了,到底想什么呢。熬完了乌鸡汤给人送去,苏落靠在柱子上总算是可以安歇一会儿了,守门的汉子望见苏落一副疲惫的模样,便让她去柴房睡会儿,躺在草垛上,苏落努力将它当做自己的床,这才得以睡去。谢方庭趁着夜色看里头睡着正香的苏落,眉头一舒,竟觉得好笑。什么时候一个草垛都能轻易满足她了?“你是什么人?”汉子看着谢方庭,觉得他不像是坏人,手里拿着刀没放下。“做什么?他是大恩人呢!”罗成赶来便瞧见手下人争锋相对的样子,上去便冲着他脑子一拍,随后又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对着他笑。谢方庭单单撇了他一眼,入内没将苏落叫醒,掀了掀袍子,在她身边蹲下身子缓缓地将她的手绕到自己脖颈后,将她横抱起来,动作温柔无比,门口两大男人看的都一阵愣神。等回神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下了楼梯,往山下走。罗成吞咽了一下口水,“这不会是财神爷的女人吧,闹了脾气才上这儿来的?”汉子愣愣的摇头,没觉得苏落哪里有贵夫人的气质啊。将她放在马车上,她的脸上染了点灰尘,像极了一只灰头土脸的小猫,他找了帕子擦了擦她的脸,缓声缓气道:“这才几日,就将自己弄成这样。”苏落叮咛了一声,靠着马车的脑袋望前一倒,倒进了谢方庭的怀里,他无奈的叹了叹气,自己坐在她身边,将她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之上。苏落梦见了谢方庭,只不过和平日里不太一样,他眉眼变得很温柔,勾着嘴角冲她笑,眼睛里啊,都是她的面孔。不对啊,这不是谢方庭啊,他不可能变成这样。画面转换成在他的房间,他搂紧了自己的后脑勺,轻蔑地笑:“不要爱上我,不然…我会让你消失在我面前的。”苏落哼了哼声,这什么都还没发生呢,就将自己给抛下了,少爷说的话还真是一言九鼎,未雨绸缪啊。“唔,睡得还真舒服啊。”苏落坐起身子,伸了伸懒腰,下床正准备一番活动,却发现自己处在的是自己的房间。难道梦还没醒?苏落拍了拍自己的手背,结果手给拍红了。天哪,这是真的啊。苏落激动的跳了几下,反应过来,又低头思索起来,她是怎么回来的?难不成梦游回来的?“子衿姑娘,将东西整理整理,我们可要走了。”丰禾的声音在敲响房门之后响起。苏落冲过去将房门大开,看到丰禾一时愣了的表情,她喊道:“昨晚我是如何回来的?”丰禾定了定神,“是主子将你带回来的。”第20章第二十章谢方庭?他怎么会知道她在那的?不管如何,人家将自己带回来,总是要谢过的,她问:“少爷现在在哪?”丰禾耸了耸肩膀道:“应该在房间里。”苏落拉着裙角跑过去,一路上没喘口气,丰禾当真没骗她,谢方庭坐在软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随意翻动,看侧颜很让人动心。出于礼貌,她抬手敲了敲门,“咚咚。”谢方庭听见响声便抬头看去,瞧见苏落之后一副见怪不怪的又低下头去。苏落吞吐一口气,走向他:“多谢少爷能将奴婢带回来。”谢方庭道:“天下没有白来的买卖,我替你付了白银百两,你算算如何才能还清。”苏落一算自己的月俸,怕是如何都还不完,“奴婢…会尽力的。”“不必尽力而为,签了终生契便可。”谢方庭伸手推出一张纸,苏落心中咯噔一声,看清楚了上面的明细,脸色有些苍白。“奴婢…奴婢会想尽办法将银两凑齐的。”苏落将契纸推了回去,谢方庭将目光从书里挪开,正视着她:“你这是在反抗?你觉得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法子?”“奴婢暂时想不到,但奴婢一定会还的。”苏落百般不肯签字,谢方庭不禁冷笑:“怎么?不想一辈子当丫鬟?”“奴婢也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啪!”书摔在地上,响起巨大的响声。谢方庭直逼着她的眼睛:“怎么?闲现在在我身边的日子不安生。”苏落吓得魂不守舍,加上他这般较真,脚步微微挪动的向后,“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那你倒是说说,还有其他什么意思。”谢方庭被气得不轻,瞪着眼睛让苏落说话,可苏落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上来。“呵,真是可笑!”他嗤笑一声,从苏落身旁擦过,眼里怒气还未消,苏落确实是道不上来,可她不想一辈子为奴为婢,更何况将来的事料不准,也得尽快给自己留条后路。丰禾收拾好了东西,回头便同刚出来的苏落,拉到一旁轻声问:“怎的?这才多少时辰,你又将主子惹生气了?”苏落绞着衣角,“他让我签终生契,我不肯。”丰禾万万不能理解,这终生契是多少下人想要千方百计得到的,眼前这姑娘居然二话不说拒绝了,真是够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丰禾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说你,怎就想不开呢?到时候你离开了主子,你又能找到什么差事做?”苏落咬着嘴唇,心中有自己一份见地:“反正我不想当一辈子的丫鬟。”丰禾瞧她十分倔强的脸蛋,便知道她心里头已经打定了主意,也只能无奈的叹气。苏落本是可以不用走的,但马车上的人心情不好,而且由她而起,她就不上去在他面前挑他的火气了。寨中上下俱是拿到了银两,高兴的聚在一起喝酒,娇娘同巧丫站在二楼上望下去,皆是喝的醉醺醺的汉子。巧丫瞧着,忽然撇嘴说道:“哪知道那丫鬟的主子竟是这般有钱的。”娇娘轻笑,“你呀,若是脑子再能多转个弯,便知道其中的源头了,一个主子能为丫鬟出这么多钱?”“那小姐的意思是…”“说不准啊,是心头上的人呢。”巧丫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那丫鬟可真了不得了。路赶得厉害,丰禾一路上对苏落也算照顾,晚上靠着树干睡觉,起来时便腰酸脖子疼,可后来全无了。她认为是丰禾帮的忙,可丰禾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