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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次机会放出瘟疫式神以搅乱聂嚣的心神,式神虽克不死聂嚣,但我叫你趁此良机杀了他,可你每年都没有成功,如今他已经是病入膏肓,难道你连一个快死的人都杀不了还是你根本不想杀了他”突然,吴欢黑着一张脸厉声说道。“你说什么”吴休一愣,气道。“够了”只听得屋里有人朗声说道,声音很像假聂嚣,但是声音听起来却像一个女人,只见门帘一撩,果然,来者真的是假聂嚣,冲出来一见着吴欢便开口大骂:“你为了诅咒聂嚣,居然使用了瘟疫式神,几年来你说说你害死了多少人,多少人无辜被染上了传染病,要不是你是我大哥,我吴缘施氏一定会把你交出去,为那些无辜姓有个交代,你还好意思说你今天放出了瘟疫式神,若是我早些发现,定不会饶你”“原来他叫吴缘”李弃心里直犯嘀咕。“哦妹啊,你怎么这么说啊,我这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为父母报仇,难道这样还会有错”吴欢看到了气呼呼的吴缘,依旧冷冷地说道,“还是你被那贼养了怎么多年,连自己父母的死都忘了吗连聂嚣逼死你母亲,软禁了我们,最终杀了我们的父亲这样的事实都忘了吗”“妹,怎么是妹”听到了吴欢对吴缘的称呼,李弃心中犹如惊雷一般,“吴缘怎么会是女的,她哪里像女的,胸也不大,声音也可以装得这么像个男的,性格就更不用讲了,她是女的。那她为什么要假扮聂嚣。为什么那么辛苦的要装一个男”“哦,难道你害死全村多少姓就不用赔罪吗在我眼里,你比聂嚣还要罪恶,他关押了我们,但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来他对我们好不好他完全可以杀死我们,为什么要抚养我们长大,难道就是为了以后杀死我们”吴缘毫不示弱,道。“呵呵”吴欢诡异的一笑,阴沉沉地道:“那就说不清楚了,你们母亲我的庶母跟他干过什么苟且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他留下你们,呵呵怪不得一个一个都舍不得杀他,原来就是个野”“够了,你嘴上放干净点我吴休做人坦坦荡荡,我是谁的孩你知我知,大家都知,你根本不要拿这么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们的身上,这些年你被仇恨搅得连一点感情也没有了,你觉得这样很好吗妹是你的meimei,请你以后说话留些口得。”没等吴缘反应过来,吴休连忙阻止了吴欢的话语,他自己是在聂嚣出现之前就生出来的,所以他是父亲的儿那是不会有错的,但是吴缘呢甚至连吴休自己也很怀疑,因为,吴缘真的跟聂嚣长得像了。“她是你是亲meimei那是肯定的,一个母亲生出来的,是不是我的亲meimei都说不定呢我跟她已经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了,若再连父亲都不一样,那就”吴欢呵呵一笑。没等吴欢说完,只见吴缘一个巴掌抽在了吴欢脸上,恨恨地瞪了吴欢一眼,眼里几乎露出了一股杀气,她就这样狠狠地瞪了吴欢很久,最终终于收起了自己的杀气,道“不要脸若还有下次,我叫你死无全尸”吴欢一愣,因为凶狠起来的吴缘,他是根本不敢惹的,吴缘是连海怪都能杀得死的人,她若真说出这样的话,就一定能做到,吴欢还想多活几年,于是终于住嘴了。撂下了这句话,吴缘夺门而出,喃喃地道:“这样的家,真的他妈呆不下去了,还不如流浪的好,回来做什么”吴缘走了很远,却见二哥吴休追了出来,道“妹,借一步说话。”吴休的正紧地样不由得让吴缘紧张了一下。“今天,我又去杀聂嚣了,当然了,还是杀不死。”吴休自嘲地一笑,之后收起了笑容,道:“不过,即使我不去杀他,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活不了多久了。”“”吴缘没有讲话,脸色却沉了下来。“他的肺已经快没用了,说不定那天吸不上气就这么走了,你想想,自从你把聂嚣关在瘟灵山庄后,你已经有多少年没去见他了,至少四五年了吧,我每年杀他一次,他都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哎,我希望你不要后悔。”吴休语重心长地说道,也许,这世界上只有吴休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你,叫我去看我们的杀父仇人”吴缘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知道的,自从我懂事的时候,见到的人就是聂嚣了,他毫不避讳的教我武功,他告诉我的道理,甚至比我顽固的父亲还不知多出多少倍,你是更甚了,一岁的时候便是一直和他相处,你们的感情,应该更深,我知道我们的父亲是被他害死的,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教养过我们,至少你不能否认他是我们的师傅,你不要骗自己了,去吧,至少告个别,他嘴上不说,其实难道不想见见你吗”“哥”听完了吴休语重心长的话,吴缘感激地看了吴休一眼,吴休不语,拍了拍吴缘的肩膀,掉头回到了房间里。...十、往事如烟更多十、吴缘孤独地走在这条熟悉而又寂静的小上,这条,她已经将近五十年没有走了,离开这里时,她18岁按普通人年龄换算,如今,她已经将近24岁了,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这里的一切还是这么熟悉,隔壁屋里望而看不见的桂花树伴自己渡过了每日的一日餐,在每晚海上怪兽的厮嚎声中入矛包括石板上的涂鸦,边的石,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熟悉,甚至做梦都会想起,然而,这里同样是她不敢面对的地方,在这里生长了180年,同时,也软禁在此180年了吴缘知道,自己还不会走、还不会说话的时候便已经跟着父亲和两个哥哥软禁这个名叫瘟灵山庄的地方了,而关押自己全家的人便是海上的霸王聂嚣。他是父亲的死对头,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父亲的情敌,自从母亲死后,愤怒的聂嚣才关押了父亲,大致一方面是解他的心头只恨,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强逼父亲给他治病。吴缘的父亲是赫赫有名的施堂斋的神医吴道行施氏,所以求他看病的人很多,其中自然也有不是人的东西,这些事情,是后来吴缘自己慢慢知道的,她不晓得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只记得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聂嚣的身体不是很好了,他囚禁吴道行,甚至以女家人逼着父亲妥协,然而同样恨死了聂嚣的父亲是个一个非常硬气的人,在他关押的几十年里,尽管受尽了折磨,却始终不肯救治聂嚣一下,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吴缘慢慢地长大了。她恨聂嚣,恨他软禁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