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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会逼我吗?”福清看着青妤。“我也不会,在这个地盘上,我说了还能算。只要我不逼你,没人能逼你。”青妤很傲娇的说道。“你呢,这些年在宫中,过得好吗?”福清看着青妤,进来开始,她就一直拉着自己说自己的婚事,五年了,曾经那么稳健的一个人,现在已经权倾天下,但是她过得好吗?“还可以,皇上人不错,是个好丈夫。”青妤认真的想了一下,“奇瑞在东北帮皇上办事,常会写信回来,从文字上,真的觉得他是有大心胸的人。不过,说真的,他比皇上心狠,他可以为国家做很多事,但他不会像皇上那样,能做好丈夫。”“娘娘,那他为何不成亲?”舒宁开口了,她这些年真的很在意福清这个朋友,只是她只是大宅门里的一个幸福的少奶奶罢了,上头还有公公、婆婆,大伯子、大嫂子。她帮不了福清什么,她能做的,就是听福清说话罢了。“那谁知道,他成不成亲跟他有没女人是两码事。我听皇上说过,他东北的宅子里,仆妇如云。还有个洋女人,说是给他弹琴的。”青妤摇头,她真的信任奇瑞,但实在不怎么看得上他的人品。正是这样,她才特意叫福清进来的。换个人,就像她刚刚说的,若是奇瑞母亲来求了,她说不准还赐了婚,反正倒霉的又不是自己。但是对象是福清,她就不乐意了。“弹琴为什么找洋人?”两人一齐看着青妤,找了洋歌姬?洋人还可以做歌姬!“刚刚堂上的那个大家伙,就是这回他送的。回头我弹给你们听,现在还没装好。他说会在京郊弄一个作坊,他已经在德国弄了人,专门做这个,到时,我送你们一人一架。”青妤笑了。“奴才看着有点像教堂的风琴,不过这个比风琴大得多,也好看得多。”福清想了一下,刚进正殿时,她们就看到两个洋人在装一个什么东西,看着眼熟,又不眼熟。“你去教堂做什么?那个我不是不许你信教,不过那些洋和尚我不是很信任,在英国,做牧师就是一个职业,养家糊口用的,你说他们有多虔诚,我真不信。听话,让皇上给你找个不错的军官,我亲自赐婚,我保证你能最风光的出嫁。”青妤认真的说道,她现在觉得自己快要cao碎心了,一听她说教堂,她都紧张。第41章被打脸“唉,娘娘,这些年您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之前那个稳若泰山的小jiejie去哪了?明明是我们中间最小的,看看,这心cao得。”舒宁笑了,但笑容里却是真的透出了几许心疼,转头也拉住了福清。“就看娘娘这份心,你也别再别扭了。就算那个男人现在成了首辅,又与你何干,怕人说你阿玛鼠目寸光吗?逼着他再回来娶你,回头人家还是得笑你阿玛。我倒是真真的觉得你阿玛好,能一心一意的为你的将来想。”“你就是为了这个?”青妤无语了,轻轻的拍拍福清的手,算是她对她的惩罚。不过很快又笑了,想了一下。“听过一个故事没,三言两拍的,说一个当官的爹给女儿找了一门好亲后,爹死了。爹死前把女儿托给了他最好的朋友。然后朋友家也有一个女儿,十分嫉妒女孩的婚事,于是那个朋友就把自己亲生的女儿换亲。让女儿替朋友家的女孩嫁到好亲家里。结果那所谓的好亲,女婿吃喝嫖赌无所不能,相反,那替她嫁给穷书生的女孩,书生中了状元,女孩子还是一生好命。”“所以其实你费心给我找更好的人,但也许我还会不幸福。”福清笑了,盯着青妤。“傻子,你觉得我会幸福吗?我嫁的是皇上,我若跟外人说我很幸福,你们信吗?但我真的幸福。皇上是好丈夫,每天回来跟我吃饭、陪我去散步;我不能生孩子,他把惟一的女儿让我来养;我说什么他都听,觉得我说得对。但若当初,我被我大娘送到觉罗家去冲喜,你觉得我会幸福吗?”“会,你很聪明,你总会把自己过得最好。”福清看着青妤,五年没见了,她跟五年前比,显得灵动了很多。曾经最小,却是最稳的那个女孩子,在宫中五年,身上多了贵气外,她没了之前那种沉重。宫中恣意的生活,她显然适应得良好。“应该说,我也许会把奇瑞弄死,然后我再偷跑出去,周游世界。我个性太强,我不容易瞧得起人,奇瑞就算现在,我也不是很瞧得起。但是皇上不同,是啊,皇上不同。他也许不聪明、不坚强,可是很厚道。”青妤笑了,是啊,奇瑞那样的男人是骗不了她,因为不可能比他更强,但是这些年,厚道的咸丰这些年做的,反而更能打动她。舒宁和福清笑了,她们并不相信青妤说咸丰是好丈夫的话,可是刚刚青妤说到咸丰厚道时那一抹笑意,她们真的相信,咸丰真的对青妤很好,不仅给了她皇后之位,更重要的是,让这个当初稳健的女孩真的多了几分女孩该有的快乐。舒宁是安慰,而福清倒是有了几分羡慕,她有点希望听从青妤的意思,选择她为自己挑选的简单人生。“皇上真这么好吗?”福清忍不住问道。“有时,看着皇上,我会忍不住抱着他说,没事、没事,我们会闯过去的。我们就是这样一起,一关一关的闯,很辛苦,可是我们真的有相依为命的幸福感。福清,听我的,嫁人不是嫁名誉,你要嫁的是个真的疼爱你,敬重你的男人。”青妤急急的说道,但说完了,自己都怔了一下。她从来就没把咸丰跟奇瑞比过。对她来说,她知道咸丰是好丈夫,也是她的丈夫,但是她却真的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爱人。更多的是合伙人。她们一块生活,习惯并适应着对方。而刚刚,真的对比起来,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她一直觉得自己在帮助、支持咸丰,但何尝不是咸丰在帮助自己,支持自己。她不禁咧起嘴来,拉住了福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