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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人上人,还有什么是抛不下的,想好了,我就帮你。”“我……”元斐方要说什么,却被元辛夷强硬得打断,“我的命我自己决定就好,不需要他做主。”元斐加重了语气,“辛夷!你别……”守渡人顺手扔给她一颗药,“来,吞下这颗药,你在这里陪我,他自会去见他想见的人。”不及他夺走药丸,元辛夷就一口吞了下去,她闭上眼,泪水不竭地流淌,“哥哥,请连着我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守渡人适时提醒道,“下船。”时间太过匆忙,元斐还来不及好好与她道别,就被赶下了船。他下了船,这时已经很清晰地看见,船的那边一座小屋黯然静坐,在这处空旷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的落寞。一刻钟后,他来到屋前,有意抬头望了一眼匾额,那是四个朱漆的大字——长陵十二,字迹张狂,略显凄色,他也只不过是在别人口中听到过长陵十二的名字,世人都将其神话了,她真正的模样,世人都对此一无所知。------题外话------四海第一次写文,需要可爱读者们的支持,可能没有什么经验,希望可爱的读者们,提点我第三十章长陵十二第三十章长陵十二元斐入了屋中,他望见自己的对面,端坐着一个身材纤细而娇小的少女,她的容颜被厚实的黑纱阻隔,几乎完全看不到她的脸,那张脸上唯独露出天星一般湛蓝的双眼,在元斐看来,那双眼竟有几分熟悉,但他生平里却从无见过这双眼的主人。容颜易变,一个人的眼睛却不会改变,元斐想不明白自己是错觉还是其他什么缘故,他对她萌生出了一种少见的警惕之感,事后想想,他才知道,那或许是面对敌人的本能。此女,必成阻碍。她垂着眼,眼底了无情绪,连说话的语调也毫无起伏,“我知道你来此的目的,坐下,请听我分析。”元斐脸色微变,再一次对她心生警惕,此人绝不该小觑,若不是提前掌握了他的消息,便是未卜先知。察觉到他的审视,长陵十二的声音已然冷却,“现在局势有三,其一卫无道已经在向各国渗入黑暗势力,从三年前开始,他就一路水涨船高,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天阙刚刚从肆城退出来,转移到鎏城便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我说这话是想告诉你,别自以为借离洛的势榜上肆城,就可以沾沾自喜,殊不知那便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其二,离洛已和肆城中人秘密往来,连他都自身难保,你和他合作便是自寻死路。”元斐的脸色差极,“我不是正好看到了这一点,也不会从他府中离开,自告奋勇要来镇守阴山。”长陵十二长睫一颤,似乎考虑到什么,她的眼波有了一丝起伏,“去阴山是正确的做法,那是离析的必经之路,你既得不到离洛的支持,那还不如去和离析做交易。”元斐欲言又止,“我还有一些顾虑,离析与元希有近亲关系,而且我先前投奔过离洛,这样的话,他会不会对我心生间隙……”长陵十二敲了敲桌案,桌案上瞬间弥生出一条细缝,那像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也像极了她弑杀的手段,“世上没有任何关系是完全可靠的,别说是近亲,就算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也不得不在利益面前低头,我告诉你这番话,你应该能听出来,我的意思是想让你投奔离析,他年纪小,不如离洛私心重,你运气好,或许可以cao控他,哪怕他天赋异禀,你cao控不了他,也可以暂时在他那里图谋,我说过,他年纪小,没见过太多世面,容易心性沉浮,这就是所谓的硬伤,他或许不会信你,但不会完全不信你,你要是真有本事,让他变成你的俘虏也未尝不可,更何况,现在他正处于积蓄人力的时候,你就算是个乞丐,只要有点本事,他也会收下你,所以你大可以放下所有的顾虑。”看了她一眼,元斐神色莫名地复杂,“那你要说的第三件事情呢?”她静静地说道,“现在出现了一个最大的意外,在说我这个意外之前,还有一事你须知,壹城的元希和洱城结盟了,而同一时刻,武城和鎏城两个死活都翻不起什么浪的城池介入了一个人,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元斐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越发苍白,“是元希,他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转而,他的眉头皱成了个深深地“川”字,“从两年前的那一天,他从昏睡中醒来,他就变得和以前截然不同,我实在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他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自从元希再度醒来,他就变成了另一个人,这个人没有从前的记忆,他忘记了宗曳,同时忘记的还有他的优柔寡断。此后,这个人对他赶尽杀绝,他在意的由宗曳变成了权力,也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运?他死活想不明白,那样一个无用软弱的人,他到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看出了他的疑惑,长陵十二别有意味地说了一句,“以前住在他躯体里的灵魂已经不在了,故而他变成什么样也不足为奇。”本是无心之言,却被他听在了耳里,记在了心里。------题外话------小读者们,为了感谢你们的收藏,我决定勤奋的更新,一更再更第三十一章诡谲蓝眼第三十一章诡谲蓝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些什么,不,确切地说是,你还有什么是不知道吗?你好像把世间所有一切都已看透,你是本事太大,还是背有靠山?”元斐试探性的看着她,“长陵十二,你虽明着相帮洱城,但你绝对不是洱城的帮手,你和暗地里诸多城池秘密往来,牵扯不清,你到底是在为谁做事?”“我自己的事情,还需要告诉你吗?”长陵十二适时抬眸,眼底还是没有一丝情绪,但他却看出了一种严厉的警告,紧接其后,她又讽刺地说道,“要不是你知道了我的落榻处,你这种丧家之犬,我见都不想见。”元斐身形狠狠颤栗,“你!”她起身,桌椅跟着她的动作碎成了漫天飞舞的粉末,迎风飘散开来,“既然你的礼物已经送到了,那么慢走不送。”元斐当下就大惊失色,“礼物……是辛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