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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的男人,问道:“你跟着来做什么?你出院了?”“陪你一起回家。”席宸单手托着下颔,双目越发明晃晃的落在她的身上。入夜,清脆的风铃声随风叮当作响。金嘉意躺在美人榻上,兴致盎然的望着苍穹之上似火焰灼热的夕阳,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察觉到身后有人的靠近,她自然而然的往着来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席宸半蹲在她面前,修长的腿有些别扭的曲放着,他道:“我在京御坊定了位,等一下让你父母过来一趟。”“你确定要去京御坊?”金嘉意严肃的问道。“只有那里安保系统比较严控一些,如果找别的地方,我可不保证会不会被记者逮到。”“我怕到时候不会被记者逮到,我们会去警局过一晚。”金嘉意打趣道。席宸莞尔,“也算我的失策,要不请他们来家里?”金嘉意坐起身,将杯子放置在一旁的矮桌上,“这里也不是不可以。”“那我去让人准备点食材。”席宸站起身。金嘉意挽住他的手,再道:“得了,你身体还没有恢复,还是不再家里添乱了,去京御坊吧,有些事说破了对于以后更好一点,免得藏着掖着倒成了我们怕他。”席宸捧着她的头,薄唇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夫人说的极是。”金嘉意嗅着他身体上那不容忽视的药水味,眉头皱了皱,轻轻的推了推他的手,问道:“不回医院了?”席宸抬起她的下颔,温柔道:“夫人这是在关心我?”金嘉意脸色微红,拨开他的手,一本正经道:“我只是不想半夜起来的时候,你半死不活的躺在我旁边。”“……”席宸捋了捋这句话里的信息量,第一她说躺在她旁边,这言外之意是不是说自己今晚可以跟她同塌而眠?第二她说自己半夜起来,这是不是说她担心自己到夜不能寐?金嘉意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补充道:“今晚你睡床,我睡客厅。”席宸被呛了一声,“不用,我是男人,一点小伤罢了,不足为惧。”金嘉意冷冷的嗔了他一眼。为了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索性不再多言一句。气氛霎时安静下来。叮叮叮,风铃声婉转在客厅里,两两相顾无言。席宸稳了稳自己的心绪,他看着她的红唇,上下轻合,就像是带着什么魔力那般让他的心绪越发的躁乱起来,那种蠢蠢欲动的心思,他表现的淋漓尽致。金嘉意瞧着他突然靠过来的脸,身体本能的想着后退,腰部被一只手拦住,她无路可退,他嘴角微微上扬,温柔的抱住她,喉结轻阖。席宸细细的打量着她的五官,所有的镇定在那一刻荡然无存,他的唇一点一点的吻下,恍若在品一壶陈年佳酿那般认认真真。唇齿间回忆着nongnong的牛奶清香,他趁势追击的占有着她的味道……“叮……”手机应景的响起。席宸没有理会这唐突的第三者,强势的将她分了的心慢慢的聚拢回来。“叮……”手机孜孜不倦的提醒着自己的存在。金嘉意轻轻的推了推他,道:“这是我的手机。”席宸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进一步进攻,冷冷的瞥了一眼打扰他们的手机。金嘉意按下接听,是一个陌生来人的来电,他道:“请问是金嘉意金小姐吗?”金嘉意掩了掩自己的唇,道:“我是,请问你是谁?”“我是国家历史学系的大教授赵祁,很冒昧的打扰了你的休息。”“我记得我并不认识这位赵先生。”金嘉意如实道。“是的,我们在此之前并不认识,不过我想过后我们就会认识了,这一次冒昧打扰,是有一件事想要问问金小姐。”“你请说。”“请问金小姐是否研究过迦晔王朝时期斐滢女相的字迹?”对方开口道。金嘉意心底一惊,她似乎忘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习惯,以前可能因为她是娱乐圈外人,自己写什么,也不会有人注意,可是如今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备受关注。对方见她没有回复,继续道:“可能这样说太唐突了,不过我们研究过金小姐的签名,觉得你与斐滢女相的字迹有不谋而合的味道,不知道能否拜托你一件事。”金嘉意不容置疑的出言拒绝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相似是什么意思,我想无论你提出的什么请求我都无法应允你。”“金小姐请先别拒绝我,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请你帮忙,斐滢女相的真迹遗留不多,这对于历史考古而言是个很大的遗憾,我们很希望能够突破这个缺口寻一个与她字迹相仿的人才来协助我们,有些历史悠久的文本因为时间的原因被毁坏了不少,所以我们想请求金小姐帮我们修补一下,哪怕只是临摹一二也行。”“赵先生这话让我受宠若惊了,我一个年轻人,怎么能修补那么珍贵的东西,一不小心弄坏了或者写错了,这可是对文物的一种亵渎,这是罪人。我担不起这个罪责。”“不会的,我们相信金小姐。”“赵先生过谦了,你不过就是见着我写的一个名字而已就如此下定论,是不是有点言之过早了,这做法太草率。”金嘉意再一次记婉拒道。“那真是遗憾了,本来我们妄图能够在斐滢女相留下的最后一封书信上查看到什么被掩埋的历史,看来机会渺茫了。”赵祁有些无奈的叹气道。“等等,你说什么最后一封信?”金嘉意突然开口问道。赵祁见事情还有转圜余地,忙道:“就是斐滢在弥留之际写给曾经一位故友的书信,我们猜测这封信可能与当年战死沙场的蒙翊将军有关联。”金嘉意的表情渐渐的沉寂下来,眼瞳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忧伤在弥漫,她喘了喘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道:“我知道了,这封信对你们很重要吗?”“都说斐滢女相残忍血腥,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其中缘由,有历史文献说她是因为自小无父无母天性使然,也有野史记载在斐滢女相入朝为官之前有过一段婚约,最后却无疾而终,传闻是因为朝廷中右翼党的迫害才使得她未婚夫婿战死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