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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谁的岳父?”“很意外?”“不是,老爷子,席宸什么时候结婚了?”祁黎满心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事太过荒唐。陈燃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目光忽明忽暗的落在他的身上,看的他心底一阵阵发虚。这事如果只是普通人家出了事,他们花点钱摆平就可以了,那个金主虽说是有点财力,不在乎这点小钱,但凭着他祁黎的人脉,想要不动声色的将整件事处理干净也不是不可能。但如今,牵扯上了另外一个豪门家族,这下子就不是随随便便能糊弄过去的。前些日子闹出的席宸结婚事件,他本以为这不过就是娱乐圈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们瞎说一通,毫不关心,未料这事竟然是真的。“席宸是我的晚辈,出了事我理应为他做主,今日我连夜赶来也是为了给你提个醒,别做糊涂事,别步了周晔的后尘。”赤果果的威胁,祁黎却是敢怒不敢言,他深知现在有了陈燃的横插一脚,就算他不顾忌席宸,也得忌讳一二他身后的陈燃。陈燃这些年虽说退居二线,但他依旧是这帝都的霸主,谁敢在他面前造次,那还不是提着脑袋任他砍吗?更何况陈燃没有子嗣,唯独疼爱这个曾经挚友的独子,他们那个圈子里都知晓一些这其中的寓意,那不就是把席宸当成自己的娃宠爱吗,换个角度想,席宸受伤的那个岳父不就成了他陈燃的亲家吗!祁黎哪怕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再闷着头冲过去。“看来你已经想通了。”陈燃很是满意男人的反应,抬头望向他身后哭的撕心裂肺的祁母,再道:“好好劝劝你夫人,这事就这么放着吧,去局子里待一段时间,该怎么处决就怎么处决,你们还年轻。”如此明显的言外之意,祁黎怎会听不懂,他狠狠的点点头,执拗的转过身,老泪纵横。心里最后的希望破了,祁母见到祁黎的表情已然知晓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身体一软,就这么昏倒过去。陈燃轻叹,“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老爷子慢走。”祁黎顾全大局的轻唤了一声。入夜,帝都再一次被丢下一颗深水炸弹。各大媒体争相报道事情最后的调查结果,曝光了事发之时被人刻意撤下的现场监控画面。视频中疾驰而来的跑车毫无减速的撞过第一名受害者,受害者在剧烈的撞击下当场死亡。随后车子停靠了约莫三十秒,又一次横冲直撞了过去,撞伤了数人,其中一人伤势过重送医死亡。让人匪夷所思的便是随后出现的画面,车子原本是奔驰在泊油路上,却突然被急打了一个方向盘,直接冲上了人行绿化道中,再一次将从一家店里消费出来的路人给撞倒,最后才扬长而去。整个画面触目惊心,可以用谋杀来控诉肇事者。众人唏嘘不已,而接下来曝光的嫌疑人身份又一次将整件事被推至到了一个沸点。祁黎将军的独子祁冶!从视频上很明显的看出驾驶者不是酒驾便是毒驾,而从找到的肇事车辆上的后备箱里发现了几瓶没有开封的顶级名酒,而装着酒瓶的包装盒下却搜出了不少白色粉末,经过检查,已确定是N52号新型毒物。一石激起千层浪,对方不仅查出酒驾,很有可能当时是服用了大量此类药品后致使产生幻觉,进而故意撞伤多人。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肇事逃逸案了,如此行为,简直就是人神共愤的故意杀人。检厅内,男人的咆哮声不绝耳的徘徊在走廊深处,而负责看守祁冶的两名警员却是充耳不闻般站在门外,任凭里面的男人失心疯大吼大叫。祁冶吼得嗓子发哑,却依旧不肯罢休的用脚踹着铁门,并时不时的踢着桌椅,谩骂道:“你们这群不长眼的混蛋玩意儿,等小爷我出去,还不弄死你们。”“给我打电话,我要律师,我要起诉你们虐待我的人身自由。”“我爸呢?我妈呢?你们这群王八蛋知不知道我是谁?敢羁押我,敢收押我,敢这么无视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祁少,你还是省点力气,马上我们就会进行审问了。”霍毅站在羁押室前,瞧着蓬头垢面好不狼狈的祁冶忍不住的咂咂嘴。“啪。”祁冶将凳子抛了过去,咬牙切齿道:“我记住你了,霍毅是吧,等我出去,第一个就拿你开刀。”霍毅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祁少还是先别把话说的这么绝,我这个人虽说身居要职,但也是一个很记仇的小人物。”“滚你妈的,我的律师来了没有?”祁冶吼道。霍毅冷笑道:“只怕得让祁少失望了,祁家并没有派出任何律师过来。”祁冶趴在铁门上,吐了一口口水,仍旧高傲的吼道:“滚,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让我的律师过来,我可懂法律的,你们没有权利阻止我见律师。”“当然,我们的确没有那个权利阻止你见任何人,但很可惜,祁家并没有委派任何律师过来。”祁冶脸上的傲气渐渐的覆灭,他紧紧的抠着铁门,再道:“不会的,我妈不会放着我不管的,他们不可能会不管我的,给我电话,我要打电话。”“不好意思,除了律师外,你不能联系任何人。”“不,不会的。”祁冶碎碎念着,又道:“不是我做的,那些人都不是我撞的,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撞的,不信你们可以看监控记录,我坐在副驾驶上,我并没有驾驶车子。”“既然这样,就委屈祁少先在羁押室里住两天,等那名女子醒来,我们会开始着手调查。”“醒来?”祁冶慌了,“她怎么了?不会是死了?”“并没有,她只是头部受到重创,正在治疗中。”霍毅回复。“那就好,只要她没死,我就没事了,不是我撞的,我可以转做证人,证明她毒驾伤人。”霍毅自上而下的审视对方一番,满面的冷嘲热讽。……医院内,浓烈的消毒水味道被微风渐渐的稀释。金嘉意坐在沙发一角,瞧着不知不觉熟睡过去的男人,动作轻盈的将一旁的毯子搭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