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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出了喉咙,但是他却停止不了自己的双脚,直到将她远离的身子拉回自己的视线内。赵安然惊愕的盯着突然跑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听他强势霸道的问着自己。金骁看着她,目不转睛,“愿意跟我走吗?”赵安然愣了愣,她有想过无数次今天这样的场面,幻想着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带自己的走,可是事到临头时,她却退缩了。前面的宾客正满怀期待的等待着自己的入场,父母双亲,亲朋好友,所有人都等着她,如果她走了,场面会变成什么样子?“愿意跟我走吗?”金骁颤抖的伸出手,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抬起这只手,他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那种迫切,从未有过。“金骁,你想做什么?”蒋二少冲上前,一拳将企图拐跑他新娘的男人给揍开。被挨了一拳,金骁却是不为所动,手依旧伸在她的面前,满目殷盼。“金骁,你滚不滚?”蒋二少气喘吁吁的吼着,他抓住赵安然的手,强行的将她拉回自己的身后。金骁岿然不动的等候着她的答案,眸光灼热。“我一直都盼望着,盼着你对我说出这句话,我想着,只要你对我说了,哪怕受尽千夫所指,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你走。”赵安然低下头,没有人能够看清她眼中的神色,只听得她的语气有些悲伤,好像自己的希望落空了,又好像实现了。“愿意跟我走吗?”金骁再一次认认真真的问着。“滚。”蒋二少怒吼一声,彻底将前院宾客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众人嘀嘀咕咕的窃窃私语着。有人小声说道:“那位不是金家的三公子吗?”有人回复,“上次听说赵家小姐是与金三少订婚来着,说来也奇怪,怎么就突然嫁给了蒋二少了?”有人再说:“看他们的模样,好像发生了什么很不愉快的事。”有人试着走上前看个仔细,道:“在打架?”赵祁面上的喜色绷不住,他疾步上前,言辞指责道:“你们在做什么?”蒋二少紧紧的握着赵安然的手,怕她突然一根筋转不过来真的跟这个臭小子跑了。所有人都等着事情的进展,而金骁却是一动不动的直视着那个没有回复自己的女人。时间静止,周围的风有些急,呼啸的扑打在赵安然的脸上,她抬了抬头,视线模糊,泪水滑过眼角,她轻轻的松开了蒋二少的束缚。蒋二少掌心一空,慌不择路的拦住她,“你想做什么?”赵安然凝望着不远处等着自己的男人,笑了笑,“对不起。”蒋二少感觉着自己的心脏高高的坠落了,那种被高高抛弃又狠狠的被丢弃,那种众目睽睽之下被当猴耍,仿佛所有人都在笑话他,他脸色阵阵青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脑袋一热,将胸前的新郎佩花重重的丢在地上。偌大的庭院回荡着他不甘的怒吼声,“金骁、赵安然,你们会后悔的。”金骁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顾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毅然决然的将准新娘给带出了婚礼现场。赵安然跟在他身后,目光灼灼的望着他的背影,笑意满面。“赵教授,我知晓你们家安然是大家闺秀,可是今天,她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蒋家虽然不如你们赵家名望,但好歹也是这京城的大家族,今日的耻辱,我不会善罢甘休。”蒋父怒目而视,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眼前之人。赵祁叹口气,“我也没有料到这个孩子会这样,很抱歉,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赵大少见着迎面走来的两人,却是没有干涉,任他们通行无阻的离开,毕竟赵家就这么一个女儿,谁也不愿看到她余生不安。金嘉意得意的瞄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胜利的微笑,道:“看来席总得答应我一件事了。”“夫人但说无妨,我尽力而为。”席宸摇了摇头,“这金骁倒是胆子挺大的,今天回去估计得被金财给打死。”“只怕这事他们赵家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赵家只有一个女儿。”席宸握上她的手。在场的宾客似乎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新娘扬长而去,至于新郎早已是气急败坏的脸红脖子粗。对于这场无疾而终的婚礼,记者只用了四个字来形容:逗咱们玩!婚礼排场空前热闹,听说每一份伴手礼都有纯金打造的金叶子,九点九克,所有记者人手一份。可是婚礼现在被迫取消,别说金叶子没有拿到,连喜糖都没有吃到一颗,在全场宾客散去的同时,他们也被全部轰下了山庄。车内,优雅的古典乐充斥在整个车厢里。金嘉意揉了揉吃撑的肚子,兴致盎然的思忖着自己该跟他说什么条件。席宸瞧着一旁笑的不怀好意的女人,单手扶额,只怕这丫头得费尽心思的说出一个让自己进退为难的要求。金嘉意瞥了一眼正在全神贯注开车的司机,凑到席宸耳边,只说了三个字:“我!在!上!”席宸被她弄的有些迷糊,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金嘉意的脸颊忍不住的红了红,她的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裙角,顿时觉得车内的空气很压抑,她的脸烫的都快成了西红柿。好丢脸,堂堂丞相大人竟然会有觉得丢脸的时候。席宸见她自顾自的红了脸,甚至还有些害羞,思前想后一番,幡然醒悟。“咳咳,想明白了?”金嘉意适时的问道。席宸嘴角戏谑的上扬些许,轻轻的撩起她的下颔,目光缱绻,“夫人可是想好了?”“我想丞相,理应做上位者。”金嘉意笃定的说。席宸不置可否,“当然,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只不过,咳咳。”席宸有些含蓄。金嘉意揽了揽裙子,一本正经道:“身体不便又如何,依旧挡不住我威风凛凛的气势。”“是,夫人说的极是。”席宸忍俊不禁的抱着她。金嘉意感觉着自己的辉煌又回来了,轻柔的抚了抚这个男人的脑袋,就如同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