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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金骁解释着,“我现在脑中很乱,我想我需要睡一觉,睡醒之后再来想想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闯下了这样的祸,还能怎么办?大不了被人骂一阵子,大不了跟蒋家道歉,我赵安然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是啊,我怕什么?”金骁反手扣住她的手,“我该怎么跟所有人交代?”“有什么好交代的,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你既然这么做了,就应该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都回不去了。”赵安然抱住他,拼命的享受着他的温暖。金骁踌躇着,最后还是抬起手轻轻的拂过她的长发,“我以为你不愿意跟我走了。”“我以为你不愿意带我走,从一开始赌气答应蒋家的婚礼,我就想着,如果有一天你跑来找我,说着带我离开,我想哪怕受尽千夫所指,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跟着你走。”“值得吗?我这样的人配不上你。”“爱情之间不分贵贱,只有愿意或者不愿意。”赵安然埋首在他的怀里,眼角泛红,“谢谢你,没有让我遗憾终生。”“叮……”金骁正欲说什么便被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他看了一眼号码,身体霎时挺直后背。赵安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明晃晃三个字:大财主。这人是谁?金骁如临大敌般松开赵安然,紧张的握着手机,对着她轻咛道:“我去接一下电话。”赵安然坐在床边看着他谨慎的走出套房。金骁眉头紧蹙,怎么办?该不该接?电话中断了不过短短三秒又一次响起,誓有不接便会打到你关机的感觉。金骁无可奈何的按下接听。男人咆哮的声音从听筒内响起,“混小子,立刻给我滚回来。”金骁苦笑道:“爸,我现在在A市,回不来了。”“哪怕你现在出了国,也得立刻给我滚回来。”男人继续干吼着。“你这样大吼大叫做什么,有话和孩子好好说,别吓到他了。”女人的声音从听筒一头传来。“慈母多败儿,看看你把他给宠成什么样了,竟然给我跑去抢亲,他怎么不去抢银行?他就应该去牢里蹲几天好好的反省反省。”男人又再次吼道。“让我给他说,我来劝他。”女人又道。“你别给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我自己跟他说,臭小子,老子给你两个小时,哪怕是给我爬,也要爬回来。”男人厉声斥责道。金骁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面色凝重,“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我明天会回去,无论是打是罚,悉听尊便。”话音一落,金骁急忙将手机挂断,他靠着墙,望着眼前这虚虚实实的白炽灯,怎么办?他好像这一次真的闯下了弥天大祸。房门轻轻敞开一角,赵安然探出半刻脑袋盯着他。金骁回望过去,却是勾唇一笑,心里腹诽:管他的,至少他现在是满足的。赵安然打开了一瓶红酒,倒上两杯,递到他面前,“喝一杯吧,或许等下好睡一点。”金骁一口吞下红酒,酒水仿佛在自己的脑中开始发酵,他愣愣的凝视着离着自己近在咫尺的女人,试着抬起手,抚摸过她的眉眼。赵安然莞尔一笑,“还要吗?”金骁点头,“我想我已经醉了。”“金三少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千杯不醉,这一杯酒就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金骁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的目光更为清楚的落在自己的瞳孔里,下一刻,他吻上她的红唇。赵安然闭上双眼,很是配合的随他亲吻,屋内的酒香渐渐的弥漫,他脱下了她的婚纱,接下来便是一系列不可描述的春宵之夜。经过一夜发酵,昨天的赵家与蒋家的婚礼早已成为京城各大豪门贵族之间口口相传的笑话。蒋家熬不过面子上的不甘心,连连召开发布会,声称必须要赵家给一个说法。赵家则是沉默不语的将当初蒋家送来的聘礼一一送回,顺便多添加了一些所谓的“精神损失费”。蒋家二老看到他们送来的赔礼物品时,是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说着只要赵安然出来道歉,否则这事便不会善罢甘休。但赵家是什么家世,轻而易举便将全城的目光从自己千金逃婚的事件中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之上,那便是公开找到了历史上唯一的女丞相斐滢的丞相墓。消息一出,全国哗然。这斐滢女相在历史上可是只有只字片语的介绍:八面玲珑,心机叵测,城府极深,把持朝政。按理说这样的jian臣死后必定是被抛尸荒野,但斐滢女相又深得皇帝信任,不仅为她选了一处风水宝地豪华下葬,传闻更是将数不尽的珍奇异宝送入墓室,甚至为她特意抹去了历史上的所有记载,让她得以安息。只是如今,赵祁竟然说他们找到了斐滢的墓xue?经过的热播,大家对这位女丞相倒有了别的看法,特别是看到斐易的将军墓之后,所有人都觉得电视剧说的没错,很有可能斐滢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被婓易逼得。席宸坐在办公室内,目光如炬的盯着正在接受采访的赵祁,眼中戾气愈发加深。苏叶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不明所以的望向一言未发却是满目阴鸷的总裁,胆战心惊的问了一句:“总裁有什么吩咐?”“让赵祁来见我。”席宸靠着椅背,目光神色忽明忽暗,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实质想法。苏叶不敢有所耽搁,急忙走出办公室。赵祁接到席氏的电话时,有一瞬间的举措不定,上一次因为挖掘斐易的墓,金嘉意便百般阻挠,莫不成是因为她知道了自己发现了斐滢的墓之后又想要阻止自己了?可是他想不通他们之间有什么瓜葛,为什么她却非得步步干涉他们?秘书将两杯咖啡放在桌上,随后不动声响的离开办公室。赵祁正襟危坐,问道:“席总想见我是有很重要的事相谈?”“以赵教授的聪明,应该知晓我的目的。”席宸并不点破他的意图。赵祁眉头紧蹙,他试探性的问道:“是因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