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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易推开他,直至朝着那个满嘴胡言乱语的男人,吼道:“你把她弄去哪里了?”男人邪魅的勾唇一笑,“这么秀色可餐的女人就应该送给真主,他会非常喜欢这样的东方女孩。”邵梓易警惕的看着这个一米九左右的男人,他虽然穿着普通便装,但从自己刚刚对他的接触看来,这绝对是一个长年累月喜欢健身的男士,健硕的肌rou,魁拔的身形,以及面对质疑说不急不躁的气场。他绝对不是普通乘客。姜一城小声道:“怎么回事?”邵梓易瞥了他一眼,谨慎道:“我怀疑他们把伊伊弄走了,我看我们需要帮助,你去找一下空乘,我拖住他。”“我觉得这个人不是善茬,你要小心一点。”姜一城朝着商务舱跑去。“想找帮手?”男人啧啧嘴,“真主可不喜欢你们这不听话的孩子。”“别跟我阴阳怪气的说话,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今天是个很特殊的日子,基地的勇士们会永远记住我们这些光荣的英雄,真主会赐予我再生的机会,哈哈哈。”席宸一手扣住笔电,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踹翻正准备掏出什么东西的男人。男人膝盖骨一疼,身体本能的弯曲,手里的枪支刚刚露出一角就被人踹开。席宸见着他蠢蠢欲动的还想爬起来,一脚直接踩住他伸过来的手,下一瞬,双手扯住对方的脖子,毫不犹豫的一拧,男人直接晕厥过去。邵梓易回过神,瞠目结舌般瞪着突如其来的一幕,他踉跄一步,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双手里满是汗水。这个场景,电影里经常会上演,作为主角英雄,他也是不止一次得心应手的处理了这些亡徒。可是如今发生在现实生活中时,他才发现,自己竟会被吓得快要尿了出来。刚刚从那个男人手里蹦出来的黑色玩意儿是手枪吗?是真的手枪吗?怎么办?他们现在该怎么办?席宸瞥了一眼动弹不得的邵梓易,将被踢到了桌位下的手枪捡了起来,看了看里面的子弹,漠然道:“我们肯定被劫机了。”邵梓易双腿一软,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一切都跟往常一样,怎么可能会是被劫机了?”“或者说这飞机上有他们想要除掉的人。”席宸不假思索道,他巡视一圈被吓得噤若寒蝉的所有乘客,沉下语气道:“全都待在这里,他的同伙肯定遍布了整个机舱。”“那我们怎么办?”邵梓易吓得失去了镇定,紧紧的拽着席宸的手臂。席宸瞪了他一眼。邵梓易慌张中松开他的手,双手却是无处安放的慌乱,他问:“我们会不会死?飞机会不会坠毁?”“闭嘴。”席宸低吼一声。邵梓易牙齿咬到舌头,被疼的打了一个激灵。席宸正准备说什么,飞机突然骤降,整个机舱都呈现一个直直下坠的趋势,随后又被高高的升起,所有人重心不稳的东倒西歪着,甚至有的人还重重的砸在了玻璃上。席宸紧紧的拽着椅背,他可以确定一点,机长很有可能遇难了。“各位乘客请不要紧张,我是本次航班的代理机长,我会控制好飞机,不会再出现刚刚那样的意外。”男人的声音苍劲有力的响起,回荡在整个机舱中。席宸蹙眉,他能够听出来,对方绝对不是本次航班的机组人员。“请不要慌张,你们的机长已经失去了控制飞机的能力,很抱歉,只得由我cao控接下来的旅程,这会是一个很奇妙的过程,你们可以好好的享受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飞机会光荣的坠毁在太平洋海里,你们会享受到烈士的荣誉,祝福你们。”语音结束,整个机舱陷入一片混乱中。“阿嚏。”高速行驶的商务车内,金嘉意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陈艺递上纸巾,问道:“着凉了?是空调太低了吗?”金嘉意摇了摇头,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心绪有些乱,心跳有些过缓。陈艺打开一瓶水,送到她面前,揶揄道:“难道是因为咱们总裁大人不在身边?”金嘉意嗔了她一眼,大口喝了半瓶水,道:“陈姐心里可是吃味了?”“我只是替你分析分析一下你心不在焉的理由。”金嘉意拧上瓶盖,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眉头微蹙,“我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跟他一起走了,工作算什么?少了我家席总,我连生活的激情都感受不到了。”“……”陈艺挑了挑眉,老娘一个月都没有跟我家那口子腻在一起,也没有你这样食不下咽的模样。金嘉意摇了摇头,“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吧。”陈艺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小祖宗,都已经快到会场了,咱们别开玩笑了行吗?虽说席总秀色可餐,但咱们还是工作要紧啊。”话音一落,商务车由急速缓慢的降下,从车前能够看到不远处的彩旗飘飘。金嘉意穿着品牌最新一季的新品,端庄的淑女风气质,微露美背,没有刻意的性感,一切都是淡然随性。陈艺走在她身后,衣兜里电话响个不停,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是姜总打来的。她急忙按下接听,嘴里的话还没有蹦出去便听得对方尤带焦灼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姜悦道:“刚刚得到消息从F国飞回华国的一架东航被劫机,现在控制台已经监测不到飞机的行迹,很有可能坠毁了。”陈艺不明姜悦的话里意思,问道:“我们并没有回国。”“现在公司一团乱,因为得到初步消息总裁正在那架飞机上!”如雷轰顶,陈艺惊慌失措的看了一眼正在媒体前表现的落落大方的女人,心口一抽一抽慌得厉害,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言语。姜悦继续道:“安全起见,公司已经派了专机过去,你收拾一下,马上带嘉意回国。”陈艺放下手机,举步维艰。金嘉意站在镜头前,没有半分矫揉做作,她嘴角微微上扬,似笑的很从容。“嘉意能采访您一下吗?”一名国外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