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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上厕所之名偷偷拉出来。两人坐在附近的台阶上,一会儿,方歌和许远皓也过来了,方歌手上有瓶水,烈情拿过来就要喝。许远皓笑:“这是人宋小乔拿来的爱心之水,你好意思喝!”烈情讪讪的放回方歌手上,方歌拍许远皓头一巴掌,说:“喝吧,我还没喝过。”烈情打死都不会喝了。苏爱爱托着腮坐在台阶上,一男一女正好走过,女的看起来二十多岁蹦蹦跳跳侧着脸在和男的说话,男的看起来也有四十多岁了,但气质还不错,西装也考究。苏爱爱偷偷问烈情:“她们是父女吗?”烈情看了眼,好笑的拧苏爱爱脸,说:“爱爱,你真的不能急了!”许远皓笑起来,按了爱爱头一下,说:“打赌,我问他们去!”就真的一下子跳下台阶,跑过去了。他说了没多久,那个女的一下子挽住男的的膀子,大声骂了句:“神经病啊你!”烈情立即跳起来,爱爱担心的拉住她衣角。方歌摸摸爱爱的脑袋:“这叫傍大款!”说完就跳下去,把皓子往回拖。一向讲话不大声的方歌今天居然大声的说了句:“走吧,傍大款怎么啦,傍大款是好事,人傍大款是最温柔的劫富济贫!”那对男女约是脸都绿了,女的拉着男的,步子快赶上火箭队了,死活不回头。方歌和皓子两人爬上台阶的时候,苏爱爱和石烈情还在笑。皓子勾住方歌脑袋说:“这兄弟太够意思了!”方歌苦笑着摇摇头,指了指远处:“走了,快开始了!”苏爱爱赶紧和石烈情跳起来。爱爱一回头看到烈情胸前歪了的蝴蝶结,笑着蹦跳过去帮她整理好。烈情也装模作样的帮苏爱爱拍拍衬衫领。皓子大声喊:“我的发型怎样?”方歌在阳光下回身,眯起眼来,竖了大拇指。四个人这才往队伍的方向狂奔。宣誓的仪式其实并不隆重,学生代表说话的时候由于紧张还说错了词,许远皓回头对烈情和爱爱挤眉弄眼的笑,烈情说:“哈,应该不是咱学校的!”然后,白色的和平鸽齐刷刷的飞向蔚蓝的天空。苏爱爱举起右手握紧成拳,一句一句跟着念宣誓词:“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在十八岁成年之际,面对国旗,庄严宣誓……”烈情的声音就在耳边,她侧了脸看到许远皓和方歌的笔直的背脊,她继续说:“为中华民族的富强、民主和文明,艰苦创业,奋斗终生!”然后报出自己的名字:“苏爱爱”。约是大家都不习惯说自己的名字,声音一下子变小,混沌起来,孩子们开始笑起来。在彼时,他们并不理解什么叫自强不息,也不认为需要艰苦创业,奋斗终生更是天方夜谭。这些孩子在念着誓言的时候,心中或多或少都涌动着一股子的热气。在念出自己的名字的一刻,就已是对自己的誓言,对青春的宣誓:我,苏爱爱,我,石烈情,向青春宣誓,将所有的微笑化为眼角的幸福,将所有的约定化为美化的回忆,将怀念的人化为心中的花朵。没有谎言,没有后悔,没有失败,我们向青春宣誓,从此不再脆弱,不再哭泣,不会相忘,不会背叛,学会坚强,学会原谅,勇敢去爱,勇敢去闯,拥有一份无悔的青春年华。那一天,高考结束了照毕业照的那天是人来的最齐的一天,大家穿着校服,对着镜头,傻傻一笑,“咔嚓”一声,三年的回忆都浓缩在这张长长的相片上。照片发下来的时候,烈情指着方歌的笑脸说:“这家伙,和小学的毕业照一比,就个子高了,没怎么变!”苏爱爱低头去看方歌的脸,大多数男生那时都是拽得要死,照相仰着个头,方歌却对着镜头笑得温温润润,一比之下,好一个和煦少年。苏爱爱再看看自己的,唉,太忸怩了,怎么那么不上相呢。突然皓子惨叫一声:“滚,老子怎么照成这样了!”苏爱爱低头一看,皓子的眼睛睁得太大,配上一码齐的小分头,笑得露了牙齿,加上本来就白,活脱脱旧上海的小痞子,哪有一点小公子的风范。皓子这一声“滚”骂得太嘹亮,他不说还好,一说全班人都瞄了一眼,哈哈的笑起来,庄南去跑去摸皓子的脑袋,烈情死命拍皓子的背:“许少爷,您老这COS的是谁啊!”皓子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外貌,气坏了,指着烈情的头像说:“你看看,你这鸟窝头,高度不够,头发来凑!”烈情的自然卷的确太蓬了,苏爱爱看着烈情露了几颗白牙,笑得童叟无欺的傻样,一下子自己也笑出来了。后来,苏爱爱回家,把毕业照拿给mama看,苏mama一看就说:“啊,你们班男生这两个最好看!”手一指,赫然是方歌和许远皓并肩站着……苏爱爱晚上的时候,坐在地板上,偷偷的再翻出照片来,细细的看过方歌的脸庞,找出尺子来,她站第一排左边,他站第三排中间,那时候,他们的距离是5.62厘米……我们都曾那样抱怨过,衣服太难看了,笑得太僵了,站得太不好了,靠得太近了……但每每到了想念的季节,都会偷偷的翻出来看一看,看看青涩的自己,看看那些花儿,看看,某一个人的微笑……烈情自从拿了毕业照就不来学校了,她说:“兄弟姐妹们,我不来了,省得刺激你们!高考的最后一天,老娘我买好鲜花,在考场外面迎接你们!”考前复习的某日晚上,苏mama喊:“爱爱,过来接电话!”加了句:“是男生打的!”苏爱爱想来没多少男生会打过来,以为是庄南问习题答案,“喂”了声,懒散的应了。对面“喂”了声,顿了下,传来清越的男音:“我是方歌!”这是方歌第一次打电话过来,苏爱爱心突然梗了一下,立即狂跳起来,过了会,稳了声音:“恩,怎么了?”她很想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还是忍住了。他说:“没什么,你复习的怎么样了?”方歌声音不轻不重,一如他人安静而平和。苏爱爱靠着墙,手指绕着电话绳:“还成,你呢?复习得这么样了?”方歌说:“还可以,一直在家,也没出去过。”他讲这些话的时候,苏爱爱居然能想象到他的模样,秀气的眉角一定轻轻的翘,弯起软软的唇线。苏爱爱微笑起来,说:“考完就好了!”方歌轻声“恩”了下,说:“考完就都好了!”一会,又飞快的问:“对了,石头什么时候走,你知道吗?”苏爱爱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