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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气质,和年纪没有多大关系的!简宁满足地下了结论,翻了个身,美滋滋地和小二黑抱成一团,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她就开始处理五彩牛的皮。在小二黑所打回的猎物里,也只有五彩牛皮可以给他做一条连身筒裙了。简宁把小二黑叫到身边,给他比划了一下,都觉得这条连身筒裙肯定是相当的不好穿。毕竟小二黑和她没法比,它动作大并且多,还经常有深蹲、纵跃等幅度很大的动作,筒裙肯定是不适合它的。但是如果拿来做一条短裤的话,那一张红角鹿皮就差不多够了。简宁想了一下,觉得以鹿皮的弹性,就算没有腰带、皮筋什么的东西,做一条短裤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她就又拿来了经过水煮、风干处理的一张鹿皮,示意小二黑举高双手,开始丈量它的腰围。很可能是已经明白简宁是在给它做衣服,小二黑表现得配合无比,一边高举双手,一边还发出无声的喘笑声。甚至还学着简宁的声音,发出娇嫩的咯咯笑声。简宁觉得小二黑的笑声完全是在取悦自己,因为它可能已经明白简宁高兴的时候会咯咯发笑,亮牙齿,但是对小二黑来说它感到高兴只会无声的喘笑。智商高到都会讨好自己了!她在心底无声地感慨。顺便对小二黑的咯咯笑声表示十分的不敢恭维。男人嘛,笑起来当然是豪爽的哈哈哈。小二黑笑起来却是少女一样嘻嘻哈哈的……光听声音,还以为是个小女孩在笑呢!二货!简宁在心底无声地吐槽起来。一边在鹿皮上比比划划地,沉思着该为小二黑缝制一条怎样的短裤。是的,在昨天的筒裙成功产出后,简宁的信心俨然是大增起来,甚至想要挑战一下短裤这么高难度的工艺品了。她是女人,穿裙子还好,比较无所谓,但是对小二黑来说,它有一样必须要好好守护的东西,那就是它的小吉吉。这东西要是随便放在外面没有保护起来,可能不时就会被戳戳碰碰的,当然小二黑也会感觉到痛楚。简宁就目睹过几次小二黑因为行动上的不在意碰到小吉吉,然后面露痛楚的好笑情况。短裤就可以比较好的保护这个脆弱的东西,至少不会让它到处乱甩然后受伤了。简宁不禁好奇,小二黑的祖祖辈辈是怎么应付这个问题的。还有,小二黑到底出身自什么种群?虽说猫科兽人可能并非群居,但是他们总是要生殖□的吧?就算在地球上,公老虎和母老虎的领地还会重叠呢。但是小二黑却从来没有表现出他有认识什么族人的样子。他们的生活也规律得近乎死板,一点社交性都没有。这就和小二黑表现出来的社交性相当的不符合。而且小二黑给她的感觉还是相当的年轻,甚至于可以说是有一点点幼稚。那问题来了……在它更小的时候,是谁在照顾它?简宁胡思乱想了一会就决定暂时不纠结这个问题了。还是先把眼前的日子过好再说吧。有了五彩牛的牛毛做线,裆部的缝制也不再是问题,现在的问题是简宁到底能不能胜任缝制短裤这么高难度的工作。毕竟她之前只是缝补一下袜子什么的,从来没做过这么高难度的活儿。她自己也很怀疑,所以犹豫了很久才决定试一试。红角鹿每天都会有一张皮产出,就算浪费一张皮也不算什么,简宁有好几张煮制过的鹿皮备用。大不了就浪费一张皮,然后给小二黑做筒裙好了。虽说如此,简宁却还是相当的慎重,比量了很久才把瑞士军刀拿出来,慢慢地下手剪裁。好容易才剪裁出两片一模一样的布料。就好像做模型一样,前后两片是裤裆裤腿,然后各留了一些准备拿来做裆部和腿部的布料,这样只需要从中间缝起来就可以了,并不需要多复杂的手工。简宁已经是满头大汗,她很怕自己一手抖就剪歪了,剪多了还好,这要是剪少了一块料可就真废了。呼,她一边擦汗一边抬头,正打算把小二黑再叫过来比划一下。就看到了让简宁呼吸骤停的惊险场面。小二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开山刀拿出来了,正比比划划地,试图把刀鞘扒拉下来。它几乎已经快成功了——毕竟是看到过简宁使用这把开山刀,对于解刀鞘,小二黑好像已有了眉目。就在简宁抬头的那瞬间,开山刀锋利的刀刃在黯淡的阳光下闪烁出了银光。初吻“二黑!”简宁几乎马上就尖叫起来。要是小二黑忽然兴起决定来个刀舞什么的……就算它只是好奇刀刃的锋利程度,都可能会造成一场大的灾难。简宁真想给开山刀挂个警告标示:心智年龄不到五岁(如二黑者)必须在他人指导下谨慎使用。小二黑也被简宁的叫声吓了一跳。或者是因为她声音中极明显的紧迫感,小二黑的动作立刻僵住了。就好像每一次他偷偷地去碰简宁所有物的时候,兽人脸上掠过了一缕疑似心虚的表情。“把刀放下!”简宁几乎是鱼跃起身的,她压抑住心底的恐惧:小二黑舀着开山刀……天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大步走向小二黑,怒火烧得脸上一片暖热。好在小二黑只是耸着肩膀,露出了一脸受气包的颓废样子,担惊受怕地看着她。它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吧……这个想法只是浮光掠影一样掠过简宁的心湖。她怒火熊熊地走到小二黑身边,毫不客气地把开山刀劈手夺走,好好地套好刀鞘,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双手叉腰,鄙视地上上下下打量起小二黑。所以说,和猫科兽人越来越熟的结果就是,简宁的私人用品老被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小二黑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还会乘她不注意去偷偷地舀这么危险的东西。必须好好教训!“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她生气地骂。虽然猫科兽人完全是听不懂简宁的说话,但它还是垂下头,傻乎乎地显示出了忐忑不安的样子,不时摸摸脑后的毛发,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肯看简宁。“看着我!”简宁索性伸手去扳小二黑的头,逼迫它直视自己。兽人好像在情绪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