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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串老鼠那样,把鱼都串到一根树枝上,也架到火上烧烤,剩下的一半,简宁削了一片尝了一下,觉得鱼生味道还不错,相当的清甜脆嫩,就赏给小二黑吃了一片——顿时把猫科兽人美得喵呜连声,尾巴尖儿绷得直直的,看着简宁手里的鱼儿流口水。汗,有这么好吃吗?简宁心底甜甜的,不过还是坚决地把生鱼用圆叶包起来:这些生鱼是拿回去试着晒鱼干而不是做鱼生吃的。小二黑顿时怏怏不乐,指着简宁手里的鱼包呜咪连声,甚至还过来亲吻简宁的脸颊,不过它还是相当规矩,没有碰触她手里的包裹。感谢私有制!简宁坚决地把鱼包放到了篮子里。她又把小锅里的糊糊倒到了一片圆叶上,装满水戳好石头,开始加热小锅。然后把几个贝类生物全部拿到小溪边仔细清洗,割出软rou——不是她说,这种软绵绵粘腻腻滑溜溜的触感其实相当的恶心,要不是简宁有过处理鹿rou的经验,她未必敢把贝壳rou全挖出来。一部分贝rou已然被收起来准备回去晾晒,还有一部分贝rou就削了削拿去做汤。最后还剩几个相当大的贝壳,简宁索性把它们小心地架在石头上,往里面注入了相当多的水,想试着看看能不能直接做汤吃。等她处理完这些河鲜,抬头一看就不禁失笑起来。映照在红红的火光里,小二黑的脸就好像从前地球上的猥琐色狼一样,以一种扭曲、兴奋而绝对见不得人的下作样,热切地流着口水,望着火上的河鲜们,好像巴不得下一刻就可以开吃一样。“有必要这么夸张吗?”简宁问小二黑,“口水都流下来了啦!”她擦了擦下巴,示意小二黑擦掉口水。猫人好像听懂了她的话,赶忙猛地吸溜了一声,咕地咽下了一大口口水,讨好地冲着简宁咯咯娇笑起来。简宁也被它带动得失笑了几声。她心中一动,忽然改换了笑声,尽量低沉而充满魄力地笑起来。她之前从来没有模仿过男人的笑,所以一开始还抓不到窍门,只能尽力做到最好。尽管出来的效果很可笑,但是小二黑却很吃这一套,它大眼圆瞪,好奇地凝视着简宁一会,就跟着模仿起简宁的笑声来。嗯,学得很像……有了点男儿家的气势,就是……怎么说呢……简宁听了一会才一脸黑线的意识到,这个笑声与其说是正常的男人笑,倒不如说是……坏人专用制式笑法?笑出来的效果居然不是正常而豪迈的哈哈哈哈,反而更像是——非得要形容的话,“木哈哈哈哈哈!”她囧着脸看着猫人一边烤rou一边练习木哈哈哈哈的笑声,半天才自我安慰。算了,总比咯咯娇笑来得好……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鱼对他的心情这么有用的话。简宁盘算了开来。是不是可以利用鱼儿来教小二黑说人话呢?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那句话就是我的心声我想吃生鱼片啊唉唉唉唉唉唉!!!!!!!!!这文多次阻扰我的减肥大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宁烤rou和河鲜不同,需要比较多的时间来烹饪,但是鱼儿们很快就熟了,包括鲜烤贝壳和贝rou汤,简宁很快把河鲜什么的都转移到了一张大大的叶子上,把它当餐巾扑在了之前拿来干烧鹿rou的石头上,这样他们就有了一张小小的餐桌,她又准备了几张大圆叶,准备等一下放置烤牛rou。今天的小溪边除了烤牛rou的香味之外,还多了烤制河鲜带来的具备了一点点腥味的鲜香味,很明显,后者对小二黑的诱惑力是相当大的,越到后来,他的口水就越难以止住,最后简宁也放弃叫小二黑擦口水了。可怜这孩子虽然具备了高超的身手,但在物质享受上却和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没有什么两样,这里也没有别人,就让小二黑继续搓搓地2下去吧。她心不在焉地思忖着,一边撒上苍苔给烤牛rou调味。当然啦,简宁是决不会承认她对小二黑格外宽容的原因,乃是她自己也被这股很久很久没有闻到的鲜味给勾引得食指大动的。在两个人都心急如焚的情况下,牛rou总算是烤好了。简宁和小二黑一起把两扇牛rou都放到石头上降温,自己把柴火抽开减小火堆,又冲到小溪边洗了一把脸——天气越来越热了,在熊熊的火堆边烧烤其实是相当辛苦的活计,老让简宁一身大汗。小二黑就急得在餐桌边团团乱转,焦急地等待简宁回来宣布开饭,它根本都没有搭理牛rou,只是盯着河鲜猛流口水。简宁一回身就看到猫人蹲坐在地,专注地盯着眼前的烤鱼,身后的尾巴大幅度来回摇摆的样子,不禁就觉得很好笑。当然,更多的还有几分自豪。每一次她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改善了自己的生活质量,并且让小二黑的生活质量也跟着提高,简宁心中就会被满足感填满。在远古时代,快乐好像总是相当的简单。她默不做声地在石头边坐下,拿过那捧小香瓜糊糊,找到木勺挖了一勺,示意小二黑张嘴,“啊——”千般表情也没办法形容小二黑脸上的失望,猫人原本精神地耸立着的耳朵瞬间就扁扁地贴到了脑袋瓜上,尾巴也咻地一下砸到了地上微微地抽搐着,它指了指香瓜糊糊,一脸奴才相地发出了疑问的呜呜声,好像在说:美食当前,你就给我吃这个?简宁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猫人在撒娇这方面,的确是继承了猫族的基因啊!但是没办法,烤鱼还比较烫,简宁担心会让没有完全痊愈的牙龈受到刺激。正好她也打算逼着小二黑多吃几天香瓜糊糊,作为病后的巩固,所以……喂食香瓜糊糊又可以拖时间让烤鱼变凉,又可以巩固病情,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她坚持地喵了一声,手往小二黑嘴边抵了抵,指了指香瓜糊糊,又指了指烤鱼,意思是:先吃糊糊,再吃烤鱼。小二黑的眼珠子跟着简宁转来转去的,半天才愤愤地哼了一声,“啊”地张开了嘴。“乖啦。”简宁夸奖着,把一整勺香瓜糊糊都送进了小二黑嘴里。也不知道是心理预期相差得实在太大,还是因为小二黑真的不喜欢吃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