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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答出什么成绩。”当初系统刚绑定安艺时,对方曾留了两年的级才大学毕业,成绩应该不会……特别好吧?安艺的声音特别轻快,“我本来就没有指望考清华北大啊。”而且按照上辈子高考的分数,报一个重点音乐学院绰绰有余,人不能贪心。她已经很满足了。系统不懂那么怕写家庭作业、怕考试的安艺为什么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它忍不住开口问,“你学习成绩很好吗?”“可你在大学不是留了两年级吗?”安艺的脸难看了一瞬。留级的原因在于她还是其他人,她心里清楚的很,只是她并不想回忆也不想解释。安艺抿唇,微微笑,“统哥。”系统心惊,再次深切意识到,自己又在老虎头上拔了毛,它连忙道,“我想起来还有一些工作没处理,安姐你有什么吩咐直接说,我定当鞍前马后。”什么破成语,学的文绉绉的。安艺撇撇嘴,不再搭理系统,她借着找书的姿势,神不知鬼不觉地取出了复制丸。复制丸入嘴即化,很快消失不见。安艺自信心爆棚地翻起了语文书。结果发现该看不懂的还是看不懂。安艺:“……”该不会是个假冒伪劣产品吧?!她忍住询问系统,从课桌中找出一张数学试卷,不过好在这一次,题目虽然看不懂,但她脑子里自动蹦出了答案。安艺核对参考答案,发现做的并没有错。这才觉得大大松了一口气,囧,不用叫家长了。这一番奇怪的行为迅速地引起了同桌王嘉玲的关注,她双手捧书,目不斜视地盯着课本,但偏偏开口问道,“你怎么了?赶紧把数学试卷收起来,一会儿语文老师非削你不可。”对安艺来说,教室里所有的同学,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见过,根本想不出名字。不过好在,有记忆丸的作用,她能准确的叫出每个人的名字。避免了以后的尴尬。而对教室里的同学来说,安艺经常接触,并不陌生,除了觉得她更漂亮了一些,根本没有其他变化。安艺听话地把数学试卷收回去,扭头说了一声谢谢,继续看天书。早读课结束,觉得教室环境太压抑的安艺连忙借着上厕所的由头出去透了透气。可刚走到拐角处,就瞧见一名神情漠然的女孩向高楼层走去。安艺本漫不经心,可就在对方转弯上楼梯时,心中一凛。鬓压命门,眉交命宫,腾蛇缠嘴,这种人前半生多生祸端,起伏难定,稳守不易。最重要的是,容易受打击而绝望。但她眉突,耳高,则总能逢凶化吉。可再能逢凶化吉,也没人能忍住一次次的坎坷,如今,面相显示她濒临死亡。非他杀,自杀。安艺连忙跟了上去,“同学你等等。”对方听到呼唤,扭头看了安艺一眼,而后继续面无表情地上楼,她虽矮小,但步伐却不慢,很快就上了好几个台阶。根本没有理会安艺的意思。记忆丸就在此刻发生作用。安艺突然想起了重生前的同一天,学校曾有一个女同学在七楼一跃而下,引起了社会内外广泛的关注。关注的重点就是校园暴力。学校也因为此变故,不仅仅取消了模拟考试,而且还放了三天假。此后名声大跌。安艺迅速地追了上去。既然被她发现,断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人自杀。第11章安艺跟着她上了七楼。拐角处,丁维艺陡然转身,眼中划过一抹警惕,冷冰冰地问道,“你跟着我干什么?”她认识安艺,但是素日里两人毫无瓜葛。安艺知道校园暴力会使人变得敏感而又脆弱,她试图用温暖关怀对方,“宝贝,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丁维艺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向安艺。安艺人长的漂亮,但为人高冷,怎么也不会说出这么rou麻的话,她忍不住后退一步。系统:“哈哈哈……安姐我真不是……哈哈哈……”安艺:“你闭嘴。”系统:“安姐,请时刻注意你的身份,现在你是一个学生,叫宝贝有点不妥当。”安艺:“你闭嘴。”安艺抿唇,干脆真心实意道,“快上课了,我就是看你失魂落魄的也不回教室,所以跟上来看看,担心你,怕你出事。”她的眼中满是真挚,尤其是真切看着人的时候,任何人都舍不得拒绝。系统:“安姐,刚刚公司又发来了文件,建议你尽早开直播,安一下NO.8位面观众的心。”安艺:“你觉得我现在这情况合适吗?”系统:“当年你为了观众数量带人捉jian在床的时候也没说过合适不合适啊。”安艺:“……”真是羞耻的黑历史,真的好想换了这个助理,“开吧。”丁维艺目不转睛地看着安艺的漂亮的眼睛。她突然嘲讽似地笑了笑,“担心我?”整个班级的同学都视她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怎么会有人主动亲近她关心她呢?“恐怕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丁维艺说话间,安艺的直播悄无声息地打开,由于一段时间没开,直播间观众稀稀拉拉,并不是很多。可偏偏有人直接打赏了一架宇宙飞船,折合金币十万多。安艺:“!!!”金主爸爸竟然又出现了!这上线准的就像掐分掐秒似的。弹幕飞快飘过打赏消息,还有一条留言,“这么久没直播,我想你了。”三三两两的观众瞬间刷起了666。安艺不知道为什么脸有些烫,不过她还是别过头,毕竟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看笑话?看你什么笑话?马上就要模拟考试了,赶紧下楼吧。”丁维艺听见这两个反问,不由得松口气。对安艺的态度也并没有那么敌视了,她偏头看向天空,恍惚道,“我等会就下去了。”纵身一跃,什么都结束了。安艺也并不急于拽住她,萌生死意的人一次自杀不成,还会有第二次,她不可能次次都在对方身边。当务之急是打消她的想法。“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我真的担心。”安艺向丁维艺靠近一步,“有什么事,说出来,我才能帮助你啊。”丁维艺眼眶突然湿润,曾经也有人这么和她说,可转头却去和那群人告状。一大帮子人联合起来打她,孤立她。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她真不想再感受第二次。可当丁维艺再次瞧见安艺眼里的关切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