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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无辜的,宋文羲才是罪魁祸首。只有站了舆论的制高点,不管他们做什么,或者做更过分的事情,才会方便。明曜伸手揉了揉安艺的头发,一言不发。门派内都是宋文羲的心腹,纵然他真的犯了这么大的罪,也不能轻易地令其伏法,所以,这才只是开场,重头戏都在后头。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有我在,不会有事的,安艺,这是我给你的承诺。”第126章诸位长老纷纷附和。“掌门,宋长老说的不无道理。你一昧包庇安彦明,我们不能偏听一面之词。”“当初,大家都知道你对安彦明的喜爱,事隔多年,谁也不能确定你是否已经改变,宋长老是玄门下任掌门,名声容不得污蔑。”宋文羲低头,阴森的目光落在安彦明的面庞上,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警告道,“不管你和师傅准备闹什么幺蛾子,我奉劝你赶快死了心。连累了你的亲生女儿,可没后悔药吃。”师傅陡然发难,若说没有安彦明的手笔,宋文羲是万万不信的。眼下,他略有不安,但见局面依旧处于掌握中,又放下心来。他今日一定要安彦明死。安彦明冷笑。若说几日前,没准儿他会因为安艺的缘故而受人掣肘,可与安艺见面后,心里的后顾之忧彻底烟消云散,妻儿更是受到那样的灾祸,他若是还能忍,就称不上是个男人。设计了这么一出,不是他死,就是宋文羲亡,所以,他早就已经没有退路了。“你试试?”宋文羲听着这挑衅的语气,不怒反笑,本就如弥勒佛般的脸上更是慈善,他看也不看安彦明,对着师傅道,“那就拿出你的证据。”老者面上浮出一抹悲戚,眼神里充斥着哀伤,他双手轻拍,“谭谭就是最好的证据。”话音刚落,门口缓缓出现一道身影。“大家都知道,谭谭在多年前就已经香消玉殒,可近日我才发现,她根本就没死,而是一直被你们眼里和善、大方的宋文羲宋长老软禁着,我本不欲再管门派之事,可宋文羲此番行为,着实过分。”宋文羲脸上满是匪夷所思,听见谭谭二字,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大门口的女人。可瞧清她的长相后,瞳孔猛然骤缩,“不可能,谭谭早就已经死了。”老者眼眶湿润,显然情绪起伏较大,他环顾四周的长老,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所有人能听见,“当初谭谭的确奄奄一息,隔日就没了动静。可诸位长老应该知晓内情,我正欲将其下葬,但她的尸体却不见了踪影,以防门派内人心慌慌,下葬的棺材内,其实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老者这么一提醒,想起来的长老也不少。“对,当时我还在纳闷,咱们玄门有阵法,一般人进不来,谭谭的尸体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我也想起来了,好像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但后来调查的结果好像无疾而终。”“那又怎么样?”谭谭不疾不徐地走入了大殿内。宋文羲凝神屏气打量了谭谭好一会儿,才止不住摇头,“这根本就不是谭谭,谭谭早就死了。师傅,为了污蔑我,你挖空心思去找一个与谭谭身形相似的西贝货,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谭谭吗?”当年,的确是他害死了谭谭。怕师傅顺旺摸瓜查到他的身上,宋文羲不得不铤而走险,干脆带走了谭谭的尸身与一些重要的贴身之物,可他记得非常清楚,谭谭死的透透的,根本不可能复活。也是他亲自把谭谭埋在地底下。谭谭身体孱弱,面上不带一丝血色,清亮的眼眸中隐藏着丝丝的恨意,她突然挽起袖子,“这些伤疤的位置,你们不会不记得吧?就算我可以假冒,难道在十几年前,我就已经处心积虑要假冒了吗?真是笑话。”她的胳膊上满是伤疤,这些旧伤,根本做不了假。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谭谭,不,等着她再说些什么。宋文羲大步流星地走到谭谭的身边,他抬手紧紧捏着对方的下巴,“谭谭的右耳后根有一颗小痣。”说话的同时,他掰过谭谭的脸,当视线触及熟悉的小痣,整个人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不可能。”谭谭向前一步,脸上尽是嘲讽,“怎么?月前还囚禁着我,现如今当着大家的面,就假装事情没发生过?假装我死了?你真是好演技,影帝都比不得你。”“当年,你不满安师兄夺了师傅对你的宠爱,生怕本就岌岌可危的地位更是不保,所以你哄骗着我,联手设下对付安师兄的局,让他声名狼藉,让他离开师门,忍耐了几年,又残忍地对我下手,制造我假死的场面,将我软禁,让我生不如死地过了这些年。”说到最后,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字字泣血,“我每天都沉浸在后悔中,一直在等着你的报应,老天果然是公平的,终于让我等到了说出真相的一天。”谭谭是掌门的女儿,在门派内受尽宠爱。虽她性子冷淡,但比较随和,与一众弟子们关系颇好,眼下她说出了自己的遭遇,大殿内的喧嚣声不绝如缕。弱者永远令人同情,即便宋文羲平日里的形象有多好,也止不住各种各样的猜测。“虽然是马后炮,但当年我就觉得很奇怪,安彦明与师姐的关系向来好,又怎会做出伤害师姐的事情?”“虽然师姐的遭遇很惨,可难道不是自作自受吗?如果不是她昧着良心帮了宋长老,又怎么会有后头一系列的事情发生?”“天哪,根本看不出来宋长老竟然是这样的人。”老者的声音缓缓响起,“宋文羲,现在你又有什么话说?残害同门的人是你才对。”他恋恋不舍地看着谭谭的方向,即便知道眼前的女儿是假冒的,但也想多看两眼。宋文羲无奈,他一派无辜的模样,“师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做过的事情,就一定不会承认。谭谭早已死了那么多年,冷不丁冒出头,别说是我,连其他人都会怀疑他的身份。”顿了顿,他直视老者,“你对谭谭最熟悉,找个冒充的人当然天衣无缝,对不对?”双方各执一词,不明真相的弟子只能睁大的眼,等着事情的后续发展。但他们心里的天平,却隐隐地倾向了掌门那边。老者对宋文羲的无耻程度早有预料,丝毫没有任何心理波动,“现在亲子鉴定技术发达,完全可以证明谭谭是我的骨rou血亲,至于你,这些年做的龌龊事情还少吗?”说着,他对一